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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苏话 作者:颙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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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在苏珊的侧脸上,光与影重叠在一起,让苏珊的五官更立体,惊险刺激过后,苏珊也觉得她今晚失态了,“宝贝,你刚才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打他的人是你。”
“我打他还不是因为你?”苏珊陡然拔高了音阶,差点破音,现在雷锋同志真的是不好做,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如果不是你发了狂似的去玩跳舞机,我会被那个男人骚扰吗?”
苏珊自知理亏,梗着脖子开车,不敢再说话。火红色的别克沿着空阔的柏油马路漫无目的地行驶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语的手覆上方向盘上某个别扭小孩的手,“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你打不过他的,不要让我担心。”
秦语的声音是轻柔的,风一吹就会跑,苏珊无法忍受这样纤细美好的女人被那个男人亵渎,那种不考虑后果的冲动,苏珊失去很久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因为她那个陈世美的初恋,一句轻飘飘的“我不爱你了,我有别的喜欢的人了”,决定了两个人的命运,那一次苏珊也是这样冲动地想砸死那个被喜欢的女人,“不,如果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会做同样的事。”哪怕危险比现在还大,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你,就算为此付出生命。如果那种朦胧的感觉这一刻还不能让苏珊明了的话,她在情场是白混了,而这一次,又是被写好的结局,注定的结局。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听,你开心说着,你的事情。我,有一种莫名,心跳反应。夜深人静时候,突然想到你。没有原因,没有逻辑,谁能说明。”苏珊轻轻哼唱起来,“总以为,我们是,地球的南北两极。直到分开旅行,我才明白,有好多的话,想说给你听。”
“总是爱捉弄我,寻我开心。从来没有想过,会喜欢你。也许爱情就是没什么道理。缘分来临,措手不及,谁看得清。”
是我的笨的可以,我们早就相遇,我说服我自己,这一切只是友情。是你让我相信,两颗心没有距离,我才发现,原来我爱着你。
是我笨的可以,没看穿你的心,还以为这就是,爱情无聊的恶作剧。是我笨的可以,我终于面对自己,勇敢证明,我是真的爱你。
我,是真的爱你。
苏珊唱到最后已经不能分辨这到底是歌词还是她想对秦语说的话,隐忍着哭泣的感觉,勉力微笑,“宝贝,你觉得这首《笨的可以》好听吗?”苏珊明媚的笑对上秦语的眼睛的时候,秦语是以为苏珊要表白的,不是看不到苏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出的苍白,她自己也是隐隐颤抖着,不是冷,而是心房温暖潮湿却又折磨性质地抽痛着。
苏珊没有得到回答,其实有没有答案都一样,她以前一直不愿意去探究自己纷繁的情绪,事与愿违,最不愿意承认的事情还是被抽丝剥见地赤丨裸裸地呈现在面前,如果说李承翔事件她是被冤枉了的话,那现在,她是不是真的成了小三,秦语和赵博之间的第三者。
“苏苏,我们不回家吗?”
“在回家之前,我还想带你去做一件事,我们的第二站。”
苏珊把车开到了护城河边的堤岸上,t市不临山,不靠海,那种在海滩漫步的浪漫是营造不出来了,可是t市仅有的一条蜿蜒贯穿整个市区的护城河,成了情侣必走的地方。停好车,苏珊从后车箱拎出一只红色的塑料袋,黑暗的光线让秦语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什么?”秦语伸手戳了戳塑料袋,里面硬邦邦的。
“爆竹烟花。”苏珊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露出一口白牙,“你看过各种烟火,试过自己去放吗?我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过年了,可以和兄弟姐妹在老家放鞭炮,那种细细长长的可以捏在手里的小鞭炮,我小学的时候就在放了。然后还会抢着去点那一串一串的爆竹,那种不开心的情绪也会在鞭炮声中得到缓解。”
苏珊牵着秦语的手,把烟花在河堤上等距离放好,秦语看看手机,已经十一点多钟了,河堤上已经没多少人,“苏苏,这样安全吗?”会不会被炸到?
“安啦,我放过的烟花比你签过的文件还多。”苏珊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打火机,对秦语扬了扬,“你先看我放两个,如果你觉得安全,那就试一试好不好?”
秦语点头默认,苏珊把塑料袋在草地上铺好,按着秦语让她坐下来,“你乖乖坐在这里看我放。”
苏珊像一只暗夜的精灵,游走在暮色的边缘,秦语只看到苏珊手里火光一闪,随即她便跑开了,对着自己的方向奔跑而来,巨大的天幕下,苏珊就是唯一美好的精致,巨大的烟花冲天而起,在天空绽开,苏珊逆着光,却比烟花还要耀眼。
“看,很安全吧?”
秦语受不住苏珊再三的蛊惑,握着打火机,在苏珊的牵引下颤抖着火苗靠近了引线,嘶嘶冒着火光,苏珊拉着秦语迅速跑开了,所有的不快,不安,都在烟花中破碎了。
苏珊搂着秦语头靠着头坐在草地上,看波光粼粼的河面,她真的很想问怀里的人,你爱赵博吗?如果不爱,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好怕是我一厢情愿,更怕一回首已是百年身。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很想营造出虐的氛围,可是水平有问题,虐不出来。以后试着更虐一点哈哈。
下一章是些苏语还是我们的牙医呢。。。
明天看情况更新,后天同看情况,如果明后天都不更新就周四更新。
ps:突破15w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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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一话 ...
祁锦年缩进夜话,甩掉头上的水珠,抹掉一脸的雨水,这真是无妄之灾,她出门的时候虽然不是大晴天,也就一眨眼的样子,乌云蔽顶,接下来就是瓢泼的大雨,风衣经过洗礼,又湿又重,幸而酒吧里开了暖气,脱掉也不会觉得凉。
时间还早,酒吧里的人不是很多,驻场的乐队调弦的调弦,试鼓的试鼓,鼓手看到祁锦年落汤鸡的造型,故意加重了手里敲鼓的力道,“嘿,锦年,这么狼狈?搞失恋么?”
鼓手一开腔,贝斯手也即兴弹了一段戏弄祁锦年,祁锦年把皮筋一拆,抄起路过的侍应生手里的抹布,一人一块丢了过去,“你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老娘感情生活滋润着呢!”鼓手和贝斯手倒是身材灵活躲了过去,又调笑了两句,鼓手把手里的棍子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震耳欲聋的声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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