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跪下学狗叫
“我求你了……她的腿被压下下面,要是不救的话,会有危险的……真的,我求你了……”我哭喊着。
傅阳蹲下身子,一把扯起我的头发,让我被迫的看着他,“何初,我该说你是心大好呢,还是该说你很孝顺呢?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在想着别人?”
“那不是别人,那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阳打断:“那是傅如桉的妈,对吧?傅如桉的一切就是你的一切,是吧?瞧你,对他多用心啊,可他呢?玩小三的时候,把你放在心上了吗?”
我绝望的看着他。
“别傻了,他和我一样,都是可恨的人,都是出轨的人。”傅阳狞笑,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脸,像是要把我拍清醒一样。
说完,他就甩开了我,嫌恶的将手放到衣服上蹭了蹭,一脚踩在了我的身上,发泄一样的缯着。
我痛不欲生,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傅阳充耳不闻,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再叫大声点啊,再叫大声点啊!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痛苦难过,我心里头特别开心啊!”
我趴在地上,费力的想往前爬,却逃不过他的脚。
傅如桉……
你在哪……
你为什么还不来……
傅如桉……
我无声的低啜,真希望傅如桉能像最开始遇见那样,在傅阳羞辱我的时候出现。
大概是老天爷都听到了我的愿望,傅如桉真的来了,他急促的刹车,从车上下来,朝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傅阳见此,直接把我拎了起来。
我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浑身上下的疼痛,掀起沉重的眼皮子看着近在咫尺,却恍惚远在天边的傅如桉。
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抵着还没来得及褪去的红色疤痕,“傅如桉,你想看着何初死么?”
傅如桉面色冰冷,毫无波动,他冷冷的道:“你觉得她现在还和我有关系么?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绞着的痛。
“哎呦呦,这么好的一个娇妻,你真的舍得么?你该不会是在做戏给我看吧?”傅阳夸张的说着。
“如果你认为我是做戏,那你就动手吧。她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波动的。”傅如桉面无表情的道。
我闭上了眼睛,痛苦的大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为什么我没有在撞车之后昏厥,这样我就可以听不到这些话了!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傅阳的手上用了力道。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大概说的就是我这种吧。
“傅阳。”傅如桉有些焦急的出了口,很快恢复平静,“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真的动手了,那就是杀人了。倒时候等待着你的,就不是坐牢,而是死刑了。”
傅阳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傅如桉,你以为我会怕么?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坐牢?死刑?这两个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如果能一命换一命,我宁可是这样!”
傅如桉墨眸一眯,流光辗转,寒气逼人,“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的很清楚,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傅阳嘶哑着嗓音,“你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被我踩在脚下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兄长而已。从小到大,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傅如桉,我特么就从来没有把你当人看!你只不过是运气好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拿到今日这个成就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
傅如桉抿了抿唇,“是,你最厉害。”
“我本来就是最厉害的!你算个毛啊?你连我的脚丫子都特么比不上,比!不!上!”
若是平日里,有人敢这么跟傅如桉说话,他早踩着别人的脑袋摁下去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不敢反驳傅阳的每一个字,生怕他因为愤怒而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被傅阳挟持着的我,根本感受不到傅如桉的意图。
我只知道,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你想救她么?”傅阳挑了挑眉头,问。
傅如桉问:“怎样,你才能放过她?”
“你要是给我跪下,从我两腿里头爬过去,再学几声狗叫,说,你是狗,那我就把何初给放了。我绝对不骗人,真的。”傅阳耸了耸肩。
傅如桉冷眸一眯,“真的?”
“当然。”傅阳的面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我这个人说话,最算数了。只要你这么做了,我绝对放了她。”
听见如此羞辱的话,我慌乱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傅如桉竟然还真有想这么做的意思!
我一下子又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想法了,明明刚刚还说,我对他而言是无所谓的存在,可是如今他……
“那你把腿打开。”傅如桉平静的道。
傅阳的面上露出一丝狞笑,他的一只脚放到我脚边,把我脚朝着旁边一别。
“多一个也无所谓,女人的月夸下之辱,你也能受的了吧?更何况还是你前妻的。”
傅阳的警惕心很强,他没有把我放开,而是继续挟持着我。
我想并拢,但腿上的伤势太重,加上傅阳力气又大,根本没有丝毫办法。
傅如桉一点一点的蹲了下去。
“不要……不要……”我艰难的喊着:“傅阳不会放过我的你不要相信他!”
傅阳明显就是铁了心的想要弄死我和傅如桉,他又怎么可能会同意放过我们?这明显就是他要羞辱傅如桉的圈套啊!
等傅如桉钻过去了,他肯定会大笑起来,然后继续羞辱他,并且不会放过我。
傅阳这个人,言而无信,恶心至极!
傅如桉蹲在了我的面前,抬起头来看着我,他的眼神清明,有着我看不懂的神情,“不就是钻么?那又有什么。”
傅如桉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这对于他而言,不是件什么难事。
他说完,手还抓住了我的腿,我差点疼的直接一个白眼晕过去。
血哗哗的流,染红了我的裤子,是那么的刺眼,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