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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瓮 作者: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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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瓮 作者:江亭
道,润滑剂变得粘稠而火热,从成熟烂红的小口不断逼出。两人连接的下体顿时变得湿稠。林雪迟爽快地蜷起脚趾来,他一会儿撕咬枕头,一会儿啜泣:“好棒……daddy……嗯……还要……”
男人俯身扳过他的头来接吻,林雪迟张口迎接他的舌头,焦渴地品尝他的气息。下身持续强劲的抽插从不间断,他按着林雪迟的肩膀驰骋,稍微托起他的腰部,将林雪迟如雌兽般整个压制在身下。彻底被动的姿势满足了林雪迟的安全感,他主动用臀肉磨蹭着继父的胯部,感受到那里粗糙旺盛的毛发,刮弄得他更加瘙痒,有几簇粗粝的甚至撩拨到肛口,随着肉具的进出刺弄着敏感的肠肉。
林雪迟流下眼泪来,嘴唇都哆嗦了还张口就要:“深点……啊!唔嗯……”
“乖,你受不了。”喻江安抚道,但稍微加重了力道。
林雪迟剧烈地喘息,发出破碎的哭声:“我讨厌你……我要……你给我……你给我……”
喻江叹息,舔舐他的耳朵:“好,给你。”
这哪里是做父亲的享受礼物,分明是林雪迟发号施令。喻江决定稍微放纵一下,他不再留情面地全根没入,肉杵直捣肠道最深处,精准地往前列腺上碾压。林雪迟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掌控了,软嫩的肠肉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更罔论脆弱的敏感点。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刻意伺候那个地方,就感觉到林雪迟明显夹紧收缩了肠道,肉壁层层痉挛,带着吮吸的力道,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水声。
林雪迟几乎要将枕头咬破,激烈的快感如潮涌般一阵阵打在他头顶,到后来他只会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喻江持续的吻遍布了他整个肩膀和后背,问:“还要不要,嗯?还要不要?”
“要……”林雪迟咬着嘴委委屈屈地叫:“daddy……啊!”
他激烈地射精了。喻江甚至没有碰前面的器官。
“daddy在这……”喻江抚慰着他的阴茎,“再多忍一会儿。”
这之后就是纯粹的飨宴。林雪迟在疯狂的高潮过后彻底沦为了一具只剩肉欲的胴体,他贪婪的肛肠张大着口将父亲吞得更深。喻江的摩擦反复而耐心,他被林雪迟抓住了左手,两人十指相扣在一起,他的孩子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像刑具似的夹得他的手指生疼。疼痛通过神经传入心脏,越是疼,下体的动作越是剧烈。
林雪迟安心地闭上眼睛,呼吸变得顺畅起来。喻江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轻哼,然后达到了高潮。精液被隔绝在安全套内,但林雪迟仍然产生了被内射的错觉。
两人之间有一段冗长的沉默。壁炉中燃烧的噼啪声使房间更加幽深安静。
射精后,喻江抽出阴茎,将保险套抽出扔开,重新把自己的孩子纳入怀抱里。林雪迟本能地依偎进来,怔怔地抚摸父亲胸口稀疏的毛发,有些怀念这蓬松的触感。他突然开口:“如果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说,体毛过多的人是不是应该属于进化不完全型?”
喻江低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他的孩子充满了肉体的糜香。林雪迟懒洋洋翻了个身,两人交换一个吻,他呢喃:“好久没做了……”
“尽兴吗?”喻江用被单轻轻将他裹住。
林雪迟餍足地点头,他问:“我比较好,还是titlynch比较好?”
喻江无奈道:“我没和他做过。”
“哦。”林雪迟仿佛有点可惜似的:“我还以为你会赏他一次,毕竟他这么忠心。我刚刚想起来他看你的眼神,那天我还觉得奇怪,现在终于明白了,他是因为嫉妒我才想杀了我吧?他还跟我说什么你很想念我来着,啧啧,你是不是总喜欢挑逗这种醋意熏天的学生?”
“阴茎的崇拜情结并不体现在所有同性恋身上。”喻江调侃他:“他对我的痴迷也不属于同性恋范畴,就算有,我没兴趣甩着生殖器鼓吹一出争风吃醋的戏码。”
林雪迟亲亲他的下巴,算是满意了。
他们休息片刻,在浴池里又做了一次。林雪迟坐骑在喻江身上,放浪地扭腰弄臀,他胸口两点乳头沾着晶莹的水珠,如滴落的乳液似的,逗引得喻江不住玩弄。到了后期他的体力明显跟不上喻江,只能被父亲搂在腿上从下往上彻底贯穿,然而富有野心的肠道却一刻不停地吮吸索要奖励。他们亲密地纠缠,林雪迟散发着难得的冶致风情,他的纯真与媚态浑然天成。
喻江则一刻不敢掉以轻心。他其实从没想过会和林雪迟发生性关系。当年他们的第一次就是林雪迟主动的。这件事是个意外,远远超出了喻江本来的预计,但又不超出情理。林雪迟坚信自己不能有女人,因为他总有一天会伤害她们。但他也不可能随意向男人索取欲望,他的教养不允许。这使喻江成为了唯一能够亲近和接触他的人。喻江惊讶地发现他的孩子需要他,而且在情欲上的需要显得尤其夸张,甚至一开始让这位父亲有些拿捏不准。
在喻江的理解中,林雪迟在床上异常的主动并非出自对情欲单纯的渴望,而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林雪迟需要一个人保护他,既保护他不受到暴力伤害,更要保证他不去伤害别人。他渴望被喻江从力量和生理上压制,这使他感到安全,但这种压制不能以暴力的形式,那会让林雪迟重拾家暴的阴影。在两人的性爱里,林雪迟的被动地位是他获得安全感的根源。在喻江怀里他不必担心自己会伤人,喻江能够完全控制他,只要把自己彻底交给喻江就可以了。
最终,经验丰富的教授选择满足他的孩子,这是对林雪迟来说不啻一针最好的稳定剂。
第20章男童
林雪迟是被门铃声弄醒的。
他翻了个身。有人亲吻他的嘴唇,低声说:“我去看看。”
男人离开床后,他才睁开眼睛来,卧室徜徉着软木屑残余的焦香和昏睡的晨气。他满足地叹息,在被子里缱绻够了从床下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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