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杀人的柳树
现在的刘奎助理是一棵非常厉害的柳树。
以前没被王跃跃用神奇手术刀把他的头和大柳树融合之前,此人是靠耍嘴皮子和见风使舵的本领混迹于乱世之中而且还混得是风生水起。
王跃跃本以为让刘奎助理这样的墙头草的头能和柳树融合,第一让他没办法去祸害世间,第二可以让他所懂得的多种外星语言也不至于被埋没。
可是天舰和狼头人到来之后,一切都变了:它们攻击了展小贵和王跃跃还给和刘奎助理头颅相融合的柳树赋予了好多超能力,这让本来心术不正的刘奎助理更加的小人得志,为虎作伥。
车龙龙眼下的任务是要为师傅拿去十个人头,十个曾经被救的劳工的人头。
小龙女出了医疗急救室,环顾四周,就是没有看到车龙龙,心里莫名有一丝担忧。
“咿?我记得这医疗室门口啥时候长了棵柳树啊?”一个中年妇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就是啊!这段时间怎么院子里老会一夜之间莫名冒出柳树?这是怪事哈!”几名身板不是很硬朗的大爷捋了捋胡子道。
小龙女对这样的讨论完全没在乎,还是不甘心的环顾着四周,暗暗在心里嘀咕:“这龙龙去哪了呀?昨天还都在呢,今天怎么就没影了?不会是被王跃跃给处理了吧?”小龙女看不到车龙龙,心里一急就开始胡思乱想。
“呀!找啥呢?”展小贵儿子突然出现在小龙女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妈呀!吓死我了!你没把我和大叔的事告诉别人吧?”小龙女环顾着四周,确定没人盯着他们后,就把展小贵儿子拉进医疗急救室问。
“没有啊!你怎么老问我这个问题啊?不相信我?”白色小巨人疑惑。
“哦!额,那倒没有!”
这几天小龙女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展小贵儿子把自己和前夫搂搂抱抱的事情说出去,害怕自己龙女的形象在王跃跃和其他大众心里破灭。
她试图在寻求着这世间是不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不伤害王跃跃和大家,也可以和前夫天天见面?
有时候她甚至出现过这样的念头:想办法杀掉展小贵儿子,就能让这个秘密永远不泄露!可是她自己势单力薄,正面也刚不过白色小巨人,得想办法设圈套,得用计!
车龙龙化成一棵歪脖子柳树站在医疗急救室门口,看着小龙女的一举一动,被小龙女刚才的种种感动得差点流泪了。
他努力压了压自己的情绪,更坚定了杀劳工得药丸,让自己变强的想法。小龙女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今天她所有的委屈和惶恐不安的表现,只能说明自己是个懦夫,是个垃圾,才让心爱的人提心吊胆。
从此刻起车龙龙决定自己不再当一个好人!他要为了变强而杀人!杀自己的工友劳工。
展小贵站在山顶巡查,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其它类似刘奎助理这般的柳树,以便很好的设防。他的媳妇丽丽依旧扛着大锤担任劳工的安全工作。
王跃跃走近医疗急救室对小龙女说:“你有没有发现医疗急救室门口多了一棵柳树?这段时间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你还是住进收纳箱里?”
小龙满不在乎表情很是不自然,很烦道:“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就知道整天住收纳箱收纳箱,那玩意能把人住疯你知道不?我才不去住!如果阎王要找你,住哪都没用!”
小龙女前后的变化很大,王跃跃完全能感觉得到。
其实那天夜里王跃跃和展小贵监视大柳树刘奎助理,随后派出了年兽,把刘奎助理和车龙龙的所有对话和动作听得一清二楚,看得是清清楚楚,所以对小龙女和前夫的事也完全猜得透!通俗点讲就是王跃跃知道小龙女的一切!
王跃跃也算是是个直肠子,看着小龙女一天见不到前夫精神颓废,萎靡不振平静道:“你知不知道车龙龙是一棵柳树?就是这棵柳树!看到没?你今天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你悲伤的时候他也会伤心的……”
“你胡说的什么呀?你也不能这样看不起人家啊?怎么能说一个人就是一棵歪脖子柳树呢?就仗着你有点超能力,这样说人是不是太过分呢?”小龙女表情复杂,很是气愤道。
化作歪脖子柳树的车龙龙听得满是感动,他内心要变强的想法就像是粪池里的蛆虫一样彷徨蠕动一发不可收拾。
“是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说了也就说了,我不在乎了!”小龙女看着展小贵儿子,再看一眼王跃跃一副要摊牌的样子。
王跃跃见此情此景就没再多说什么:“好吧,那你就安心住在医疗急救室,注意安全就行!”
要是他再多说两句小龙女万一爆发了把所有真话一五一十全盘托出,那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再说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让很多劳工怎么想?平时那么牛逼的人连个媳妇都守不住?又或者:所有人都认为小龙女是渣,有什么就直接说清楚,做事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能在人家背后使绊子……会被大家群起而攻之就像是马蓉一样。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心平气和的接收缘起缘落!更何况现在是末世。
小龙女也很识趣,没再多说什么,但他们心里都清楚。
门口的歪脖子柳树心情有史以来的舒畅,就好像是赌博赢了几十个亿一样:“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王跃跃踩在脚下,我要你永世不得安生!我要奴役你的精神和肉体,玩弄你于鼓掌之中……”
待王跃跃和展小贵儿子等人离去之后,小龙女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医疗急救室门口确实好像多了一棵歪脖子柳树,昨天真的好想没有!
小龙女走出门口绕着柳树转了几圈,抚摸了它粗糙的树皮,这怎么看也不是个人呀?!真的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