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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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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保持着躺式军姿。“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北京,同一架飞机。”方静桐由背侧卧转成正侧卧。床大的我和她之间可以填入两个横纲级相扑选手,软绵细腻的话语却像成丝的糖浆一样滴在我耳朵上。
“嗯!”就是方静桐说和奥巴马去冥王星,也休想让我动一动。
“急着回去做什么?什么时候跟会务组请的假? ”
“看我妹妹。昨天。”
“哦?我还以为你家房塌了呢!”方静桐说话间,将我们的距离缩短到一个横纲级选手,“她对你很重要么,为了她,你都不肯跟我来大连。”
“嗯!”悄悄用手覆上胸,双腿交叠,启动自我防护程序。
“我怎么觉得床垫不舒服啊。不平,你摸摸。”方静桐自说自话地拍拍床垫,我的心和身体都猛的跟着颤了三颤。
方静桐倒底不是省油的灯,为了亲密接触,狗血借口都想的出来。床垫我睡了三天,也没发现哪儿崎岖。“是吗!?要不咱俩换换。”我才不要摸摸,指不定摸到的是什么。
“不用,我换换就行。”方静桐说到做到,将我们之间距离换为零。
黑暗滋生罪恶,更易激发冲动与欲望。尤其是资生堂水果香橙洗发水,多层次感的发香,头发刚刚干燥时是泰国芒果香味混合着橘子味道,过一会儿就变成薰衣草气味。苏欣韵在我家用过一次,气味芬芳怡人,有点压鼻,却不失清新。如果闻惯了,你会爱上那股味道,刺激中带点柔和。苏欣韵那晚破例留宿,绵长和狂野是我们所料不及,直到都没力气再动。后来从时尚杂志里知道,薰衣草有提升性.欲的功效。
后悔自己带了这瓶别名为‘爱情魔幻’的洗发水,但愿自己今晚不要着魔成患。
“睡了?”棉割绒毛巾布浴袍的主人从被子下面碰碰我的胳膊。
开始痛恨这家酒店客房部经理,小里小气地只准备一床被子,还居心叵测提供软得一塌糊涂的浴袍,成心制造暗夜的暧昧事件。
“你知道吗!?”一般情况,这四个字开头,叙述的事情,不是陈芝麻烂谷子,就是能雷翻人的猛料。“今天是我33岁的生日。”方静桐戚戚婉婉,好象过了今晚就要翘辫子。
“生日快乐!”条件反射似地送上全世界通用的贺语。
“不真诚。”方静桐侧过身,偷袭一拳,黑暗中仿佛有轨迹坐标一样,准确命中我放在胸上的手。
nnd!还好未卜先知的有措施,否则,一旦胸相必露,我定会凶相毕露。
我吸取教训,语言动作双配合,“happy birthday!”扭转头,向方静桐行注目礼五秒。
“点点…”方静桐伸出手,有一秒钟试图抚摸我的倾向,她很快克制住,手指贴在我的脸颊,固定住我正要转回来的头。“我想要一个礼物…”声音乞求而又悲情,一双眼睛在淡淡的紫色窗幔和清朗月光掩映下,迷茫而幽惑。
怎会不明白方静桐所指礼物的深层含意,这个礼物不需我重金购买,不用跋山涉水找寻,一定是我现在就能给予的。
“可以吗?”从未见过如此神情的方静桐,仿佛笼罩在被寂寞侵袭的一个脆弱的空壳,孤独而易碎,忧伤无所适从。
张开嘴,又闭上,婉拒的话语如骨鲠喉。如果方静桐期望一个吻的余温或是一个安慰的拥抱,我想,我能回馈她,回馈她赋予的无私扶持。
此时沉默,便是一种默许,方静桐眼神流露出渴望又带着一丝怯弱,她试探着,接近我,企盼着,等待我。我闭上眼睛,依然会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脸上游离燃烧,她的鼻息短而促,灼热绵绵拂过我脸上每寸皮肤。浸染着薰衣草浓郁香气的发梢,撩过我额头,眉眼,鼻子,嘴唇时,仿佛陷入一场似曾相识的梦,顾盼流离的眼眸,起伏缠绕的身姿,谷顶瞬间的吟息。
“你是,要选择我;你不是,也可以选择我。”轻哑的声音,似惊雷盘旋于耳。同时,湿润的唇瓣,带着柔软的温度,缓慢印上我的脸颊,没有欲望,不含索取,无关占有。单单纯纯的一个亲吻,象一根缓缓的芒刺,刺入我的身体,毒一样地扩散,奋力拔出时的巨痛牵引了我每一根神经。
直到方静桐重新平躺下,我才睁眼,开口,“你说什么?”平静得任谁都很难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nothing!”方静桐转过身去,低低地回答。
“哦。”我也背过身,“明天五点起,到时我叫你。”
“嗯”方静桐应一声,再无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迅速,快速,超速,素素!
第十二章
醒来时,发现自己紧临床边,一动弹就会被地毯拥抱。奇怪的是,方静桐仍背对我,姿势和距离都没有差,好象整晚没翻过身一样。
“方总…方总…”我试探地唤着,不一会儿听到方静桐轻轻嗯了一声,“该起了…”方静桐又嗯了一声,我这才下床去洗漱。
对着镜子,觉得里面的自己哪不对劲。从头检查到脚,赫然发现睡衣领口起装饰作用的钮扣被解开了二颗,恰恰显露出红肿未全愈的齿痕。方静桐!防不胜防啊!居然趁我熟睡解我衣衫,窥以究竟,末了,还不系上,故意让我知道她知道。难怪刚才她‘嗯’的那二声,一点迷糊状态没有,原来早就醒了,装睡。想起睡前方静桐婉转而隐晦的告白,心里顿时小鼓一阵猛敲。先不说方静桐是如何展开磅礴的想象力来推测是谁印上的齿痕,最主要的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个迅息,陈煜烁看似纯真的小朋友,有一个能近她身的亲密的人物。此人以野蛮凶悍的齿痕为代表作,毫无预兆地悄然出现,我要是方静桐没准会在33岁第二天早上明媚夏光中,被意料不到的惊爆点气得驾鹤西去。
“点点…”门外声音亲切柔和,“你能快点吗?我想…我想…”
想进来是不是!想排泄是不是!有心憋死这个妖精,一琢磨,太幼稚,方静桐岂是能被尿憋死的大活人。
“好的,马上就好。” 我应着。洗脸刷牙,冲马桶,故意发出很大的响动,以示我的匆忙和迅速。
拉开门前,把重新系好的钮扣又解开了,没必要欲盖弥彰,想让方静桐明白,我不介意她知道,甚至可以说,不在乎她的反应,是愤怒、猜疑,或是不平衡。当时,也不晓得自己从哪儿上来一股不知天高低厚的的劲儿,只觉得方静桐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我上谁的床,谁在我的床,与人交,还是与兽.交。至于,那句,你是、你不是的话,则将装傻进行到底。
“怎么青了?”错身刹那,方静桐拉住我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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