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9章 怎么看得上这样的女人
“这三个男人也是瞎了眼,怎么看得上这样的女人。”
紫若兮看着面前这些从哪里收到线报的狗仔们,终于明白那句老话是没错的: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明明这些人在此之前和她的生活毫无关联,可是在这一刻,却仿佛圣人一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居高临下的审判着她。
圣经里有这样一个故事,被指认犯了罪的女人跪在广场上,众人说要用石头砸死她,圣母玛利亚走出人群,面对众人说,你们当中任何一个,没有犯错一丁点罪的人,可以用石头丢她。
结果,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扔石头。
眼前的这些人,难道一直都是天使?紫若兮恍惚的想,她并没有伤害宫风驰,她从不想伤害任何人,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万夫所指的总是她?
流言蜚语还在灌进她的耳朵。
“看她那样子,就能看出来,就是个不安份的女人,谁跟她一起就倒霉了。”
“可能也有点本事啊,把三个男人耍得团团转,我还听说宫风驰为了她都改邪归正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啊。”
“你们够了没有!”紫若兮突然向着门口一吼,“你们不是当事人,怎么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
“到底是怎么样,你也不说,难道还不许我们猜了?我们只是替几个男人不值得罢了。不就是一个舞女嘛,宫风驰也是够傻,都不知道命还有没有呢。”其中一个人站在最角落的位置,一脸轻蔑的讽刺着。
紫若兮觉得百口莫辩,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会这些人。
刚才在楼下已经看到宫风驰被救护车给带走。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但能感觉到事情有些严重。
突然有两名警务人员从另一边走来,那些记者纷纷让出一条路,张艳艳趁机走到紫若兮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晚晚,你没事吧。”
“紫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张艳艳把紫若兮护在身后,“她又没有犯什么罪,为什么要把她给带走?”
“宫家已经报警,连夫人更是气到心痛,她的的儿子重伤,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指出紫小姐为行凶者,有什么话到了警察局再说吧。”
紫若兮闭了闭眼,对张艳艳说,“我不会有事的,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是清白的。”
张艳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紫若兮身上,“我朋友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能不能让她先回家换一套干的衣服?”
“她又不会逃,你们怕什么?这么冷的天气,难道就让她穿着这湿衣服跟你们去吗?有什么后果,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张艳艳拉高声音反驳道。
把帽子套到紫若兮的头上,张艳艳拥着紫若兮出去,面对着一大堆镜头跟闪光灯,张艳艳很气恼的凶道,“你们拍什么拍!有什么好拍的?”
张艳艳把紫若兮带回了自己家里,警务人员在门口等着,她给紫若兮找衣服,“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宫风驰会去了医院。”
紫若兮摇着头,“我也不知道。”
“紫若兮,你有打电话给秦天盛吗?”张艳艳在紫若兮换上衣服后问道,“这件事,让他来处理吧。”
紫若兮沉默着没有说话……
“那天我们聊的,现在是最好的机会,紫若兮,最好的机会。”
紫若兮微微一顿,心里顿时翻滚得厉害。
“你要想把关系彻底断了,就要狠下心来。”握紧紫若兮的手,张艳艳再次提醒着她。
紫若兮轻轻的点了下头。“那我先跟他们去了。”
“嗯,我去找宫风驰,让他把事情说清楚。你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乱想。”张艳艳送紫若兮上了车后。急忙打电话给秦天盛。
昨晚,秦天盛打了电话给她,但紫若兮具体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找到人了吗?”电话一接通,秦天盛便在电话那边问道。听到四周很多嘈杂的声音。张艳艳想了想。问道,“你回来了吗?”
“在机场。她人呢?”
“去警察局了。”
“怎么回事?”
张艳艳顿了顿,才说,“宫风驰受了伤,紫若兮是嫌疑人,所以被警察带走了。”
其它的东西,张艳艳没有说什么。她知道,像秦天盛这类的男人。心思比一般人要深沉很多。几言向句,就能想像到各种的剧情。
她只要负责点到就可以。
秦天盛让王锋利直接车子开往警察局。
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他的脸像冬日里的水面凝结层了一层霜。泛着阵阵寒意。王锋利很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寒意。
关于紫若兮的事,王锋利也知道,在一个群里,有人把一系列现场拍的照片直接发了上去,还说什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一样的女人。
踩着男人上位,一个一个都成了她的跳板。
还说宫风驰有生命危险,正在医院抢救之类的话……
“秦总,林方云翔过几天就回来了,正式接管投资公司。”
“把时间推迟。”秦天盛淡声吩咐道,“现在还不是回来的时候。”
王锋利嗯了声,心里记下了秦天盛的话,打算稍后给林方云翔打电话。
“你去医院看看,宫风驰到底是怎么回事!背着人撬墙角这种事,做得出来,就要付出代价。”车子停下,秦天盛吩咐王锋利,直接把车钥匙给从王锋利手中拿了过来。
紫若兮,并不陌生于警察局这个地方。
对方什么也没有问,她便被关了起来,熟悉的地方,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而已,整整一路,她都在想张艳艳说的那些话。
心里在权衡着,是不是这样做就真的没有后顾之忧了?
跟宫风驰是没有发生什么事,这一点,凭着女人的知觉,她能分辨得出来。
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要问问宫风驰才知道。
脑海里闪过秦天盛离开的前一晚,她在客厅呆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他走得没有任何话语,到了那边,同样也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