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镇定自若,实则小bi被灌满了浓jing
马车到了公主府门口,玉真的腿都软了,姚玉琳和姚玉琅抢着先下马车,倒是给了她一点时间恢复。
姚家女儿跟在嫡母身后,缓步走进这个皇家公主的府邸。
临水轩和轩后的花园里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立着锦衣华服的官家夫人小姐,赏花下棋投壶轻声交谈,身上的衣服在日光下流光溢彩,头上的步摇轻轻晃动,看着就尊贵无匹。
玉琳和玉琅眼中放光,迫不及待的想要融入进去。
章氏嘴角挂着一抹笑,玉芯不屑的看了玉琳玉琅一眼,和章氏说一声自顾跑去找交好的姐妹了。
玉琳玉琅结伴,玉真不想跟在嫡母身边,小穴里又是满满的精水,还有个玉葫芦堵着,就跟在玉琳玉琅后面慢慢走着,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着看众人玩闹。
昨夜被灌满子宫的浓精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稀释成了稀薄的液体,玉真臀部只有一般坐在椅子上,坐姿端正,腰背停止,雪青色长裙下双腿夹紧,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生怕别人看出她是个被亲父奸了一晚上小屄,子宫里还被亲父灌满了精液的小淫娃。
玉真本以为今天无法表现一番,是不会有贵夫人看上她想聘为儿媳了,遂安静坐着,只想捱到可以回家赶紧排出体内的污浊之物。
长公主驸马的兄长家的庶女宜欢早听说过玉真的大名,见玉真独自坐着,就过来搭话,“我是公主的侄女,名叫宜欢。我知道你是姚家姐姐,姐姐怎么自己坐着,走,我带你去和大家一起玩儿啊,姐姐喜欢下棋还是品茶赏花?”
说着就要挽玉真的手臂,玉真心里吓一跳,小屄紧缩,面上镇定自若地撒了个小谎,“多些妹妹好意,只是我有些不舒服,坐在这儿看大家玩闹就好,妹妹不用管我。”
宜欢没多想就信了,但立刻就走也不合适,就坐着陪玉真聊天,为玉真介绍在场被簇拥着的几位贵女。玉真侧耳倾听,不时点头,二人看起来很是和谐。
只有玉真知道,她的小穴越夹越紧,媚肉一张一吸的吞咬穴中的玉葫芦,好像挨肏时小穴嘬吮肉棒一样,腥香温热的淫水一点点分泌出来,玉真越紧张小穴就缩得越紧,玉葫芦越是戳着小穴,淫水就流的越多,几乎是一个恶性循环。
玉真在这样的坐立不安中越发觉得爽快,周围是衣着光鲜的贵女官夫人,她旁边还坐着天真热心的宜欢,可是她们谁也不知道她昨晚上被亲父翻来覆去的肏了个遍,嫩奶子嫩逼都被肉棒磨蹭过,小子宫里被灌满了精液,就是现在小屄还是涨涨的充满的父亲射入的浓精。
骚嫩濡湿的小穴规律地夹缩着,嗯,好舒服,小屄好痒,衣裙这么宽大,偷偷摸一下阴蒂不会被发现的吧,嗯压到骚阴蒂了嗯哦,好想被爹爹的肉棒肏进去,噗嗤噗嗤的把穴里的精液淫液肏得四溅。
玉真不时应和宜欢,下身在想象和偷摸的夹穴按戳阴蒂中高潮了,淫液多得溢出被封锁住的穴道,渗到亵裤上。
宜欢突然鼻子嗅了嗅,疑惑道:“好像有一股奇怪的香味,姐姐闻到没有?”
玉真扯着笑脸说:“许是糕点的香气吧。”
宜欢觉得不是,但有人招呼她过去,她已经在玉真身边呆了好一会儿了,于是歉然的和玉真告别。
玉真松了口气,但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以为今天算是白来了。谁知无心插柳柳成荫,定远将军府的将军夫人家里有一个因为小时候发高热脑子不太灵光的独子,正值婚期,她就想为儿子选一个父兄官职高的庶女或是父兄官职低的嫡女,要安静美貌温顺好掌控,最好在家里有几分宠爱,这样以后可以帮衬将军府。
在宴会上看了一遍下来,玉真完美符合她的要求。将军夫人找了机会和章氏搭话,含蓄的问了玉真是否婚配。
章氏在官夫人圈里交游多年,自然知道定远将军府里独子是个傻子,不过将军府财势是不缺的
“呜……怎么会、还有尿唔……又尿了呜呜……”小小的膀胱不知道储存了多少温热的尿水,往往以为尿液排尽了,玉真微一用力挤着尿眼,就又喷出一股热尿。
玉真今儿提心吊胆夹了一天的小穴,紧张之下穴里的硬物存在感更强,还害怕玉葫芦当众从小屄里掉出来,就连尿也是憋了一天的,此时嫩穴小口微张,先是玉葫芦落到铜盆里,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哗啦啦的浑浊体液和淡黄尿液倾泄而下,淫水精液的腥骚味和尿液的咸热味混合在一起。
这天夜里,姚尚书依旧来清芷院过夜。由于前一晚用了淫药鸡巴硬了一晚上,为保养身体,姚尚书只是贪婪地亲吻着玉真年轻柔软的身体,用唇舌和大掌摩挲遍了玉真的每一寸肌肤,玉真被父亲的舌头舔舐光洁的美背,挺翘圆润的奶子在父亲的手掌里变换形状,嗔怒道:“爹爹也太坏了,昨儿又是用大肉棒捅小屄屄到半夜又是射了人家一肚子的浓精,害的人家起晚了,不得不带着爹爹的精水去赴宴。”
玉真揉着自己一对肥翘乳儿,眼角滚落一颗高潮的水珠,“嗯啊……好喜欢,真儿喜欢被爹爹舔穴唔……小屄被爹爹的舌头奸了唔啊啊……”
将军夫人一听有戏,更加热络地和章氏交谈。
章氏点头,“是这个理儿,我也是这样想的。”
淅淅沥沥的淫液尿液排了好一会儿,水势才转小,嫩红的穴口一滴滴地往下滴落白花花的骚汁淫液,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尿眼还在喷出小股的尿液。
此刻被父亲的唇舌舔舐骚屄,父女间浓情蜜意的玉真不知道,明晚回承受父亲怎样的淫辱惩罚。
将军夫人心急,暗示道:“女孩儿家的青春宝贵,有个好人家就别提什么留不留的话了。”
“唔嗯啊……是舌头唔……舌头在舔女儿的小屄屄呜啊……好热好烫,骚屄被烫化了唔……”玉真昂着洁白修长的脖颈,双腿大张,腿心夹着黑色的头颅,父亲的舌头在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她的阴蒂肉缝和穴口,两瓣肥嫩饱满的蚌肉被含入嘴里用舌头吸吮,汩汩流出的淫液推开了嫣红媚肉做成的穴口大门,灵活有力的舌头见机行事迅速钻了进去,在水光淋漓的穴里抽插,舌尖重复着推开柔软骚甜的紧致媚肉的动作,大拇指和食指合作碾压着娇嫩的肉蒂。
这在姚尚书的意料之中,且伺候玉真的丫鬟也回禀他说并未看到玉真排出体内淫液。他今天当值时每有空闲,就想到玉真身上穿着的衣裙戴的簪环价值百金,衣裳遮掩下的子宫里是他的精水,穴里塞着玉葫芦,如此的淫荡不堪,他的肉棒几次在宽大衣袍中勃起肿胀。
可惜昨天狠肏了这骚货女儿一晚上,今晚应当禁欲,有张有弛才能长长久久的满足他的骚女儿。
好不容易排尽了腥臊的脏东西,白白嫩嫩的小穴已然是一片狼藉,媚肉因为一整天都含着玉葫芦,又红又肿,穴口还粘着一层刚刚排出来的浊液,气味异常浓烈。玉真用手里攥着的手帕擦了擦脏兮兮的私处,踉跄着脚步去床上躺着,回味着排泄时的甘美快感。
玉真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捱了一天,终于在下午回到了清芷院。急急地拿个铜盆进入内室,将铜盆放在地上,撩起裙子脱下裤子,岔开腿蹲在铜盆上方,小屄放松着往外挤出堵穴的玉葫芦。
,说起来也算是一门上得了台面的婚事,不怕别人说她这个嫡母不慈。于是笑着回道:“我们老爷心疼家里的女孩儿,不舍得叫早早的嫁出去,只说多留在家里两年,定要寻个好人家,且慢慢寻摸着吧。”
“嗯……好爽……都泄出来了哦嗯……尿也出来了嗯啊……”玉真蹲着排泄,被子宫和膀胱禁锢了许久的液体得到释放,尿道和花穴被浸泡得松软肥沃,不需要再辛苦地憋住肮脏腥臊的淫液,张开小口酣畅淋漓的吐出湿热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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