第0028章 盟友
这些,侯山只是一个念头划过,此时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儿子的安慰,毕竟,侯建是自己的独子。侯山双手一招,立即叫停了准备攻城的双山盟军士。
林歌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悄然开始行动起来。
那精瘦男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表情恐惧的求饶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把我的话向两边传过去,等一会儿我让你们收弓之后,若敌人前行,我会再一次喊‘弓’,但是你们不要拉弓。等到我第三次喊‘弓’的时候,你们再拉弓。”
无论是从自己安全着想,还是为凌寒着想,林歌都只能一个人去进行。
白素转过头看着白里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廖乐乐有些苦恼地说道。
“看来还是让我们法门捷足先登了!我们快去凤府找凤护法。”
突然,忙乱中的士兵静了下来,那个不停高喝的将领也张大了嘴巴盯着大营的前方。只见一条火龙突兀地在夜空下显现出来,迅速地在空中飘移过来。耳边传来一声爆喝:
“我……”魔立起身子,悠悠朝刚才所坐的角落走去,“也很期待!”
林歌却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不会做的,杀了他林双两个儿子,也就是断了林家以后的香火,想去抓住林双的两个儿子只想借来压制双山盟的气焰,却不会将他双山盟逼疯!”说完,林歌向着厅外走去。
林歌淡淡说着,抬起头来和林云对视了一眼。
当然,那金甲青年只是公主近卫,而非皇族之人,倒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家族之人,难道,就叫做龙家?
韩剑恭敬的对谭月笑了笑,然后斜瞄了一眼林歌,转身就走。
望着急急离去的御医,欧阳阔海心里知道御医不会再来了,在御医的心里已经给自己的弟弟判了死刑。
想着林歌身死苍冥山的冥洞中,两行虎泪慢慢流行,却还是一拍桌子,奋力的笑着:“儿子干得好,我秦洪有你这个儿子骄傲。”
曾夫子和汪性老者相视一眼,正欲出手。
不远处,凌寒抬起头来一看,就看到林歌被柳明轩死死锁住,即将被他寒龙破打中的场景,不由心跳都慢了半拍。
近来林歌在东南地域无人不知,消息自然也是传入了凝霜阁中。早些时候,白战天也是听儿子林歌提到过林歌,当然也有林歌身怀《焚焕身》的事情。听儿子说身死苍冥山洞中,自己也曾有过一些惋惜,没想到近来居然也起死回生了。
“谭坚,不愧是谭坚!”
“那我回去了,两日后我需要一个万人敢死队去万狼山救皇上和我的父亲,你能给我准备好吗?”林歌的表情变得肃穆。
一击毙命!
说到这里,萧胜站起身来,眼圈通红,声音颤抖的说道:“苍儿,你还是跟着袁卿走吧,若是泗水阁挺不过这一次,也是我们泗水阁气数尽了。”
突然听到贝贝朝下说话,院中众人你望我,我望你,无不心中疑惑,这是让谁出来呢?
“妹妹放心!我一定会把父亲和大哥,二哥救回来的!”又转身冲着李蓉蓉行了一礼,说道:
林歌默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对于佛和魔的认知少的可怜,几乎就是一张白纸。不过从佛魔战斗不死不休的情况来看,似乎佛和魔是对立于两极的存在,那若同时修行两种南辕北辙的力量,必定出现两种情况了。要么体内力量冲突爆裂而亡,要么力量融合一起威力惊人……
林歌一听,眼中闪现有趣神色,方青秋不就是寒冰门的内门弟子吗?
重重的一声轰响,当林云的手掌印在林歌胸膛的时候,强大的玄气力量顿时侵入他的体内!
方康见状,冷笑一声,随意一抬手,三万多斤巨力便一下子将林歌拳头挡住。
“点火!”居中的云中客高喊。
林歌已经走远,但如此丢失了侯建,他俩会双山盟定然逃不了侯山的追责。侯建可是侯山的独子,若是有所闪失,那侯山不得疯掉?若是泗水阁再以侯建作为人质,侯建发疯,军心定然不稳。如此一来,双山盟大败!他们两难逃罪责。
凌寒,凭一己之力竟然真的阻拦住了方青秋和千丝宗高手的追击!
先头部队很快就追上了从御兽峰败退下去的大杨军队,两军一接触,大杨国的士兵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一片一片地倒了下去。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大陈军队会放弃阵地追了下来,一时间,人心惶惶,毫无恋战之心,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两条腿,玩命地朝着自己的军营冲了过来。
林歌见汪道棋这个堪比元婴修士的宰相,对自己的堂弟青睐有加,连忙朝张宝财说道:“宝财,汪伯伯可是比岩哥儿厉害一万倍的高手,你若拜他老人家为师,以后可比我厉害多了。”
四个字逐一吐出,随即一道玄气凝成的白色光波,从林云手中脱手而出。
第四层无畏金刚境,修到此时,识海便会涌出一股精粹到极致的神魄玉液,神魄玉液涂遍全身,可以使精、气、神完美契合,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人神合一。一旦修炼成功,神韵有成,一吼可断人魂魄,不战而屈人。
“没胆的货,你们只会躲在别人的身后吗?”
欧阳阔海带领着大陈军队死死地坚守着阵地,并没有向下突围。不过,这次的大陈士兵比已往要凌厉了许多,他们好像被打了鸡血,精力突然旺盛了不少。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就要突围了,在这御兽峰上被困了十八天,他们已经被压抑得快要疯了,早就有一种冲动,想要冲下去,不计生死地杀个痛快。今天他们知道上面终于决定要突围了,要冲下山去和敌人搏命了,如果真的能够突破包围回到家乡,就可以见到自己的亲人了。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孩子站在门口,翘首以待的样子,他们就忘记了摆在前面的危险,浑身兴奋地期待着突围的那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