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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苏话 作者:颙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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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挤到秦言身边把整个人窝在秦言怀里,声音模糊不清,“你回来了啊。”
“怎么这会洗澡?”
“我打扫卫生了啊,这都年底了。”祁锦年对上秦言的眼,那里面传递着一种“你是怪物”的讯号,祁锦年毛了,“怎么?你不相信?”
“信,我看客厅这样怎么会不信。”秦言摸摸祁锦年的头,“辛苦了,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来打扫卫生?”祁锦年搬过来之后生活都是秦言在料理,真正做到了十指不沾阳春水。
“那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啊,总得出点力,你工作这么忙……”祁锦年发梢上的水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滚下去,圆润的水滴最终隐没在围在胸口的浴巾里,秦言一把将祁锦年扯进怀里,也不怕那湿头发弄湿她外套。
“喂!我头发还没干啦!”祁锦年象征扭动了两下,还是选择做小绵羊,把头搁在秦言肩膀上,尽管骨头咯得慌,心里还是止不住开心,傍晚难得的静谧,祁锦年忽然开口,“言言,我想把酒吧转让了。”
“为什么?”秦言不解,“就因为最近有人闹事?我会处理的。”
“不,不是因为这个,过年了,我就该二十六了,我不可以再继续任性了,早就不是小孩子,开酒吧只是我逃避这个社会的形式。”祁锦年转着秦言领口处的一颗纽扣,突然在秦言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努力上进,这样才能配得起你。”
“我讨厌配不配这个问题,祁锦年,你不觉得两个人的感情本来可以很简单却被你们复杂化了吗?两个人的爱情,有什么配不配的。”
“好好好。”祁锦年妥协,“那你当我良心发现,我爹妈花了二十几年培养我,我不能把我的专业荒废,可以吗?”
秦言不可置否,闷着声算是默认了。祁锦年见她状态不佳,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吻她的唇,“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像换了一个人?难道有外星人绑架了我老婆?”
“祁锦年,如果是为了李未晞的压力,你不用这样的。”秦言撇过头,让祁锦年吻了个空,祁锦年用双手固定住秦言的头不依不挠地吻了上去,“秦言,我答应过你的,我要为你学着长大,没有李未晞,也会有赵未晞,钱未晞,我不容许任何人影响到我们的爱情。”
秦言面前是祁锦年被水蒸汽熏染得微红的脸,紧致细腻的皮肤,这是除两人亲热外第一次这样近地正视她的脸,秦言有些动容,气氛也微妙起来,彼此呼吸相闻,祁锦年首先受不了,拉开秦言的外套,手也不规矩地从毛衣里钻进去,舒服得她几乎要喟叹,“言言,什么时候你做我的女人啊?”
秦言一惊,覆在祁锦年背上的手扯开了唯一一条遮羞的浴巾,滑到腰际,胸前美景一览无余,两人一齐红了脸,祁锦年双手环胸想遮住一些,被秦言眼疾手快将那双手臂别到她身后钳制住,半个身体压在了祁锦年身上。
祁锦年绝对的恼羞成怒了,“秦言!”
“嗯,我在。”秦言俯下头,唇在祁锦年的脖子上游移,似乎在找地方下口,沐浴乳的味道催化了秦言心里的某一些渴望。
“你放开我,让我来啦!”
秦言摸到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升高了一些,单身脱掉了外套,把那条掉到腰际的浴巾全部扯离了祁锦年的身体,扔到了一边的茶几上,唇也渐渐下移,舌尖在她身前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
祁锦年身体颤了颤,扭动的幅度加大,“秦言,放开……”尾音带上了喘息,秦言的手抚上祁锦年的腰,来回打着圈,细腻的皮肤发烫变红,“言……”
“年年,做梦的英文怎么说?”
“make……dream?”祁锦年眼神有些涣散,昂起半个身体去看秦言,眼前的人从模糊到清晰又模糊了。
“嗯,做梦。”
在祁锦年口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时,秦言分神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表,还没到五点,距离六点的约会,她们还是有点时间的。
作者有话要说:忙里偷闲一章。但是不是万众瞩目的那对cp。
唔,下次或者下下次,某男人就该回来了,把离婚提上日程吧。
你们没有看到我更新哦。。。我抱头遁走,漫长的考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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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七话 ...
闷骚的红色小别克卡准了车位挤了进去熄了火,苏珊扭头去看身边的人,蹙着眉头微闭着眼,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心一下子就揪疼了,凑过身亲吻那人的眉间,秦语眉宇动了动,墨色的瞳勾勒着苏珊关切的神情,“苏苏,干嘛苦着脸?到了?”
“你最近都没睡好,秦语,不要担心那么多好不好?船头桥头自然直,我到秦氏这些天,秦说不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吗?”
“我有预感,等他有动静,我们恐怕真的要处处受制了。”
“以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没等他有动静,你自己先把自己搞垮了。”苏珊握住秦语的手放在心口,“宝贝,你不适合忧郁,在我的认知里,你永远都是酒吧初见时候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妖精。”
“苏苏……”秦语伸手摸摸苏珊的发顶,“下车吧。”我处心积虑,只为求得一隅独属于我们俩的避风港湾。
包厢是秦语一早就吩咐秘书订好的,秦语方才坐定,苏珊接过她的外套与自己的一并在衣架上挂好,说:“我去趟洗手间。”
秦语翻看着菜单,随口应了,苏珊的口味她是清楚的,秦言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喜欢什么样的菜色她也知道,至于祁锦年,喜欢吃什么可以再点,秦语合上菜单交代了服务生,服务员的笑容永远是和蔼可亲的,待服务员出去,秦语的视线落在苏珊的外套上,那件与自己外套依偎在一起的她为苏珊挑的灰色风衣,自小羡慕秦言的个性,即使讷言敏行,即使对任何人和事情毫不在意,可也唯有她做到了很多秦语不敢做的事情,哪怕是二十多年后的现在,依然可以毫不畏惧地牵起祁锦年的手告诉所有人她爱她,不用顾忌那些让人无能为力的现实。
祁锦年怀疑秦言是不是早就算计好时间可以把她折腾到死去活来之后恰好还够洗个澡再出门,开车的时候秦言的唇边一直挽着好看的弧度,只为这般,祁锦年觉得怎样都值得了。祁锦年对秦语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之情,那个随时都充满风情的女人,就算是笑着也会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和秦言完全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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