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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染 作者:琉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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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给她们打个电话。今晚五点我请你们‘金钟’吃饭。”
研究生没问为什么请吃饭,跟郑女士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学会除了学习、课题上的不懂,其他的少问为妙。只心里酸酸的:为什么周秀敏一回来就请吃饭啊,郑女士果然偏心!呜呜呜呜!
朱砂当着研究生面不好问发生什么事,拉着她到无人处正要开口,周秀敏就搂着她的腰腻过来,朱砂心柔柔的,轻搂着她,低声温柔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好累!”
“那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一天?”
周秀敏赖在她怀里,恹恹的,“想你!”
朱砂有些羞涩,“我......我也很想你。你没事就好了!”
周秀敏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在她心目中,就算不干那些盗人坟墓的勾当就算没了药丸——也没说给了章家她们家就不能做是不是?大不了没章家造出来的有效。高有高做,低有低做嘛!她们周家也照样可以做生意照样可以发财,只要她三哥平安无事,没了一张药方还真不算什么事儿,她可没她祖母、大哥那么看重这些东西,所以她摇来摇去,“没事,就是我家里有了些麻烦。不过解决了。没事。”
朱砂点点头,她看出周秀敏不想多说,也没问。“那就好。吃过饭了吗?饿不饿?”
周秀敏摇头。“不想吃。”
......
两人正说着话,研究生打来电话传达郑女士晚上要请吃饭的信息,朱砂告诉了周秀敏,周秀敏说这老妖婆怎么这么大方了?朱砂皱眉,不赞同的看她,“你怎么可以这样称呼郑女士,以后她还是你导师。她不说,但心里肯定也是担心你的,你看,你一回来,她就请你吃饭,那肯定是因为想宽慰你啊!”
周秀敏瞧着她严肃的样子,无聊的撇了撇嘴,“我又没恶意。至于balbal说教么!”
朱砂哑言。“反正别那样说。”
周秀敏想说可是她真的是老妖婆啊——虽然她不老。在一大帮七老八十的老教授中简直就是青葱俊秀,但......反正她就是妖!可是朱砂那个人没什么幽默感,脑筋还呆板,跟她讨论等于浪费口水,她才不要讨这个没趣。所以周秀敏没哼声。说困了便要枕在朱砂大腿睡觉,朱砂让她回宿舍也不肯动。朱砂无奈,只好随她去了。后来有人来到她们所处的那片小树林,看见她们在这里卿卿我我,美得像画儿似的,都自动自觉的消失了。周秀敏懒洋洋的枕在朱砂腿上,朱砂温柔的笑看着她,手温柔的撩着她发丝,两人的神色都是放松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温柔缱绻地吻上,这情这景,谁舍得破坏?再不解风情的,也知道有多远滚多远。当然,也许会有理性的现实主义者会惆怅地感叹、疑惑:躺地上不脏吗?有那么多虫子,不会痒吗?但这种声音不多,有,也给浪漫、唯美主义拍死了!
校园给这对恋人的标签是:强强、日久生情、童话。美女谁都爱看,何况是那么经典传奇的美女(朱砂)!周秀敏的凶悍和朱砂的沉静,更增加了故事的可观性,而且背景还是无忧无虑的校园,简直就是童话。有悲观主义说:恋爱吧恋爱吧,现在不恋爱什么时候恋爱?出了校园就该分了!有“基”情主义者说:有情饮水饱,希望在明天。要相信爱!有中立主义者说:没想法。挺好的!(这真的是没想法么?)可是不管哪一方,大家都承认:这两人外形真的很登对,尤其朱砂,以前还说乡土,现今走出去,谁还记得当初握杀猪刀揪蛇皮袋的样子?所以说,时间不是把杀猪刀,它是把进化升华的神器。两人甚至还有“悄悄”的fans,当然,这种事,周秀敏和朱砂,分毫不知。
她们在这边和风细雨,周家别墅那边,对周敬青的治疗,在娃娃的指导下,也有条不紊地展开。周敬仁那幢别墅,分上下两层,前后院,四周是一片小树林,环境十分清幽,娃娃因为要就近照料周敬青,也住在了别墅,她倒是十分喜欢这里,常常给周敬青做完针灸就坐在院子里,周敬仁常常看她一坐就老半天,心里只觉得她怪异极了,然而嘴上什么也没说。他想安排多几个人手过来帮忙,但都被摇头拒绝了,让人每餐送饭食,也被拒绝了——人家保镖什么都会,包括厨娘的工作。保镖告诉他:她们小姐不喜欢人多!让他把恨不得一天24小时贴身守护的周妈妈也带回去——
周妈妈测字时写了个“好”字——她一心一意想着周敬青快点好起来,算命先生让她写字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写了这个字——算命告诉她这是个好意头有‘女’相助自然会“好”起来,而帮周敬仁治病的娃娃就是个女的,所以周母对娃娃热情得不得了,热情中又带着诚惶诚恐的尊敬,让娃娃很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老喜欢找她说话,说话就说话吧,还一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样子到底为何?她总是皱着眉研究她,她的保镖见状以为她不高兴赶紧给周敬仁通声气了,周敬仁很为难,后来想想也挺怕她妈碰到什么血腥场面,譬如割脉放血什么的——他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问:那个......章小姐,不能用针筒吗?看着那血哇啦哇啦的从那细瘦的小手腕掉下来,他的罪恶感直线上升,娃娃茫然的看着他:要热,才香。周敬仁琢磨了好久才明白:因为针筒抽血慢,血稍微冷一点,就没那股吸引毒虫的香气,不香就没效果?他也不确定,可实在问不下去了。他想问她那些随身的保镖,但那些保镖都是守口如瓶,塞红包也不可能开口的主,周敬仁只好算了——于是想方设法、连哄带骗的把她妈从别墅弄回家了。娃娃没了周夫人的骚扰,越发安静了,有时候一天也说不上两句话,周敬仁觉得才两三天时间,她的死气,似乎越发重了些。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这么个瘦小小女孩对自己身体做这么残忍的事,还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他实在不好受,但,那里躺着的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再不好受也只能硬起心肠,只是再也不看娃娃做针灸做任何其他治疗——就算自欺欺人,看不见,心里总和缓些。
周敬青清醒了不少,也能说话,只是身体不利索。譬如泡药,也是娃娃的保镖把他剥光了放大木桶里浸泡,他泡药,娃娃在旁给他做一些散瘀的针灸或是就在旁呆坐着发呆,他全身光溜溜,倒不如不清醒的好,清醒了还各种尴尬!周敬仁私下问过他虎子说的青色药丸的事,周敬青知道家里情况,知道家里为了救他出了什么代价,但他到底顾虑着周秀敏,闭嘴不言,他不肯说话,周敬仁也无何奈何,周敬青问家里人情况,周敬仁叹气:“都还好!”
周敬仁问周敬青怎么摸到那墓去的,周敬青说的跟虎子说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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