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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为棋(女尊) 作者: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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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呢?”脱口而出,带着些质问的口气,掩盖不住焦急:“祁儿,你别做傻事,是我们对不起你,跟他没有关系!”
在这儿遇到了晏祁,晏泠第一反应就是她掳了弟弟报复他们。
晏祁弯了弯唇,脚步停在原地,眼角眉梢,掩不住的讥讽,轻描淡写:“太女殿下多虑了,我要下手,也是对你。”
“你……”晏泠愣住了,由着晏祁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再转头去看她,却
已经不见人影了。
旭日初升,笼罩在晏泠身上,包裹着一层温暖的光,却怎么也盖不住心头的冷意,脱口而出的话无法收回,从前做过的事也没了挽救的余地。
他们之间,到底是成了仇人了。
脑海中不由想起了想起了暗卫的回禀,一点点蛛丝马迹,受贿册子的来处,还有那些罪名。
晏泠安静的看着晏祁离去的方向,一颗心往下沉,祁儿,你当真这样恨我?
第122章 迷局
“放肆!”皇宫大内, 上书房。
晏征荣拍着桌子, 看着跪在面前的晏乔和陆妤,额上青筋直突:“混账东西!你们都要把我气死!是不是!”
晏乔毫无畏惧面对母亲的暴跳如雷, 没有顶撞反驳,破天荒没有死缠烂打, 只是等晏征荣骂完以后,重重磕下头去:“孩儿不孝, 请母皇开恩,收回成命!”
“乔儿,你…”一旁的晏泠最是惊讶于他的变化, 心惊于他眼底的坚定, 目光落到一旁陆妤身上, 后者牵着她弟弟的手,毫不畏惧的直视晏征荣, 语气诚恳坚定:“陆妤愿以正夫之礼迎娶皇子殿下, 与大晏修秦晋之好, 望伯母恩准!”
晏征荣不怒反笑:“我要是不准呢?”
晏乔先急了:“母皇!”被陆妤拉住, 还想说什么,让陆妤迅速安抚下去, 老老实实站跪在一旁,没说话了。晏征荣愣了, 她自己儿子,自己清楚,犟起来非要闹个天翻地覆, 没人降的住,可…
语气难掩讥讽:“陆妤,你不过是个质子,有什么资格娶我皇儿!”
陆妤躬身,语气不见丝毫变化:“伯母也是重情重义之人,自然明白情之所钟,比起任何来的金贵。”
“我陆妤有的不多,可我能给他的,已经是我的全部了。”
晏征荣掩在袖子底下的手攥了攥,转头看了一眼儿子的表情,背过身去:“泠儿,你带你弟弟下去,我有话陆太女单独说。”
“我不走!”晏乔不懂,心中却蓦地几分不好的预感,看向晏征荣,不管不顾:“母皇,我这辈子只嫁给她,你别逼我像祁姐姐一样恨…”
“啪!”晏征荣一个耳光就甩到了晏乔脸上,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被戳了痛脚:“你放肆!”
晏征荣一口血哽在喉间,晏祁成了最提不得禁忌。
毫无理智之下,力道哪有什么控制,晏乔浑身一颤,倒在地上,能感觉到牙齿磕破了口腔,半边脸迅速浮肿起来,腥甜的液体在口中蔓延,这还是陆妤在迅速反应过来之后挡了半只手的缘故。
“乔儿!”陆妤目眦尽裂,转头看向晏征荣的难掩凶戾,怀中伸出一截手臂拉住她的衣袖,摇了摇。
“母皇。”晏乔强撑着从陆妤怀里坐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轻声喊,眼中有泪滚下来:“是…是乔儿错了…”
“求您了…您成…成全乔儿吧……”
放在心尖上的孩子,为娘的哪有不心疼的,晏征荣张了张口,有一瞬间的妥协,但又慢慢硬起心肠,目光陡然看向一旁的晏泠。
“你干什么?”陆妤完全没料到晏泠会突然对晏乔出手,眼见着点住了他的睡穴,晏泠没有继续的动作,反而看向陆妤:“我有话说。”
晏征荣从桌案上拿出一则奏折,丢在陆妤身前,语气疲惫:“你自己看吧。”
她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僵直着身子,在椅子上坐下,看着陆妤翻开那奏折,脸上的表情一变,这才闭上眼,轻轻笑了一声。
“正如你所说,朕也是重情之人,知道情之所钟的金贵,作为一个母亲,朕又何尝不想自己的儿子能幸福?”双目陡然一睁:“朕不怕收回圣旨,贻笑天下,可是陆妤,你给不起。”
陆妤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攥着那薄薄的奏章,连手都是抖的,慢慢低下头,看怀里昏睡过去的晏乔,许久,抬眼复道:“我要一点时间。”
晏征荣眼底一凝,就连晏泠都忍不住看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那奏折她是知道的,是大晏边境,晏征毓的急报——荒蛮勾结岑国疑似结盟,大军犯边。
这消息来的突然,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但谁都知道这意味什么,昔日质子,已成弃子。
家国大恨面前,晏征荣还没杀了她已经不错了。
“只要陛下给我时间。”陆妤还是那句话,脊背笔直。
“只要你能从岑国活着回来。”晏征荣听见自己这么说。
宫内暗潮汹涌,然而身处王府的晏祁却不知即将到来的战事。
“主子,这是宫宴那晚在太极宫附近当值侍卫的名单…”长叙将手中拟了名字的卷轴呈给晏祁,一面继续道:“至于排查腰牌,属下无能,未曾找到丢失之人。”
晏祁瞥他一眼,展开手中卷轴,一个个扫过去,皇家宫宴,侍卫排布,自然是十分严密,光侍卫名字密密麻麻就有百来个,一个个扫过去,也有听说或者熟悉之人,细细想来,却还是毫无头绪。
晏祁十指轻扣桌面,思索不语。
“普通侍卫进出宫门,办事换值都需要证明身份的腰牌,除非…”慢慢的想到了什么,晏祁的手在卷轴上几个名字上点过,点到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手指顿了顿,还是加上了她,抬眼看向长叙:“重点排查这几个。”
“是。”长叙一一看过晏祁点过了那几个名字,很快明白过来主子的意思,暗暗钦佩,领命,神色有些迟疑:“主子,属下还发现了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晏祁言简意赅。
“我们安插在解城的探子来报,说是近来有人在查当初送上京城那份受贿册子的来处…疑似是太女府的人。”
晏祁眉头一蹙,敲打桌沿的手指顿住,抬眼看他,目光像淬了毒的冰碴子:“晏泠的人?”
“是。”长叙蓦地对上晏祁冰冷又带着怀疑的眼,吓得伏下身子,大声道:“属下对主子的衷心日月可鉴,不敢欺瞒于您!”
何曾不知这话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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