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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马线 作者:易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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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挑开她的牙关就长驱直入。
本来平视的靳语歌被刺激的扬起了头,嗯,真是应景。乔晓桥又往前跪了跪,让自己高起来,闲着的手环过她的肩膀圈住,吻就更加不留情了。
靳语歌的手抵住了晓桥的肩膀,推了,没有推开,她本也没使多少力气。周身僵硬的被晓桥抱着,反抗无效。口腔里被扫的酥酥麻麻,僵的有点痛的舌头刚一动,就被以为是回应,结果换来更加激烈的骚扰。
乔晓桥的手在哆嗦,靳语歌感觉到了,于是她也开始发抖。这是奇怪的体验,从未有过的。长长的一吻结束的时候,晓桥把脸埋在语歌的颈间,低低的喘粗气。
靳语歌的胸口起伏不定,心脏跳得不像话,乔晓桥不松手,一直圈住她,她的僵硬也就一直缓解不了。然后,一只手摩挲到她背后,拉开了吊带睡衣的拉链。
长长的拉链,一直延续到腰间,打开以后,前面的睡衣整个就能被掀下来。乔晓桥松开她就是为了往下脱睡衣,靳语歌这个时候才开始挣扎。
结果,晚了一步。如果乔晓桥的手接触到她身体前面的任何一个部位,那么这场床战必定会结束在此刻,但是没有,乔晓桥极快的拉下了靳语歌的睡衣,然后整个人上来贴住了她。刚才纠缠时已经挣开的浴袍里面空无一物,暖软温和的身体接触上来,靳语歌一直一直紧绷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贴在她背上的那只手顺着脊柱滑下去,有薄茧的掌心摩擦肌肤带来的战栗让她紧张的曲起了膝盖,却正好把乔晓桥的身体夹在了两腿之间。腿关节的内侧接触到她腰间滑腻的肌肤,触感好的让靳语歌忍不住摩挲起来。
这无异于点火的一点小动作,引炸了乔晓桥的勇气,她本来是试探的,此刻一点顾虑都没了。靳语歌还在半倚半坐着,乔晓桥半跪半俯在她身上,不起身不松手,唇舌代替了指掌,时轻时重的吮吻,在□的身体上点火。
靳语歌死死咬着下唇,全身都在发抖了却一声呻吟不闻。乔晓桥松手的时候她立刻软下去,却被晓桥早在下面等着的手拦住了。
只挂在腰间的睡衣和内裤被一只手急促的撕了下来,然后手掌摊平,伸进了她的□和床褥之间。手腕用力一托,靳语歌只能又坐起来,扯着晓桥的浴袍,不知道该如何使力。她身下作怪的手曲动几下,带出了满掌的湿滑,在她稍一用力抬身体想要避开的空隙,中指适时弯起,借着靳语歌往下落的自己身体的重量,立时直没指根。
靳语歌用鼻子倒吸气的声音让乔晓桥都觉得痛了,却依然没有任何的音调从她嘴里溢出来。晓桥去看她低垂着的脸,这次推阻她的力道却是实在的了。靳语歌在推她,一手抵着她裸着的肩,一手扯她浴袍的后领,尽力的推离自己。可是压在晓桥手上的身体无处借力,动作愈大愈是痛。乔晓桥偏了头,凑上去,含住语歌的唇,轻轻柔柔的吻。
靳语歌被转移了注意力,扯住领子的手松了力,软绵绵的搭在晓桥脖子上。身体里的胀痛慢慢钝了,唇齿间都是柔情蜜意。
乔晓桥开始曲起手指,试着寻找能让贞女变□的那一点,另一手托着靳语歌的腰让她略躺了躺,方便她的手指进出。靳语歌不再反抗,头颈向后仰起来,放缓了节奏随着晓桥的动作长长地喘息,目光涣散,表情也变得脆弱。
乔警官并非欢场老手,她根本也是在摸索中前进。所以,不幸的靳语歌自始至终脸色一直是痛苦大于愉悦。这场莫名其妙的性事体验于她来说既无准备又非情愿,只因为对方是乔晓桥,让她迷惑了心神。而始作俑者乔警官也是兴之所至,看到靳语歌皱紧的眉满额的汗她几度有半途而废的念头,难道真的几杯黄汤灌昏了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写文,又不求收藏,又不求积分,也不会入v。唯一的快乐就是看看留言。大家看了文有什么感觉,好或者是不好,哪里不符合实际,都可以说出来。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然后也有动力往下写。结果现在,留言的都是催文,还催的花样百出,这种留言对俺没有任何作用,写文也没啥方向。文的质量下降,大家也就更加没的说,这样下来,恶性循环,于是造就了烂文的诞生。
所以,催文当然可以催,催的同时劳驾多打几个字还是说说感觉,让俺也有个方向。
这一章卡在了酒店那里,偶纠结了好久,索性就这样了,反正大家的重点又不是看那。
收场
不管怎么说,难熬的一夜,在模糊不清的暧昧缠绵里,还是过去了。
乔晓桥几乎不记得她后来是怎么收场,又是怎么厚着脸皮在靳语歌的床上睡着的。总之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着了她的脸,而靳语歌不在。
因为乔警官趴着睡觉的习惯,所以醒来的时候总是先曲腿跪起来,然后再坐在床上醒神。这一次,她双手都握紧了拳,一手抵住胃,一手抵住太阳穴,痛的眼冒金星。
虽然眼冒金星,她还是看见了床单上凌乱的痕迹,也就不能够假装忘记,她借酒醉之名,做了什么事。回忆了一下昨夜,发现连细节都竟然无比清晰,头更加的痛了……
浴室门响,乔晓桥脸“哄”的就上了颜色。靳语歌走出来,看也不看她,镜子前面擦头发。乔警官保持一手拄胃一手扶头的姿势,眼睛小心翼翼的瞄,也看不到受害者到底是一个什么表情。
“呃……”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想要开口说点什么,靳语歌却丢下了毛巾,人也出了卧室。乔晓桥跪在床上,头抵着膝盖,抱着乱糟糟的脑袋闷哼。
千般尴尬,万般想逃开,乔晓桥还是得硬着头皮面对。趁着靳语歌在餐厅里吃早餐,她赶紧上上下下把自己收拾整齐,这样再面对靳语歌的时候也能有点底气。不过靳语歌看起来并不想面对她,一直不说话不抬头。乔晓桥也没有了上前的勇气,犹豫踟蹰,全然不是平日风格。
别扭的气氛里,靳语歌自顾做完了早晨的事情。晓桥看她要出门,自然得跟上。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出门,进电梯,下楼。到了大厦门口,乔晓桥终于忍不了这种低气压了,
“哦——我,我一会还得去局里一趟,那个——,你有事的话——”
可以先走了。这后半句,乔晓桥没敢说出来,而靳语歌何等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听见了仿佛没听见,脚步停也不停。
早在台阶下等着的司机拉开车门,靳语歌抬腿进去,门关上,车滑走,靳语歌目不斜视,扫也不扫身后的人。
乔晓桥看着那辆车慢慢远去离开她的视线,乍松了一口气,胸口又是闷闷的感觉。
忍着头疼到了办公室,空空如也。公假明天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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