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十七章、十圣七神
长剑似乎能够听到,自己被命名的声音,随之发出嗡嗡剑鸣,身上连接七处核心的纹路,演化成参天大树枝桠的图案。
一种神圣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在场之人无不想顶礼膜拜,马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种感觉是油然而生,仿佛天生就会有这种屈服的感觉。
伸出手来将长剑猛然握住,蓝色光点从剑身崩出,落在四周。
“圣器!绝对是圣器之上的!”林师傅近乎于结巴的说道,他被眼前这一幕已经震惊到语无伦次,若是让旁人得知自己炼制出来一柄圣器,虽然说关键还是因为材料的缘故,可却实打实的出自他手。
往往事情过于极端,之后就会发生颠覆性的事情,物极必反就是现在这个情况。
手无寸铁的炼器师能够炼制出圣器,并且他目前没有任何的势力归属,那么必然是会将所有的大势力目光吸引过来,必然会出现争斗,处在压力中心生命随时可能受到威胁,在迅速思考过这些之后,林师傅再也没有了喜悦的表情。
何为圣器?这还要从人类走出宇宙,前前后后遇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诞生了新的宗教体系,从地球大本营处流传出来的七神教,如燎原野火般迅速在星球间流传开来。
七位遥不可及的神明,一方面代表了人类对某方面的极端追求,是幻想的对象,另一方面则是信仰的源泉,在艰难的时候能够让人们继续前行,在科学非常发达的现代社会,仍然会有很多宗教组织,而七神教就是其中的引领者。
战斗、艺术、文化、科技等等,七位神明代表社会发展的七个方向,而后面与外族的战争中,七神教的信仰却慢慢没落。
战争的开始就是错误的,七神教用尽全力去诠释,等待教会的,依旧是失败,而在战争中逐步脱颖而出的十位强大的人类,则组成了十圣堂,圣堂的建立几乎成为了划分现代宗教的分界线,他们是战火中走出来的英雄,他们所代表的是种族的坚强与实力。
热衷于武力的年轻人开始以能够加入十圣堂为荣耀,圣堂的身影也遍布于世界各地。
可圣堂的招收条件,相比于七神教来说是非常苛刻,需要经过层层考验才能够加入,并且圣堂的位置从没有正大光明的露出过,自从最近的一次大战后,十位圣人几乎就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并且他们的亲传弟子们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之前的潘爷就是剑圣的门徒,而塔塔说自己是剑神,尽管是没有信物能够证明,马洋却非常相信,这段久远的历史,塔塔要讲的比林师傅等人详细很多。
七位神明是存在的,并且有实体,只不过一直在宇宙中流浪,在默默守护者人类,而其他的种族同样有守护者的存在,在进行战争的时候被他们七位神明挡住了而已。
十圣堂据说是在执行着什么非常要紧的任务,关乎于人类的生存大计才迫不得已销声匿迹,具体的情况塔塔没有告诉马洋。
“有了这柄剑,就算是软弱的病秧子,也能够打倒一大片的武术家了。”好剑当归要好剑鞘搭配,林师傅用黑铁木整体打造了一块剑鞘,黑铁木的重量要比黑铁还要沉重,坚硬无比并且有一定程度的修复作用,因此经常被用来当做一些易损器材的外层。
“你跟着我做,简单的几招。”塔塔手中的细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马洋拿到手里仔细观瞧,剑身光芒将构造完全遮盖。
矮小的身材挥动细剑,在周身产生一股气场,马洋站在身侧只感觉到呼吸甚至都有些压抑,细剑仅仅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让塔塔气喘吁吁。
“时间长了不做,居然已经到这么累的地步了。好了,开始锻炼吧。”说完便老神在在地化成光束飞回马洋体内。
第一式很简单,伸直胳膊将腰间长剑拔出,将力量都放在腰间随着身体的转动将剑抽出,模仿着刚刚塔塔的动作,马洋刚开始做眉毛就开始颤抖:这姿势看似简单无比,做起来却非常费神费力。
仅仅是将长剑拔出来,就让马洋累倒昏厥,不知坐了多久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房间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每天都会看到这个大个子昏迷不醒,然后被人抬回房间,邻里之间避免不了的闲话渐渐传起来,这小伙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病恹恹,怎么还能够带队训练呢。
“啊啊啊!稳住稳住,马上就能将剑完全拔出来了,加油啊马洋!”一日午后,马洋光着膀子进行常规训练,只是今天没有晕倒,而是将长剑一点点的拔离剑鞘,就在完全脱离剑鞘的一瞬间,无形的气浪以马洋为中心扩散开来,威力之大如同狂风骤雨,直到将场中间的所有人都放倒在地上。
“我兄弟会的尊严坚决不能够被践踏!”就在这时周围传来粗暴的喊声,接着整片森林的地面开始有规律震动起来。
“那些莽夫过来了!整顿阵型准备迎敌!”王海在这些天中严格的训练迅速起到了作用,穿戴整齐的年轻人很快就列队,进入战斗状态,马洋也将长剑收起,阴着脸盯着不远处的密林中。
从间隙很大的托托中,从低矮的灌木丛中,走出来数十个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位却是个身材矮小的妖娆男子。
“我从你身上闻到了悲伤和愤怒的气息,你就是杀死他们的凶手了吧。”妖娆男子皮肤白嫩,打扮更像是女性,染着蓝色的长发直到腰间,手中一把白玉扇子正指着马洋。
“不过只要你们镇子都信奉兄弟会,那我也可以放过你们。”打开白玉扇子挡住嘴轻轻一笑,扇面上镌刻着不知名的文字,眼睛眯成一道细缝。
马洋没有说话,只是取出粒子枪,弹道从他耳边穿过,从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