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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看海 作者:笙笙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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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画有研究吗?画家的书法很强的吧。”一t恤男见逢插针。
“嗯…”苏欣韵眉皱得更紧了。
“国画大师不一定书法好,就象名厨不一定是美食家一样。同理,有书法功底对画国画是帮助,但也只是起点高,不是画好国画的全部。”受不了棒槌男们无知糟蹋国粹,我不得不卖弄一下。
“嗯?”棒槌男们不甘休,盯着苏欣韵。
“陈小姐说得基本准确。”苏欣韵婉转地肯定了我的说法,但她的眼睛仍是对着喋喋不休的棒槌男们。
“哎呀!让苏小姐吃些东西,过会儿请教也是一样的。”美美解围,然后将一勺食物放在苏欣韵餐盘上,“来,苏小姐,尝尝这家名菜菠萝油条虾。”
“谢谢!”苏欣韵客气地笑笑,没动筷,呡了口奶茶。
“青菜味道不错,苏小姐尝尝看。”苏欣韵对海鲜过敏,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夹起几根青菜,欠起身,放过去,故意将它们盖住油条虾。
“谢谢。”苏欣韵还是很客气,还是只呡了口奶茶。
饭吃不到一半,领带男又卷土重来,“苏小姐,您在哪里高就啊?”
“在朋友的画室…”苏欣韵象外交部发言人一样亲切耐心的有问必答。
竖起耳朵继续听,我的手机唱了起来,起身,走出包间,按下接听。
“你在干嘛?”煜荧给我电话的第一句亘古都是这四个字。
“用膳”
“和谁?”
“美女”
“还有?
“野兽”
“哪里?”
“澎湖湾(包间名)”
“我也要去。”
“no,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和煜荧百无聊赖地逗嘴,包间门开了,苏欣韵从里面出来,无视我,径直走进包间附套洗手间。
“啥事,快说。肉要被狼吃光了。”我盯着洗手间的门,想尽快结束电话。
“周六你来我们学校吗?”煜荧已经习惯我每个周末去美院慰问她。
“去,怎么了?”
“噢,周末苏欣韵会来,和我们有座谈,你听的话,给你占个座。”
“占,必须的。”我很欣赏苏欣韵在讲台上熠熠生辉的知性美。
“好了,先这样。”我看见洗手间门把扭动,也不管煜荧还要说什么,急忙挂了电话。
趁着门板向里拉开一条缝,我双手微力推门,一个侧身挤进去,后背撞上门,反手落锁。
“晚上,你那?还是我那?”离近苏欣韵才发现她的眼皮有些肿,虽然被精巧的化妆处理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哭过的痕迹。
苏欣韵退后一步,别过头,上嘴唇紧紧抿住,恬静的侧脸显的生疏而冷漠,转瞬间就卸任了外交部发言人的职务。
“怎么了?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我尽量放松声音,让它听起来不象在质问,跨前一步,伸出手臂主动抱她,“那个和蔼可亲的苏老师今天休假了吗?”
“陈煜烁!”苏欣韵搡开我的手,冲我低吼,“你太自以为是了!”
“冷静,冷静!”最不愿意看到平日里美丽优雅的女人因为怒火而变得象只狰狞的母兽,那是对美好事物一种歇斯底里的冲击感。所以,一旦对话有可能升级为对吵,我会及时喊cut!
苏欣韵没冷静,反而更激动了,她大力推开我,要投江似地夺门想出。我眼急手快地将怒女拦截,圈住。
“放开!”怒女玩命扭动,挣扎中甚至想用4cm高的鞋跟直接问候我的脚面。
我有准备地躲开能够致残的跺狼脚,然后,用膝盖从后面挤进苏欣韵双腿间,分开,别住她的右腿顶在黑色镏金纹的大理石洗手台边,“要出去也过一会儿,你的脸现在气愤得象卡西莫多!
苏欣韵一手撑在洗手台,一手紧紧攥住趁乱溜进蕾丝短裙四处肆虐的手,发出又需要又矜持的音调,“卡~西~莫~多~!?”
呵呵~~这个女人真可爱,溃不成军了还刨根问底。我清清嗓子,将热气撩在欲女的耳根,“钟楼怪人!”说完,手快速滑入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轻夹毛茸茸的湿地。
原以为四个字会换来苏欣韵更疯狂地挣脱,或者,享受般地颤栗着与我讨论《巴黎圣母院》的悲哀和喜悦。苏欣韵却一动不动地停了大约有三秒,没有先兆地忽然扭过身,以至于我没有准备的左手壮志未酬腕先折在她的三角地带。
苏欣韵抬手搭上我的脖子,眼里释放着圣母普照大地的光芒,光泽水润的双唇带着蜜桔甘甜芳香一张一翕地迫近,“你想在这做?”
“so!?”突然变异的苏欣韵让我不敢放松警惕,换了一只手贴上她俏挺的臀部,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
就在我思考,是一口咬住苏欣韵的蜜唇,还是先下手为强拧她屁屁的时候,一只缠绵的手顺着我脖子来到锁骨,惊觉大事不妙,“陈煜烁,你混蛋!”话到手落,圣母化身恶灵,缠绵变歹毒。
第三章
苏欣韵心狠手辣的一按,痛得我直跺脚,想说没人听,想骂没人理,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对着镜子,拉开衣领,揭下创口贴,新鲜的牙印渗出鲜红的血。
平日苏欣韵质似薄柳,时不时还一副林黛玉犯了心绞痛的柔弱样,没想到这个弱女子发起飙来就变形为执掌天波杨府帅印的穆桂英。怀柔政策令你云里雾里、动作敏捷让你措手不及,估计动起手来我还真不是穆帅的个儿。唉…遇女不弱,谁让你昨晚拒绝人家出游邀请来着。话说回来,去不去是我的自由,苏欣韵也不是第一次被拒了,她每次还不是挥挥衣袖不抛出任何微词,也没象今天这样不依不饶啊!
刚推开包间门,就听见台商在里面大呼小叫,“真的哪有卖!?你不要搞我,我见过都是赝品。”
没等落座,又听见台商叫我的名字,“陈小姐,你看看。”一只保养比我还细嫩白净的手伸到跟前,无名指上套着有印章大小的足金戒指。
“我哪懂什么画,别糟蹋艺术了。”我打着哈哈婉拒,一来是讽刺假行家的棒槌男,二来画作都是作者倾力心血而著,观者需要做的只有欣赏,不愿欣赏大可走人,无权力品头论足。以此类推,话粗理不糙的‘观棋不语真君子,指手划脚是蠢驴’,也属于这个范畴。这些个我打小就知道并且牢记。
抬手准备推回画册,无意瞥见翻开页上的油画,“浩淼!”我脱口而出。
“哈哈…”台商觅到知音般的兴奋,“陈小姐果然识货。”
鬼使神差地接过画册,瞧着我亲娘早年间的作品,又亲切又诧异。画作边缘用铅笔勾出一个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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