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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 作者:琉璃飘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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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杀了?!
江渉猛的一惊,这才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
人显然不是自己杀的,这他非常清楚。昨夜他离开卧房时那人还好好的和小妾躺在床上……等等,当时听到房外“抓刺客”的呼声时,为了避免背腹受敌,立刻窗户逃了出去。可当时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床上的两人却似乎没有一点反应……
还有那一对玉佩……一瞬间他忍不住脑洞大开,什么美貌小妾不甘寂寞与人通奸啊,什么红颜祸水引发的一起惨案啊等等不着调的念头一下涌了上来,然后他在心里“呸呸”的骂了自己两声,一定是被自家那个为老不尊的堂主影响了!
江渉招招手唤小二过来,往他手上塞了一块碎银,指着刚刚上楼与他对过灵犀一眼的年轻公子:“那人是谁?”
“哟,客官您不知道,那可是咱京城的大名人了,六部现在最年轻的尚书,户部尚书温大人……”
今早俪娘的话立刻在耳边回响:“那人名字很好听,叫‘温郁之’,字‘子青’……”
温郁之……温子青……
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江渉眼珠转了转——如今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先来说说小受。
可以这样说,我设想的小受简直是一波三折。最早的设想是有次看一部剧,里面有一个片段是凶杀案,期中一个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是,他朋友失恋了,他在安慰他朋友。于是警察叔叔说:“你朋友一大老爷们能出什么事,安慰你也应该安慰人女孩子啊!”
然后警察便去见他朋友,才发现他朋友是一小受,然后这小受拿着块小手绢抹眼泪的控诉“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当时脑洞一开,觉得这小受可能是凶手。
嗯,娘娘腔扮猪吃虎什么的也挺萌的不是么~
于是我想些一个表面不着调,妖孽,甚至有点娘炮,当实际上却无比牛逼的受。
后来这个小受的形象在脑中因为情节,背景,攻君等各种原因修修改改,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江渉侧颈上的那朵芙蓉花。(如果是个现代文,你说我是该给小受带耳钉呢还是戴项链呢还是扎辫子呢,嘿嘿嘿)
至于江渉的江湖背景,一来,我是个武侠迷,武侠是我看过最多的小说,也是我写起来最顺手的,但同时,也是最难写出彩的。二来,攻君已经很严肃了,是个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戴枷锁的家伙。于是我就想,给他配了个来自于江湖的游侠浪子,无拘无束,活泼跳脱的那种。
嗯,文里面的江渉就是我的心头肉啊~~】
☆、与君初识
温郁之上到茶馆二楼坐下,唤过小二来上茶:“一壶碧螺春,沏的浓一点……”
话还没说完,一个男子的声音便插了进来,硬生生打断他:“再来一碟绿豆糕,一碟千层酥。”
温郁之愣了愣,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来人便径直拖开他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在对面的青年修眉、凤目、美人尖,随手将落在胸前的几缕长发绾于耳后,露出侧颈绘着的一朵极为鲜妍的芙蓉花来,灿然一笑:“我姓江,名涉,‘涉江采芙蓉’的‘涉’。”
在温郁之看来,这人打扮的极为骚包。一身光鲜亮丽的锦衣仿佛一只开屏的雄孔雀,大冷天的还妆模作样的摇着一把折扇。一双凤眼斜斜的睨着人时,配上侧颈的那朵芙蓉花,却颇有种勾魂夺魄的味道。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可惜了一首清新隽永的好诗,用在这么个妖孽身上。
温郁之在心里绯腹,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的笑问到:“江公子找在下可是有事?”
江渉笑的更欢了,厚着脸皮使出与人搭讪的标准套路:“我看公子器宇不凡,很是仰慕,想着这相逢即是有缘……”然后装模作样的一拍脑袋:“啊,还没有请教公子名讳……”——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似的。
“请教不敢当,在下温郁之,字子青。”
“原来是温尚书温大人,久仰久仰!”
“我知道你,江湖上的‘芙蓉雨’。”温郁之想了想,决定单刀直入:“你找我,是为了昨夜吏部朱大人被杀的事情?”
说这句话时,温郁之直直的盯着江渉的眼睛,努力的想从那双妩媚的凤眼中看出些许情绪的变化。
江渉闻言心里一震,面上却丝毫不显,不避不闪的回视温郁之,一双凤眼中笑意不减,眼底深处却仿佛要结出一层冰来。
席间的气氛一瞬间有些凝滞。
就在这时,小二端着茶壶和糕点走了过来。外人的介入仿佛给一根蹦紧到极致的琴弦松了一松,对坐的两人便不约而同的转开了目光。小二感觉到两人间气氛诡异,忐忑的望了他们一眼,然后识相的什么也没说,放下东西转身就走。
江渉忽然挑眉一笑,漫不经心的低头提起桌上的茶壶酌了满满一杯,动作高山流水般优雅,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不存在似的。碧绿的茶水注入素白的茶杯里,青年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哗啦啦”的倒茶声里缓缓响起:“什么朱大人?”
然后他抬起头,双手将茶杯奉到温郁之面前,一双凤目盈盈的如水泛桃花:“我之所以来找大人您,全是因为满满的一腔钦慕之情啊……”
望着这么一双妩媚的眼,听着这么一句暧昧的话,温郁之一瞬间感觉,鸡皮疙瘩,正一点一点的从自己手臂上冒了出来。
*****
不提这厢正“情意绵绵”的两人,此时三皇子附中也是开了锅。
宋询炳屏退下人,焦躁的从书房这头踱到那头,转身一把抓起桌上的一本账簿,狠狠的摔在跪在地上的青衣人面前:“我要的是朱通和老二银钱往来的账簿,不是他背着老婆藏钱的私房账!”
接着仿佛不解气似的猛的一甩袖子,将桌案上的笔墨书卷一下子全扫到了地上:“你们慈明堂做事我一向放心。可你看看这次——被发现了行踪追了大半个京城也就罢了,现在人还真被杀了,折腾这么一圈,结果最后还给我搞了一本假的账簿回来!真是废物!”
宋询炳别不说,作为一个皇子,天家的气势还是有的。这一下发怒,也颇有点暴雨欲来的压迫感。
慈明堂堂主旬靖跪在地上,却仿佛丝毫不被影响似的缓缓开口:“确实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
他的声音镇定而冷静,在他的影响下,宋询炳也平静了许多。望着自己的得力下属,他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算了,事已致此,多说无益。先生先起来说话吧。”
“是。”
旬靖站起身分析到:“属下不敢推诿责任,可这次的事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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