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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苏话 作者:颙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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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把你的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好不好?我们两个的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无条件的道歉,一点自己的原则都没有,你以为这样是爱我的表现吗?你只会让我觉得其实是我在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这样吗?赵博瞪着秦语,眼睛里一条条血丝很清晰,为了任务他一夜没有睡,刚结束就
来找他挚爱的妻子,他高中毕业就进了部队,兵役满了就去了市刑警大队,没两年就坐到队长的位子,不出意外很快就可以再往上爬。家里的背景固然是赵博成功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他够努力,军人的血气让他只有面前眼前的女人才会低头,他用无理由的纵容来爱他的妻子有错吗?
“赵博,我厌倦这样的纠缠了。”
“你厌倦?秦语,我们结婚两年了,你现在说厌倦?是要跟我离婚的意思吗?结婚以后我事事以你为先,想尽一切办法宠你爱你,你却告诉我你厌倦了,”赵博手里的力气大了几分,秦语尽管痛却不哼一声,“秦语,是不是因为秦言影响到了你,所以你也喜欢那个女人,才要跟我离婚?”
秦语这一次没有忍住,清晰的掌印留在赵博脸上,秦语很失望,“赵博,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没想到你心里这么狭隘龌龊,我跟苏珊只是好朋友,我不可能在还是你妻子的时候去勾搭别人!一直到刚才我都没有想过跟你离婚,全部都是你在自以为是。你只知道用你的意愿来满足我,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赵博松开钳制住秦语的手,矮下丨身去抱秦语,惶惶不安,“对不起,小语,我太冲动了,只要不离婚,你想怎样都好。”
“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秦语像一尊漂亮的洋娃娃,安静地让赵博抱着,“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回家,你不要找我,我也不想让爷爷知道我们不和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他。”
“真的……要这样吗?”
“赵博,好好反思一下吧,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到底做错了些什么,你究竟要改掉一些什么。两个人相爱甚至在一起,不是一味妥协就够的。”秦语推开赵博,上了自己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淡淡的汽油尾气熏疼了赵博的眼睛,原来看一个人离开的背影可以这么痛。
当祁锦年家的门被大力敲响的时候,祁锦年光着脚跑过去迎接救星,毛拖鞋已经湿了完全没法穿
了,衣服也湿嗒嗒贴在身上很难受,头发被喷湿了变成一绺一绺的,秦言见着祁锦年的时候,那小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哎呀,你不会按门铃啊,那样敲要是把我家门也敲坏了怎么办?”祁锦年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有些心疼自家的门。秦言手里提了两个黑色的箱子,看起来还真有点管道维修工的架势。
“大小姐,你家防盗门是铁做的不是豆腐做的,还有,你那个门铃是怎么都按不响的!”
“嗷,大概是没电了吧。”祁锦年拍拍脑袋,苏珊每次来都是直接把门敲到震天响,而除了苏珊也很少有人来祁锦年家,门铃的作用早就没忽略不计了。
“喂,你家水龙头不漏了?还有心情跟我在大门口聊天?”
祁锦年尖叫一声,不管手上的水渍没干就把秦言拉进了自家厨房,又去用手捂喷泉一样的水龙头,旁边还放了不少脸盆,应该是祁锦年接水用的吧,秦言如是想。
“你家总水闸在哪啊?”秦言扶额,这祁锦年果然是猪来的,像这样喷下去,她家都得淹了。
“我不知道啊。”
“让开让开。”秦言推开水池边的祁锦年,打开水池下的柜子门,把半个身子探进去摸索了一番,决堤的水龙头终于止住了。
祁锦年脑袋一阵晕,终于不漏水了,她快累死了,刚想摊倒看到地上的水生生忍住了,又见到从厨房门口到水池边一排黑色的脚印,祁锦年的脸瞬间比鞋印还黑,“秦言!你都不换鞋!回头给我把卫生搞好!”
秦言靠在水池边悠闲地伸出小拇指掏耳朵,置若罔闻。
祁锦年又恼了,还没发作就被一个喷嚏破坏了所有的气势,完事之后一张脸由黑转红,倒是可爱了几分。
秦言歪歪嘴,推祁锦年出了厨房,“你看看你,丑死了,回房间擦干换套衣服吧,这里交给我吧。”从第一眼看见祁锦年,就是一只小老虎,今天这么狼狈确实罕见,“还有,去找双鞋穿上,你当现在是夏天呢?活该你感冒。”
被关心了。祁锦年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就好像小时候考了满分拼命在妈妈面前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直到祁妈妈以为她考砸了去安慰她的时候才会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囧,昨天再看前言,当初说一个星期就可以写完的,写到今天不知道多少个星期了。
然后。。。本来文风应该是轻松的,我觉得越来越不轻松了。
ps:很开心夜夜笙歌完结了!盼了许久,黑道三部曲从第一部追到现在。完结了还是有些遗憾的。。。昂,希望宁小远再写别的东西给大家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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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一话 ...
少了唧唧歪歪,祁锦年回房间简单擦了一下头发,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上清爽的家居服,至于光秃秃的脚丫也倒了一盆热水洗了一遍才找了干净的拖鞋换上。
繁华落尽,炊烟袅袅的地方,总有一个人在等你归来。厨房的顶灯并不是很亮,柔和的暗蓝色,秦言高高挽起袖子,微弓着背在拖地,脚上的鞋也不见了,像祁锦年刚刚那样光着脚踩在纯白色的瓷砖上。祁锦年倚在厨房的推拉门上,秦言的脚就好像踩在她心口上,一下一下,痒痒的,这样温婉又充满温情的秦言再一次让祁锦年心动了。
秦言的刘海有些长了,软软地遮住她的眼睛,秦言的头发不是纯黑色,有些浅栗色,不知道是不是被染过。祁锦年忽然觉得秦言是个很乖的孩子,没有缘由,仅仅就是这么认为了,无论秦言怎么叛逆,怎么抗拒外界的人,她其实还是个乖孩子,可以乖到让人心疼。
“喂!”祁锦年试图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是你说赤着脚会感冒么?你的鞋呢?”
秦言直起身子,把遮住眼睛的刘海甩到一边,尽管还有不听话的一些又落下来盖住秦言的眼睛,但已经不妨碍秦言看清祁锦年,“大小姐,是你怪我弄脏了你的厨房,我只能脱了,而我找不到你家的拖鞋,还是你想我再踩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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