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男人的淫威 H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余师长:男人的淫威 H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别,别在弄了,呜呜啊……”
田馨抓住栏杆的手,死命的攥紧。
椅子撞到墙面发出咔咔的声响,合着肉体的拍击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分外骇人。
“不行,不行了……”女孩语无伦次的叫唤。
身后传来男人恶劣的低笑。
身体大开大合的摆动着,前面的棒槌,一次次深入到女孩的双腿间。
骇人的尺寸,怼进肉里,嗤嗤作响。
余师长加快手上的动作,将女孩的奶头顺时针拧一圈,听到对方啜泣的声音,又压着奶头,缩进奶核。
如此亵玩,令女孩整个人几近崩溃。
她的气息越来越紊乱,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
“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呃……”频繁被使用的甬道,不停收缩,夹得男人精关大开。
却恶劣的不想释放。
耳畔边全是女孩的哀求。
掌控别人的优越感,令男人越发的着迷。
他玩弄着女孩的奶子,还不过瘾,手伸到下面摸到女孩的阴核,用力搓揉,对方的身体猛地向前挺动。
屁股不断抖动,好似犯了羊癫疯般。
多重刺激,令女孩眼圈泛红,生理盐水被逼出来。
“难受,难受啊!”
她开始胡言乱语,分不清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
其间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涩,那是阴道被摩擦的太过用力所致。
余师长追逐着对方,不肯放松,尽管女孩的身体已然紧贴椅背,无处可逃,仍然死命的压制着。
鸡巴一下下坚定的挺进去。
深入浅出,寻着自己的节奏,找到兴奋的顶点。
“想要我结束吗?”
精囊内精子涌动,沉甸甸的急需释放。
余师长面容冷峻,冷峻到极致,透着股神气,他的声音低沉,略带磁性,靠近女孩的耳际说道。
“要,要!”
对方被操的浑浑噩噩。
听闻此言,终于抓住救命稻草般,使劲甩头。
男人倒还爽快,加快律动速度,一次深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最后一记深刺后,身体僵硬如石。
额头的青筋暴跳,大掌死死抓住女孩的乳房。
也不管是否弄疼对方,鸡巴瞬间胀大一圈,一股热液喷薄而出。
田馨被射中花蕊,精液滚烫灼热,浇得她心头发慌,猛地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没有多想,冲口而出道:“别射,会怀孕。”
热流在身体蔓延开去。
余师长定住身形,缓缓从高潮中缓过神。
他贪恋女孩的甬道,发泄过后的阴茎半软不硬,萎缩得就像棉花糖,尽管如此,体积仍然不容小觑。
眼见着女孩双眉皱起,一副苦闷的模样,没有理睬。
心理还是有点生气,什么怀孕?他的精子数量惊人,可成活率较低,能怀孕的几率更是低的可怜。
故意往前顶了顶。
想要将更多的小蝌蚪送进女孩子宫。
还存着奢望,余静都能生出来,再怀一个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只是费点劲,说不上哪下,歪打正着,就会中标。
那样生出来的孩子,定会聪明非凡。
两人交媾的姿势连接了好一会儿,女孩累的浑身散架似的难受,至于疼痛更别提,她姿势不雅的瘫在那。
静静缓了会神,恢复点精气神,便开始蠢蠢欲动。
余师长也不为难她,恋恋不舍的从对方的身体退出,那根大棒槌此刻,疲软的厉害,缩成一团。
尽管丑陋,至少温和无害。
上面糊着乌七八糟的汁水,猥琐得很。
田馨无意间瞥到,只觉得碍眼,随即半阖双目,伸胳膊拉腿,想要从木椅上下来,脚刚沾地。
钻心的酸麻从脚底板升起。
长时间的跪姿,血脉阻塞,连站都站不稳。
她的身体晃了晃,男人眼明手快,伸手相扶。
女孩没有拒绝,抓住其手臂,缓缓的来到大床旁,一屁股坐到上面。
她舔了舔嘴唇,迟钝的抬头,对男人道:“我还是渴!”
对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田馨,自己站在一旁,看了片刻,便走到房间的某处。
从地上拾起衣服,掏出烟盒。
还想抽烟,却听到女孩道:“能不抽吗?我嗓子难受。”
余师长先是一愣,思虑几秒,遂放弃。
他瘾头没那么大,只有特别高兴,或者郁闷时,才特别需要。
“去洗洗,完事好睡觉。”
男人温和道。
来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跟前台要杯热牛奶,有助于睡眠。
田馨累得,动都不想动,可本身爱干净,外加体内的东西,缓缓流出,眼看着弄脏床单,不得不为之。
“你跟前台说,换下寝具。”
女孩的声音从浴室传出。
余师长站在床边,看着皱巴巴的床单,上面有可疑污渍。
薄被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也不太干净,觉得女孩真细心。
跟前台沟通完毕,男人走进浴室,里面水汽蕴熏,云雾缭绕中,隐藏着一具白嫩娇躯,哗哗的水丝,从喷头浇灌而下。
对方侧着身体,纹身处险伶伶的避开水流。
啪啪啪——
欣赏着女孩曼妙的身姿,男人甚是得趣。
可想到房嫂马上要过来,不得不拧开水龙头,就着洗手台,潦草冲洗下身。
扯过毛巾,简单抹两下,来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睡衣,还没穿,门铃响起,他动作迅速的整装完毕。
正值冬季,天气寒冷,房间中央空调唰唰的工作着。
从里面冒出缕缕热气,三星酒店的睡衣,质地上乘,料子较厚,乳白色的,透着股清爽干净。
将腰间的束带系紧。
因为没穿内裤,所以特地看了看下摆。
还好,不该露的,隐藏得很好。
打开房门,房嫂手上捧着干净的被套和床单站在那,训练有素的轻声问好。
余师长微微颔首,侧身让其进来。
房间内的味道有些冲,凌乱的衣物,外加狼藉的床褥,明眼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
毕竟在酒店做惯了,房嫂的职业素质很极佳,动作麻利的,将床单换下,铺展开来,余师长没事人似的,拿出手机翻了翻。
妻子没打电话,倒是奇迹。
短信倒是有,刚刚和好,不好明目张胆的查岗。
用信息试探,余师长没有立即回,可想而知那头的心情。
男人捏着手机,看了看,舔了舔嘴角,犹豫良久,才从开着的房门走出,经过浴室,特地往里瞅一眼。
门缝窄得只有手指粗细。
他的目光就像钩子,曲折前行。
女孩的身影一晃而过。
余师长来到走廊,慢慢踱步,按号拨打。
妻子接的极快,好似特地守候般。
两人闲聊两句,对方问道这边的情况如何,关切之语溢于言表。
余师长虚应着,不想多谈,很快以疲累,需要休息为由,挂断电话。
站在原地发了会呆,考虑着,以后该何去何从,在妻子和情人之间斡旋,田馨还好说,没本事声张。
至于妻子吗?这疑心病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随即摇摇头,恰好此时有客人经过,看到其穿着浴袍在走廊上,难免多瞅两眼。
余师长明白此处不能久留,连忙走回房间。
抬眼便发现田馨,躲在浴室内,朝他挤眉弄眼,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嘴里戏谑道:“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这样出来好吗?”
女孩连洗澡都懒的动,装作没听到,默不作声。
男人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浴袍,拉开门,递给她。
田馨默默的穿好,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悉悉索索的声响传来,房嫂还在整理。
她站在镜子面前,打量着自己,被热气蒸腾的,红扑扑的脸蛋上嵌着一双水亮的炯子,此刻眼皮微肿。
但脸蛋轮廓还是美的。
余师长将半敞开的房门推得大敞四开。
惊动了对方,不满的瞪他。
男人靠在门上,朝她微微一笑。
知道女孩的小心思,害羞了,不好意思出来。
猛地的拽住对方的手臂,拖进怀里,换来对方的抗拒。
“你干嘛,别这样?!”田馨好似连站都站不稳。
东倒西歪的挣扎。
她小声的嘟囔着。
余师长很开心的在其脸蛋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唧声。
女孩浑身一僵,真想甩他一记耳光。
摄于对方的淫威,还有外面的房嫂,不得不忍气吞声。
幸好房嫂很快结束份内的工作,本以会径直离开,没成想,其站在浴室的门口,问他们还有什么需要。
田馨的脸红的厉害,飞快转身。
余师长冷冷的睇瞄着她。
难道跟自己在一起,是件多么丢人现眼的事。
很快又想到,女孩向来不待见自己。
男人挥了挥手,房嫂出门很体贴的关好房门。
被她惹得不愉快,田馨再次挣扎时,发现怀抱松了很多。
暗自怯喜,快步远离对方。
余师长受了冷遇,说不在乎,那是假话。
可跟女孩置气,又显得自己过于狭隘。
毕她孩那么年轻,又那么的娇美,再有伦理道德上,占据下风,何该宽容大度。
其实,除了在床上霸道外,男人还是想怜香惜玉。
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人,不把心思花到对方身上,还能怎么办?!
余师长:男人的淫威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