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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 作者:公子兮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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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我有一个义母,她是太后,她的儿子很小就夭折了,她的女儿嫁到了远方。她说我是他儿子,我说我有娘亲。可她不在乎。义母送了一个平安符,我给了小义。”玉清风自顾自的说,就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知道,你说给我听,说我不知道你想与我说的故事。”司徒胤忽然觉得这一段路很幸福,莫名的有种走到暮年的感觉。但是,玉清风的话总带来一些淡淡的忧伤。
“我师父不让我下山,不让我看关于儿女情长的故事以及书册,他只需我看诗书,很枯燥的书。十几年的时间,书中的诗词我都记得还能写下来了。对了,师父也不让我喝酒,好像是因为酒寒。我有一次偷他的酒喝被他抓到了,师父罚我蹲马步,直到我晕过去才放过我。”
“你师父是为你好。”
“可我爹把我扔在雪山十六年,从未看过我,我娘亲去世之时他也未让我回去。后来,我回去之后,他对我很好可我总与他唱反调,他还是不跟我计较。有一天,我看到他因为我的事情呕血,那一刻我才知道爹对我的爱。可一切都来不及了,司徒。”
“为时不晚。你若是想见你爹,安稳一些的时候,我带你回去。”
“对了司徒,我有一个哥哥,他是将军,喜欢边疆的将军。他说过我是疆土他是将军,可我要做他手中的铁戟和他一起保护疆土,这是他的心愿,安边疆。”
“你哥哥比我哥哥厉害,何时你带我看看?”
“其实,我很想夜大哥,”司徒胤一震“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也许我就与夜大哥相守了。可是,老天太作弄人了。司徒,知道吗?你和夜大哥很像,都会任着我宠着我。”
“那你和我相处的原因是因为你夜大哥?”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很像夜大哥,不过,司徒,我喜欢你们,真心的。”
“我知道。你的心天地可鉴。哈哈哈!”
而远在花城的慕容策现在正拖着病在前院办事,又是关于寒宫彧的。
“上官一眉这个废物。下令下去,让青云门苏寒渊负责此事,旁者敢逾越,直接出局。”
“是。”负责此事的扶阙说道。
扶阙离去后,卿瑾凉端来药,浓郁的药此的慕容策一阵咳嗽。
正当要喝药时,柳卿兮气匆匆的进来了,身后跟着长苏生烟。
“你还喝?”柳卿兮过来挥袖将药碗打翻。
“柳前辈。”卿瑾凉不解。
“清风到现在都没踪影,你还安心的坐在这里喝药。”
长苏生烟有点护着慕容策,说道“羽笙现在生病也是因清风的事情,柳兄,你”
“那是他作茧自缚,自食恶果。”柳卿兮说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卿瑾凉,毕竟现在他还不知道玉清风在哪里,人是坐卧不安。
“柳前辈”慕容策起身欲要做什么,哪知温锦匆匆跑了进来。
“五爷,出事了?”
“何事?”
“打扫的丫鬟说在公子先前住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女尸,这女子正是夫人身边的丫鬟素歌。”
几人震惊之中。
这会儿,宁伯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城主、”冷澜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将视线听在了慕容策身上。
“城主,有人来报案说有人想烧毁卿家府宅,而这凶手恰是花城的二城主玉花奴。”
“你胡说什么?”柳卿兮愤怒的反驳。
卿瑾凉也慢慢的有点反应,却那知此刻,慕容策被两个消息加之之前的郁闷一催,一口鲜血吐出。玉清风,你到底要祸害多少人?
☆、凶手是谁
慕容策的鲜血直接吐在了地上,甚至殃及到了正立在他面前的柳卿兮,也正是这一声将那些震惊在素歌之死当中的人。
“羽笙。”长苏生烟大惊。忙的过去扶住要倒下的人。
卿瑾凉冲到冷澜面前,不信的问道“你说什么?玉花奴烧了卿府 ?冷大人你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冷澜看着眼前的人,虽于心不忍但这事情还是早些通知一点的好 。“是。”
“那我爹呢?我爹呢?我爹呢?我爹还在那府里。”卿瑾凉红肿了双眼,泪水溢满了眼眶。
“卿老爷,他,他”
“你说啊!我爹呢?我爹在哪?”冷澜的犹豫和停顿让卿瑾凉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喊了出来。
“卿老爷他身中数剑已经毫无生还的可能。”冷澜尽量说的委婉一点,然而这已经将一个足够让卿瑾凉世界崩塌的真相说了出来 。即使委婉也无法。
“啊!”卿瑾凉终是接受不了,一声宣泄的哭声喊了出来。随即跑了出去。
“卿小姐。”冷澜欲要去追,却还是没去,转身看向慕容策。“ 城主,请您交出玉花奴还卿府上下一个交代。”
“你双眼可曾看到我徒儿杀了卿家上下?如若没有,就别听他人之言给我徒儿妄加罪名。”柳卿兮是再怎么都不会相信玉清风会杀人,如果是从前,他在边疆杀人那也是被逼无奈无法选择,如今,会有何事还会让他走上这条路?他的徒儿是清白的,不懂人世间的仇恨,也分不清黑白,那是因为他活在没有仇恨没有黑白的世界里。他不会无故伤人。
“老伯。府中活着的仆人个个指向玉花奴,就算晚辈是道听途说 ,这府中之人不会是。今日,望城主交出玉花奴还卿家上下一个交代?”
柳卿兮被说得哑口无言,按照玉清风如今的性子,的确有可能因为私仇杀害卿家上下。
慕容策伸手抹掉嘴边的血迹,体力显然不支,但还是笔直的挺立 着。“他已离开花城,至今尚未有人知晓他的下落。冷大人若是要抓人,便自行去抓。”
如今不论火烧卿府杀害卿颂是真是假,他应该庆幸未将人找回来 。能逃脱的责任与牵连便逃脱,自会有人善后。
冷澜脸色一变,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花城二城主在外犯事,身为城主的您不该如此偏袒与守护,应当治的罪就该治,否则,如何让桃花城的百姓臣服我朝以及历代为安民安社稷撰写的朝法?”
“冷澜,你已是罪孽之身,先不行法之事,如今,又将朝法抿含于口镌刻与心。当真是想洗脱曾经不义之罪吗?”慕容策道。
冷澜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事情是指什么,只是,如今他已经在弥补曾经的过失。
“玉花奴已非我花城之人,你若要抓他归案,先将证据集全以及 寻到让人。如若他真是此案凶手,我自当会处置他,也不必用你的手。”
“那在下就先行告辞,静候城主佳音。”冷澜终还是离去,毕竟 。慕容策树的还是有点道理。仅凭片面之词是不能完全断定花城 二城主正是此案凶手。他的去收集证据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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