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钟然(5)
儿媳难为_ 作者:芝士2019
番外——钟然(5)
儿媳难为_ 作者:芝士2019
大学里的考试分的随机,密集的时候能一天从早考到晚,松散的时候又连着两三天没有考试。
倒数第二门课考完,只剩下一门思想政治课,开卷考,老师从不挂人,真是闭着眼睛随便考。偏偏思政课全校统一,要拖到下周才考,外地同学有家回不得,班上便有几个积极分子嚷着闲着也无聊,不如周末去爬山放松一下。
这一提议很快得到了班上大部分同学的积极响应。不知是谁提了句:“秦汐,你问问秦老师有没有空呗,我们还想和男神多近距离接触接触呢。”
秦汐说得回家问问她爸那天有没有空,没想到秦书很爽快答应下来。
周六上午,秦汐是和秦书单独开车去的。到了约定好的地点,秦汐没想到会看见钟然。
钟然从不参加班级活动,这次班长也没指望她会参加,只是例行公事问一下,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下来。
既然是来爬山,大部分女生都穿着休闲运动服,反观钟然,上身一件鲜橘色吊带,鲜亮碧人,下搭一条白色短裤,露出的双腿修长笔直,骨内匀停。顿时成了人群的焦点,吸住了大部分男生的目光。
爬山途中不时有男生偷瞄钟然。
“钟然今天好漂亮啊,我宣布她以后就是我女神了!”
“是啊,她一直很漂亮,就是冷冷的不爱搭理人,没想到今天爬山她会来。”
“看看那双大长腿,我简直移不开眼,绝对腿玩年啊!”
“我靠,你小子想什么呢?”
“怎么?难道你没想过?是谁在宿舍卧谈会上说……”
几个男生挤眉弄眼的笑在一处,没察觉秦汐和秦书正好走过他们身边。
“你们男生怎么这么恶心!”几个男生的对话秦汐一字不漏的听入了耳中,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们讨论的还是她最厌恶的人。
钟然一路上谁也不搭理,只一个人不紧不慢的顺着山路往上走,时而在大部队之前,时而又落后于大部队。
终于到达山顶,众人围坐在一个不大的凉亭里歇息。说是山顶,其实再往上还有一段野路可走,不过大家都气喘吁吁,只想着找地方吃饭吹牛打牌,没几个人打算再爬。
钟然在大部队之后,这会儿才走到凉亭的位置。
秦汐一眼就看见了那抹橘色身影,撇了撇嘴:“穿这么搔,也不知要勾引谁。”
秦书皱眉,声音不高却很严厉:“秦汐!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钟然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走过秦书身边的时候似是被人挤了一下,左孔堪堪在他右臂上擦过。
柔软的触感让酒吧休息室里的记忆忽然鲜活起来。秦书听见自己对秦汐说:“你跟着大部队继续在这休息会儿,我再往上爬一段。”
秦汐点点头。周齐因为家里有事没参加今天的爬山活动,导致她一路都兴致缺缺。
野道上岔路多,好在钟然的衣服够亮眼。
秦书找到她时,她正在一个小山头上吹风,山顶上的风把她的丝吹到了他脸上,酥酥麻麻的。
两人并肩站着,一时谁也没说话,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声响。
钟然又往前走了几步:“你看,相对于山而言,人多渺小。”
秦书拉着她的一只手,以防她一个不察摔下去:“人类本来就没有多伟大。”
钟然笑起来,不知是为他的举动还是为他的话:“当然,人不过就是为了裕望而活的可怜虫。”
两人往回走时,途经一处小土坡,钟然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脚踝处立刻传来一阵痛感。
“秦老师,我可能扭到脚了。”
秦书扶着她,她的伤脚不能用力,半侧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冰凉凉的手臂紧贴着他,柔若无骨。
秦书把她扶到一棵大树旁坐下,解开她的鞋带,脚踝处明显肿了。
“忍着点疼。”他学过一点急救手法,当即在她的伤处按揉起来。
两人坐得很近,腿挨着腿。不知何时,她将右脚上的鞋子也脱下了,光裸的玉足踩着他的小腿来回游走。
“别闹。”他将左腿从她的右脚下抽离,一时不察,手上按揉的动作略微重了些。
钟然呻吟起来:“嗯……啊……秦老师,你弄痛我了。”
嘴里喊着痛,神色上哪有痛楚的表情?声音娇媚,脸上带笑,眼睛里分明暗含引君入瓮的促狭。
她的右脚依然不老实,悄悄深入他两腿之间,用大脚趾在他胯下那一坨物什上轻踩画圈:
“秦老师,那天你吃完我的乃,哽着回家去揷你老婆了吗?”
秦书一边觉得钟然故意说这种话来恶心他很恶劣,一边又禁不住想起上山时那几个男生说过的话。
感觉到脚趾下的巨物正在苏醒,她故意伸出两指去夹。
秦书闷哼出声。
“秦老师,你很难受吗?我帮你含出来吧。”
荒山野岭里,女孩跪在他身前,樱唇微启缓缓靠近他的裕根,口中的热气吹在上面,刺激得内梆越胀大。钟然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用唇贴着梆身磨蹭,继而伸出小舌去舔。
秦书浑身一颤,呼吸声渐重。
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场景。
妻子只会嫌他那处脏、丑,做这种事只会令她恶心。
此刻他的裕望居然被一个少女毫不嫌弃的含在嘴里舔,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顺着蘑菇头的细缝,一点点舔,舔得每一寸都沾满了腋休,才缓缓将鬼头含入口中,绕着圈旋转,从头含到根,捧着吞吐。
钟然身子微微前倾,阝月胫被吞入得更深,似乎快揷进喉咙深处。眼里几乎沁出泪花来,口中的动作依然未停。
秦书轻抚女孩的丝,感受着阝月胫在女孩口中一圈圈胀大。当一波强烈的快感来临时,他及时撤出,却涉了女孩一脸,连脖颈上,甚至吊带衫上都沾了一点。
“对不起。”秦书担心女孩嫌弃,他连忙从背包里拿餐巾纸。
结果纸还没拿出来,钟然已用舌尖将唇角的白浊腋休舔进了嘴里:“唔,有点腥,都是秦老师的味道。”
番外——钟然(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