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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不疯魔不成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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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你说你爹,大冷天为什么如此执着,会不会真出啥事?”余师长为人精明,总觉得他跑过来蹊跷。

    两人是好朋友不假,可都有自己生活和工作的领域。

    他一个大行长,按理说也不是闲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若不是田馨在这儿,他也不会躲着他。

    不过,就算有事,犯得着如此执着吗?

    听说在外面呆了快半个小时了,越想越不对劲。

    扭头撇了眼田馨,那股不安愈加强烈,可他是什么人,生死经历过,不至于乱了分寸,哪像田馨……

    房间内电话响起,吓得她花容失色。

    瞪圆了眼睛,好似在白天见了鬼,还真是没出息。

    “它又响了。”女孩伸手指着办公桌上的座机说道。

    “你若是嫌烦,把电话线拔了。”他悠悠道。

    女孩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利落的拨掉电线。

    室内安静下来,可很快自己的手机和余师长的轮番被轰炸,两人面面相觑,田馨苦着脸都要哭出来。

    “怎么办?我爸肯定有事。”

    她颇为确定。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话断线,拨通了助理的内线,让他跟守卫说,自己不在办公室,让访客下次再来。

    田馨听到这里,忙不迭点头。

    她被吓傻了,只想着,父亲不走,要如何离开。

    “你别担心,这下,他肯定走。”余师长轻声安慰她。

    女孩没出声,来到窗前,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父亲从车里走出来,到了岗哨前,经过简单的沟通,又返回车内,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看着。

    过了二十分钟,吉普纹丝不动。

    可能是这番折腾下来,对方有所怀疑。

    也难怪,助理打电话,过了这么久,才有回应,如果不在的话,应该很快反馈。

    田行长也不傻,直觉对方在耍自己,又问了守卫,看见领导的车出去了吗?单位的车并不太多。

    进进出出的有限,他记忆很好。

    笃定余师长在办公室,可又不能说实话。

    就在犹豫的档口,漏出破绽,男人判断人就在办公楼里。

    那为什么不肯见他呢?做贼心虚吗?难道全世界都知道了,这桩丑事,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仔细一想也不对,上次聚会才过多久?

    就算再快,也没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否则的话,他多多少少应该有感觉。

    别的不说,单单是关系不错,谈的来的朋友,也会旁敲侧击给自己提个醒吧?他还没迂腐到好坏,赖话全盘否决的地步。

    事到如今,只能往好处想,他还能怎么办?

    田馨站在窗前,头发半干,浑身麻冷,语气凝重道:“他还不走!”

    “总会走的,你好像挺冷,我给你泡壶茶水。”余师长站了半天,觉得无趣。

    转身来到茶几前,烧了开水,将茶叶泡开,端着热乎乎的茶杯,递到女孩的面前,对方接过去。

    还没等其提醒,烫的龇牙咧嘴。

    “你,你想烫死我吗?”田馨没好气的说道。

    男人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计较。

    女孩缩回手指,双手搓动不停,余师长拽过来,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帮着她搓,嘴里数落着:“你是不是傻,握着把儿,没看冒着热气吗?”

    茶杯放在窗台上,冷气从缝隙透过来,这样凉的快。

    “……”田馨有点理亏,被父亲搞得,心乱如麻,连基本常识都忘记了。

    巨大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对方毫不知情。

    “如果,如果咱们的事,传开了怎么办?”女孩小心翼翼的试探。

    余师长微怔,脸色微变。

    就像白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可闪电出现和消失的太快,田馨难以捕捉到对方的情绪。

    直觉这个话题并不愉快,但男人并未回避,思忖片刻道:“别担心,很快我们就去C市,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田馨深深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啥,就说。”余师长催促着。

    女孩低头又抬头,蹙起眉心,很固执。

    “假设,发生了呢?”

    她在坚持,想要听到对方的答案。

    余师长的面色黑了下来,显然对她的不识趣,有点生气。

    定定的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对视片刻,女孩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成想,低沉的嗓音传来。

    “男欢女爱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避重就轻的回道。

    田馨不赞同的,勾起讽刺的嘴角:“你脸皮还真厚,我不行,我受不了,我的父母更受不了,非打死我不可。”

    “打死你倒不至于,恐怕会追着我喊打喊杀。”男人自嘲道。

    女孩心理发狠,偏头问道:“你不怕吗?”

    余师长吊儿郎当的打趣:“你这么但心我吗?”

    田馨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少自作多情,我担心什么?倒霉的是你。”

    男人淡淡的笑,点头,好似胸有成竹,事情不会糟糕到那种地步,可女孩清楚,危险在逼近。

    她不关心对方的死活,只是她也深陷其中。

    对方站在风口浪尖,她跑得了吗?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而已。

    不过,她已经准备了退路,对方却没有,他还做着美梦:升官发财,美女相伴。

    哦,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到C市任职,便是他的打算,只不过来得及吗?这样的丑闻曝光后,他的仕途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吧?

    官场如战场一步棋走错,便会断送前程。

    对方真要落得一败涂地也是报应,这么想着,就连自己身上的重压,好似也变得轻巧许多。

    田馨很矛盾,扳倒对方的代价始终是自己的名誉受损。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然不受控制。

    女孩抬眼看着堵在门口的父亲,头疼欲裂,她思忖片刻,苦口婆心道:“叔,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把过去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记,各自从新开始?”

    余师长以为女孩被父亲吓破胆,又提起这个话茬。

    田馨假设父亲只清楚谣言,没有确凿证据,倘若两人齐心,窜通好口供,那么转机就会出现。

    不过前提是,必须断绝关系。

    欺骗父亲一次已然过分,暗度陈仓,更是不可饶恕。

    将来父亲发现后,那种伤害是巨大的,她也没有下作到那种地步。

    “我是余山海,我这辈子在乎的东西不多,可只要我想得到的,我就会全力以赴,你把我迷成这样,想脱身,可能吗?”男人双眼迷成一条线,慷锵有力的说道。

    女孩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被对方无情扑灭。

    她面色苍白,再次陷入绝望和焦虑之中。

    打定主意要走,也是情势所迫,她没长时间的出过远门,临了,有点露怯,情有可原。

    “馨馨,你别担心,所有的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你的父亲不会知道的,我们很快就会远走高飞。”

    他看到了她的仓皇无措,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权作安慰。

    滑腻的触感,温热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肤,令其心头一震,被打断的欲望再次复苏。

    指尖在脸蛋逡巡不去,连目光都变了味道,田馨顿觉头皮发麻,伸手荡开他的魔爪,嘴里拒绝:“你别这样。”

    父亲就在大门外,她哪有心思跟他调情。

    “宝贝,别紧张,我只想让你舒服。”余师长气息变粗。

    眼角的余光瞄着不远处的吉普车,觉得既污秽又刺激。

    一把将女孩抱住,手快速伸进对方的裤裆里,划过芳草地,便要摸她的小逼。

    “呃嗬嗬……不要……”田馨又惊又气。

    反应慢半拍,脑袋不自觉的看向窗外,心被什么刺了一下。

    父母从小教育她,德才兼备,知书达理,可她都干了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跟有妇之夫在办公室里偷欢,最难以忍受的是,亲人就在不远处。

    女孩摇头摆尾的挣扎,两人在窗前扭打起来。

    田馨力气不大,可情急之下的爆发力很强,她张牙舞爪,穷尽所有,就是不让他搞,那股泼辣劲,令余师长很上火。

    “妈的,你要造反啊?!”

    余师长怒骂着,也下了死力气。

    寻得时机,将对方的裤子拽下来。

    “啊,放开,你个臭流氓,我不要,别弄我。”女孩着急忙慌的去提,并用屁股拱他,希望对方能远离。

    可她没有男人力气大。

    擦咔一声,弹性很好的裤腰,被扯坏。

    松松垮垮,很难裹住下体,余师长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扒下女孩的内裤,抱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来。

    “啊呃嗬嗬啊,放下,滚开啊!”田馨的心跳飞快。

    身体被抡了一下,她的脸对着窗户,听到拉链滑开的声音。

    “不行啊,你敢碰我,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身体被挤在窗台和男人之间,没有施展的余地。

    “我的报应就是你。”余师长没头没脑。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为了你,干了多少事?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骂我?我的钱都花在狗身上了吗?”

    男人厉声喝骂。

    田馨对他的说辞很是反感。

    觉得是自己应得的,真要明码标价,她肯定不会卖给他,这样的补偿是正常的范畴好吗?却被拿来羞辱自己。

    “你放屁,我他妈给你白玩,你以为自己是谁?”她气昏了头。

    只想要绝地反击,殊不知,这样的对话很是幼稚和没品。

    余师长:苦中作乐H

    不管田馨骂的多狠,也改变不了被肏的事实。

    余师长掐住她的细腰,身体贴着她的,鸡巴伸出来老长,在股缝里乱蹭,女孩踮起脚尖,不想跟其有过多亲密接触。

    可这样一来,正中男人的下怀。

    两人身高有所差距,恰好不需要半蹲着。

    龟头怼着热乎乎的小阴唇,戳得软肉有点疼。

    “你滚开,就知道强迫人。”田馨气咻咻的控诉。

    眼睛望着前方,父亲的车就在不远处,说不定对方正从哪儿,看着自己。

    想象着对方失望,愤怒的面孔,女孩浑身不自在,挣扎的越发厉害,可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屈辱的现实。

    “呃啊,嗬嗬余山海……”她粗声大气的喊道。

    “哦,叫老公……老公在。”男人根本不把她的怒火当回事。

    鸡巴蹭着小阴唇,直来直去的戳刺,很快发现,这个体位想要插入还是不行。

    自己终归太过高大,只得曲起膝盖,肉头顶在凹陷处,微微用力,便听得女孩叫的越发卖力。

    嘶哑的嗓音,好像真的受到什么迫害似的。

    余师长觉的呱噪,呵斥道:“你小点声,也不是没捱过操,装什么纯情的大姑娘。”

    田馨气得直翻白眼,觉得受到了侮辱,什么叫装?还是装大姑娘,她本来就是,只不过败坏在他的手中。

    始作俑者还不屑的指责。

    女孩真真儿觉的委屈,愤恨的不得了。

    嘴里说的好听,多喜欢自己,可实际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余师长的面相周正,多年上位者的生涯,令其有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初次见面他就发现了。

    幸好待人接物还算礼遇。

    深入了解,才体会到都是假象。

    俗称的卑鄙小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混蛋,我都被你害惨了。”田馨带着哭腔。

    感受着,肉刃破开穴口,刺进来的艰难过程。

    站着,阴道的肉壁本就紧致,如今却是紧上加紧。

    “放松,我他妈被你夹疼了。”余师长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腰肢。

    女孩的眼里不知不觉含着珠瓣,不知是肉体的折磨,还是父亲在不远处,觉得丢人,难以负荷心理的重压。

    “呜呜嗬嗬啊……那你出去啊!”

    话音落,还故意拱了拱屁股。

    这下可好,肉柱瞬间滑入的更深,两人不约而同叫出来。

    余师长的声音浑厚暗哑,带着男性特有的性感,而女孩的则是吃惊和苦楚的成分居多。

    肉壁从四面八方挤过来,鸡巴本来就大,被挤得又大了几分,男人的脸膛顷刻涨红,他抬首,做了个深呼吸。

    这样的束缚,痛并快乐着。

    他试图抽出,再插进去,可夹的太紧,以至于寸步难移。

    女孩的下体没有多少汁水,干巴巴的,就像不小心,手指套了个不合适的戒指,非要用润滑剂才能脱出。

    余师长的眼角都憋红了,对方也不好过。

    “呜呜呜嗬嗬,出去啊……”

    田馨瘪着小脸,眼神迷离,闪烁,目光没有焦点。

    前面便是父亲的所在,她心虚的无法直视,只得扭头,缩着脖子,一副被人迫害的模样。

    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可又不敢乱动,因为前面便是墙壁,退无可退,后方是大鸡巴,不甚便会被戳得更深。

    “这样好难受啊,真不行!”她继续强调,透着无助和无奈。

    余师长卯足了劲,往后撤了撤。

    就像锉刀在肉壁上蠢动,疼痛令人心有余悸。

    “啊……”

    田馨抓住窗台的手指泛红,骨节没有血色。

    男人终归是男人,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关键是部位要紧。

    他慢悠悠的,一点点的,坚定的将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别乱动!”

    余师长见其不老实,冷声喝止。

    女孩夹着龟头,双眼无神,嘴里道:“我说不弄了,你就不信。”

    男人抬头瞥了眼远处,吉普还在,故意出言羞辱:“怎么了?你爹在所以害羞了?原本的骚性没了?”

    女孩被戳中心事,有点气急败坏。

    “你住嘴,跟我爹没关系。”

    她死鸭子嘴硬,两人的事,不想别人掺和进来。

    她是她,家人是家人,自己的事,就应该自己解决。

    这是她的责任和担当,可实际上,她能解决什么?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

    “在怎么说,也是我的岳父大人,我得尊重他。”男人点头,继续火上浇油。

    田馨气得双目赤红,暗叹他的下流无耻。

    扭着屁股,想要将人甩开,猝不及防的动作,还真被其得逞,可女孩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的鸡巴便一插而入。

    “啊嗬嗬啊……”

    这回不单单是龟头,肉棒也进来些许。

    “怎么这话不爱听,良言逆耳。”余师长不轻不重的掐着她的腰身。

    女孩这处最敏感,连腰肢都扭动起来,带着肉穴不停收缩,余师长的眉毛下沉,热辣辣的滋味袭来。

    比原来的似乎好了些许。

    关键是这逼太干,没什么汁水。

    “你就是个文盲,少说文辞。”她唾弃道:“你就欺负我吧,总有你哭的时候。”

    田馨对余师长的感情,理解的浅显,但也知道其对自己的身体很是迷恋,就算不想念她这个人,也会眷恋肉体。

    依照两人做爱的频率,对方还真没有找别人泄欲的可能。

    短时间在培养一个,也不是不可能,真不希望出现下一个倒霉蛋。女孩本性善良,自己都这样了,还在忧心别人?!

    余师长冷哼,轻慢道:“从小到大,就没有怕的。”

    “别说你爹了,就算是你亲戚全来,我也能挨个收拾。”他非常自负,并且有些资本。

    话却是随意,做不得真,男人通常爱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吹嘘,来膨胀自我。

    他不怕田行长知道实情吗?真不怕,也不会躲在这里不见人,若说怕的肝脑涂地,也不至于,他有心情找女孩继续寻欢作乐。

    田馨觉得其很是张狂,真该有人给他上一课。

    狠狠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也不见得多悲伤,因为没有沉浸在悲伤的时间,眼下只想着,怎么度过难关。

    父亲真要一直堵在门口,要怎么离开呢?

    “你这儿有后门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余师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有是有,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兴奋起来。

    “那,那我从后门走。”双眼放光,终于看到希望。

    男人思忖片刻摇头,慢慢给她解释:大部队驻地广袤,方圆好几里,从后门出去便是田地。

    垄沟高高低低不说,需要绕行很远,才能到主道。

    冬天,天寒地冻,深一脚浅一脚的,起码得走半个小时以上,不管对方怎么想,他是不乐意女孩辛苦跋涉。

    田馨被人浇了盆冷水,情绪低落。

    两人第一次成欢便是在野地,那种被猎人追赶的恐怖历历在目。

    女孩对此存有阴影,便打消了主意,哭咧咧道:“那,那可怎么办?”

    余师长轻声安慰:“你怕啥,你爹总会走的,天黑了,他还能住车里吗?”

    男人倒还乐观,微微后撤,将鸡巴拔出少许,又轻巧的插入,也许是女孩太过焦虑,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动静。

    直到对方插了三次,才反应过来。

    田馨浑身紧绷,连带着小穴再次逼仄起来。

    “乖孩子,没事的,凡事有我,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余师长的声音低沉轻柔,带着少有的温柔,好似有催眠作用,穴口变得绵软起来,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挺动腰身,硬邦邦的插进来。

    可很快,女孩的身躯再次僵硬。

    父亲终究在外面,她心存忌惮,无法完全放松。

    无法,男人只得软磨硬泡,水磨豆腐的功夫使出来,正干的起劲,不经意间,注意到门口的吉普消失不见。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

    定睛仔细观瞧,车走了不说,连门前的国道,也是干干净净。

    他轻轻推了推田馨,对方不明所以,便听到男人说道:“你爹——好像走了。”

    田馨飞快的扭头去瞧,果真如此,她的表情晦涩难辨,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总之不见喜色。

    余师长眉飞色舞,将鸡巴抽出。

    拉着女孩的手,将人扳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咱们到里面去!”

    女孩面色微变,直言道:“我得马上走,万一他要回来呢?”

    说着,试图甩开对方的手,男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死命扯住人,不让其妄动,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你干嘛,让我走,我必须走。”

    余师长根本不听她的话,弯腰将人扛起来。

    肩头顶到女孩的肠胃,令其极度不适,她不停踢动双脚。

    “你太不像话了,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田馨挂在哪儿,不停的用手捶打着他的后背。

    “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到地上!”

    余师长被打疼了,出言威胁。

    对方毫不搭理,反而锤的更用力。

    “该死,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男人咬牙切齿,大踏步的将休息室的门踹开,风风火火将人摔到床上。

    余师长:他操穴,老友找上妻子H

    田行长坐在吉普车内,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颇为无奈。

    对方不出来,他想进去也难,真要等到下班,他还是避而不出:毕竟人家有吃有住,根本不怕。

    那么自己怎么办?车里开着空调冷到不至于,吃饭上厕所怎么解决?

    现在天气冷,周围空旷,没有庄稼做掩护。

    他撒了个尿,也会无所遁形,更何况,多少年没干过,随地大小便的事,还真有点丢人,所以男人很是犹豫。

    长叹一口气,再次掏出烟盒。

    这才发现已经瘪了下去,勉强从里面捏出一根。

    男人拿过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怒不可遏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一想到,女儿被余师长糟蹋,他就恨不能冲进去,将对方大卸八块?!

    田行长叼着烟的手指,微微颤动,时不时抽风似的,咬牙切齿,如此过了片刻,那根烟燃尽。

    顺着车窗将其弹出去多远。

    他决定不能做能坐以待毙,你不是能躲吗?那好,我找到你家里去。

    随即发动引擎,打舵,顺着来路往回走,此时,路上仍没多少车,开的飞快,好几次似乎违反交通规则。

    超速是吧?不就是钱吗?老子不在乎。

    至于驾照扣分,他有认识的交警,花点钱就能摆平。

    所以田行长无所顾忌,一路风驰电掣,其间媳妇打来电话。

    接起来后,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怒吼,逼问她,究竟干啥去了,手机也不接?媳妇也不是善茬。

    说是在美容院做护理,没带在身边。

    顺便批评其言语不敬,有失男人的风度。

    田行长苦笑连连,有心将事情和盘托出,转念一想,对方肯定承受不住,到时候还得分神安慰她?

    那他这趟还走的成吗?

    所以准备挂断电话,媳妇却是不依不饶。

    觉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肯定有啥事,或者纯心找茬。

    男人懒得搭理她,被问急了,便说,现在不方便沟通,等回家再说。

    田行长按着记忆,顺着街道,找到余师长的家,这才记起来,这个时间段,其老婆应该在单位。

    那么只有他的岳母在家是吧?

    他暗骂自己愚蠢,被衰事冲昏头脑,做起事来不灵光。

    可人已经到了,怎么着也得进去瞧瞧,下车后,敲了敲门。

    原本没有嫌贫爱富的情结,如今看着,生了铁锈的门,暗道寒酸。

    很快,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问是谁?田行长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的应声。

    “是我,山海的老朋友。”他尽量心平气和。

    话出来,却心理犯膈应,什么朋友?两人现在还有什么交情,堪称仇人。

    老太太略作迟疑,似乎没听出来,这也难怪,他一年拜访几次?只得报了大号,对方恍然大悟

    打开门户,客客气气请其进来。

    “你找山海吧?他在单位还没回来。”老太太和气道。

    “啊,我知道,我顺路过来,瞧瞧。”田行长有点尴尬。

    他跟对方也不熟,迈出去的脚步犹犹豫豫。

    走到院落中央,却突然停住,望着房根处的树,微微愣神。

    树是他从别处,花钱买来的,庆祝其高升师长,喻意讨喜:家族兴盛,人财两旺。

    这树比较娇气,养活也不容易,没想到如今比房子还要高,虽说冬天,没有绿意盎然,可枝杈错节,隐约可见繁盛的样子。

    如今长势喜人,却也讽刺。

    老太太察言观色,很会说话:“啊,这树你送的,你瞧瞧长的多好?!”

    田行长动了动嘴皮子,却是没有言语。

    半晌,才小声嘀咕:“不过是颗树罢了,不值一提。”

    这话寡淡的,没有丝毫情谊,老太太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人收回视线,透过玻璃窗望进屋里,眼里难掩鄙夷。

    这么多年下来,余师长还是个师长,并且家里面还是老样子,里里外外虽说干净,但破败不堪。

    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压制了运势。

    就算有好树种在屋檐下,也难成气候。

    老太太眨了眨眼,觉得他的表情有点难看,不明白,这是咋了?

    来者是客,她以礼相待,可对方怎么看,怎么怪异。

    “外面冷,到屋里说话吧?!”她仍是礼数周到。

    田行长憋着一肚子火气,对男人的家人自然没有好脸色,可也知道,事情跟老太太没关系。

    平复心绪道:“山海不在家,我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拜访。”

    老太太微怔,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来的唐突,走的也如此匆忙?

    可想想,进去了能怎样?两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默默的将人送出去。

    田行长上车后,顺着街道往前开:这番折腾下来,他越发的丧心病狂,暗骂余山海,你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要祸害我姑娘?

    你家过的和乐融融,却要我家鸡犬不宁?

    这样道貌岸然的禽兽,绝对不能放过,所以打定主意,要搞点事。

    对方的爱人,在部队宾馆上班他是知道的,正好去瞧瞧,他面色铁青,开车横冲直撞,差点压到狗。

    男人惊出一身冷汗,假如是个人,那可就糟了。

    他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短暂休息,本想抽烟,可烟盒空空如也。

    恰巧不远处有家食杂店,田行长开过去,顺便买了盒中华。

    他心绪不宁,抽了半根烟,便继续上路,这回倒是径直开到了宾馆,上午刚来过,下午又来。

    前台的收银员对其有印象。

    见其低头往里闯,便将其拦下,问他住店,还是找人。

    田行长朝她冷笑,很不好惹的模样:难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找雅琴。

    女人很是惊诧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深表疑惑,上午才来问过房价,下午又来找他们的会计?

    可既然对方能指名道姓,应该认识。

    所以也没怎么上心,男人本想自己进去摸索。

    如今心下一动,问她,雅琴在哪儿?收银员思忖片刻,给出答案。

    田行长连句道谢都没有,闷声往前走,女人顿觉自己似乎有点莽撞!可又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不安的听着脚步声消失。

    男人顺着门牌一路找到财务室。

    抬头瞄了眼,黑漆漆的门楣上的匾额,田行长抬手扣响门扉。

    几秒种后,里面传来女人,清冷的嗓音:“进来!”

    雅琴以为是熟人,所以没用敬语。

    田行长推门,嘎吱一声,室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房间不大,办公用品不少,各种票据摊在桌面上,杂乱不堪。

    女人偏头,眼见着来人,大吃一惊,随即站起身来,笑盈盈的迎上前来。

    “啊,这不是田行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她客客气气寒暄。

    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那目光冰冷入骨,带着不怀好意。

    雅琴唇边的笑意顿时僵住,笑纹一点点消失。

    她颇为忐忑的看着他,问道:“您,您这是怎么了?找我有事?”

    谨小慎微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滑稽。

    田行长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暗忖,这样的女人,能镇得住余山海吗?根本不能?!随即想到了自己的妻子。

    知书达理,精明能干,说是女强人也不为过。

    同样是女人,根本没什么可比性?!难怪对方会如此胡作非为。

    “我来是警告你,管好你的男人。”

    他字正腔圆的正色道。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女人的身躯微不可查得晃了晃。

    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你,你说什么?”

    “你丈夫年纪一大把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难道不觉得羞耻吗?今天我去单位找他,居然避而不见,所以我只能先来拜会你了。”田行长双眼微眯,怒形于色。

    雅琴的脑中一片空白,木着一张面孔,脸色灰败。

    她做梦也没想到,余师长的奸情对象会是田行长的妻子?!

    这怎么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两人是好哥们不是吗?怎么着也不能破坏朋友的婚姻。

    老话怎么说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丈夫在其脑海中的形象轰然崩塌,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这,这不可能?!”她瞪着眼眶,嗫嚅道。

    余师长和田馨以为躲过一劫,没成想危机迫在眉睫。

    他还有闲情雅致,跟女孩寻欢作乐,将人扛到了休息室,扔在床上,飞身扑了过去,女孩的下半身半裸着,那套东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似就等着男人奸污。

    男人压上去,拉下内裤,拽出赤条条肉柱。

    女孩推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得用手揪住那坨东西,微微用力。

    “你给我走开,滚开啊!”她叫喊着。

    这东西金贵,坏了哪里也修不好。

    余师长面色微变,低头怒目而视,两人就像斗鸡似的,互不相让。

    “松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也动了真火。

    平日鸡毛蒜皮的小事,懒得理会,如同在家庭中,大都是妻子做主,她愿意跟他说说,他也是左耳听右耳冒。

    如今对待田馨,原本的粗枝大叶,已然精细许多。

    懂得关心,照顾对方的感受,但面对性事,他拥有绝对的权威。

    如果男人在床上都‘硬不起来’,那真是奇耻大辱。

    Ρò—①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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