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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教主总劝我逼良为娼(H) 作者: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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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下身还被一根热楔死劲钉着,除了扭腰摆胯,根本无法动弹。
吻如雨般落下。
他听见大徒弟喉咙间发出满足的喟叹,荡漾在黑色空间里黏稠的水声,铁链被牵动的零碎声响。
那些声音旋转着,扭曲着,最后化为自己口中的腥甜。
硬生生冲破穴道,教主肺腑受伤,鲜红的血液哒哒湿在床褥上。
他听见自己泣不成声:“打够了没?放开我,我要醒过来!我还有礼金没收!”
大徒弟抱起他自下而上重重顶着。他的长发解开了,汗津津披在身上。大徒弟伸手撩开头发,侧脸舔着他下颌上的血痕,一路舔到嘴里去,吮吸干净血液,还交换了不少津液。
“乖。”大徒弟哄道,“师父这些年您打我不少,连本带利,一辈子都还不了了。弟子这次就讨个几百下,不多。”
教主气急:“为师那是——啊~合理合法的——嗯~~~体罚——”
大徒弟一口吻掉教主嘴里的辩解,双手按在那修长柔韧的腰上,带着他上下腾挪起来。
教主一口老血被他舔干净了,一口脏话也被堵住了,一身快感也被带起来了,随着他在欲海里翻滚,情迷了双眼,最后环住徒弟的颈子,胡乱哭叫道:“再打几次那儿!打哪儿呢?对准了!”
徒弟笑起来,相贴的胸膛颤动着,两人胸口相对,乳尖擦着,激起一片愉悦,教主绷起脚趾,阳精直直喷射出来,斜挂在徒弟的胸口锁骨上。
后穴绞紧,一阵温凉,徒弟也泄了出来。
教主瘫在徒弟怀里,不多时感觉到身体里那物又胀大起来。他喃喃道:“春梦怎地如此真实……”
徒弟默了会儿,轻描淡写道:“我都忘了教主身经百战,前面这次肯定满足不了您。”
教主躲着他的亲吻急道:“我得赶紧醒了,还要去给小十七指导圣功呢!”
徒弟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牙一字一句道:“小十七!婚约!礼金!这!些!你!一!个!都!别!想!得!到!”
最后被压住在床上时,教主忧伤的想,这次太麻烦老三了。
小十七,师父估计要迟到了_(:з」∠)_
【七】
等教主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教主有些忐忑,自己一觉睡到了晚上?
一动弹,耳边传来熟悉的声响。
听声音……是玄铁?
教主愣了会儿。
“离溪。”
是大徒弟的声音。
穴道又被点住了,教主无法发声,沉默地等大徒弟靠近。
大徒弟抱住他坐下,凑到他颈间,满足吸了口气。
“离溪,我另建了个教,遇卿,好不好听?”
教主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徒弟的品味,淤青教?我还鼻青脸肿教呢!
大徒弟继续说:“您的混元功法太厉害了,老教主告诉我只有到了八层才能制住您。”他撒娇似的蹭了蹭,“多亏了您要和武林盟盟主联姻呢,”声音低了些,“我一气之下突破了八层。”
黑暗中一片沉寂,大徒弟幽幽道:“那武林盟向我圣教递了战书,近来看您的时间要少了,您要是无聊,就想我吧。”
教主无言以对。
大徒弟说完后就匆匆走了,留下教主在小黑屋里发呆。
他心里挺痛苦的,一手带大的弟子居然叛出圣教,还建了个没品位的教,传出去合欢教淫邪的招牌估计要倒。现下,行走江湖,品位太低比武功低还要受人唾弃。
不过,徒弟为什么要锁住自己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虽然作为一教之主,但教主因为体质特殊,修不成上等的淫邪功法,自小由自己的师娘,上上届武林盟盟主教授武功,精神建设则靠老教主以身作则【划掉】耳提面命。耳濡目染之下,尽管修习的不是合欢教的本门功法,但教主实打实是个向往淫邪的教主。
这件事在合欢教内不是秘密。老教主曾说,与礼法相悖,遵从欲望,于是被呼以淫邪之名。真正淫邪的不是功夫,而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淫邪。自称为淫邪的合欢教,不过是小情小欲,根本无法和武林之中自诩正道的大欲相比。
教主挺崇拜老教主的,在他看来,淫邪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正义。
话说回来,教主修不成欲海魔功,不是个好的双修对象。
大徒弟辛辛苦苦锁着自己,还和自己被翻红浪,难不成是要和武林盟宣战?
教主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
【八】
教主不知道自己在小黑屋里过了多少天,钟荃来去匆忙,对他极好,吃食皆精,后来的几次欢好也都温柔到了极致。这让他更确信自己的想法了。
这一天,小黑屋外厮杀连天,人声马蹄声乱箭声刀枪齐鸣声,吵吵咋咋,教主一听就知道发生了啥。
决战了呗。
良久声音渐消,忽然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小黑屋被吱呀一声推开,光亮射了进来,教主眯着眼睛,看见浑身浴血的大弟子笑的凄凉。
他拖步走近床榻,血液黏湿,红色逶迤了一路。
教主看着昔日爱徒如此模样,一言不发。
钟荃伏在他膝上喘息道:“教主,教主,”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那合该是要同你一起收礼金的人不久就要到了。”
他费力抬起头,恳求道:“弟子背叛师门,欺师灭祖,不求您原谅我,咳咳,只求您,只求您——”
一身血红的大徒弟眼上流出泪来,将面上血红稀释成浅浅的粉色。
他喃喃道:“只求您最后再唤我一声小峑。”
教主想了想,没出声。
钟荃见了,惨笑迭声,眼泪不住的流,合眼道:“罢了,都是弟子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他自下往上望去,瞧见教主精致的眉目,不带慈悯,不带怨恨,如画如仙,恍惚间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模样。他第一次见到,就想永远占有。
可惜……这个人是拴不住的风牵不住的水流。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给教主开了锁,噗的一口血喷出,脱力跌倒在地。
教主立起来。
他痴痴伸手,去抓那飘动的衣袂,血手印留在教主玄衣上看不清痕迹。
“教,主——”
教主怒道:“吵吵吵烦死了,不知道解开穴道也是要时间的吗?”
见大徒弟愣住,教主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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