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狠插猛刺H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余师长:狠插猛刺H
舅舅H 作者:九五五五
气氛和谐,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对情投意合的鸳鸯。
小阴唇擦着龟头,缓缓滑动,燥热的感觉,透过私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田馨心头一热,感觉到对方强烈的需求。
屁股前后移动,沟壑和肉缝严丝合缝的摩擦。
爱液淋满棒身,润湿得令人浑身发颤。
田馨惧怕对方的强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欲望的底线。
每当其,加快频率,便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气喘如牛,隐在暗处的面孔更是黑中泛红。
“够了”
余师长掐住女孩的细腰,低头看着下面。
白皙的双腿,呈现不雅的蹲姿,大阴唇张得极开,裂出沟壑。
其间紫黑色的龟头,时不时的从那处探头,黑和红的鲜明对比,透着令人窒息的肉欲诱惑。
他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腰,想要攻城略地。
没成想,对方忽然抬高屁股,那话儿堪堪落空。
余师长抬头脸色微变,因为欲火的煎熬,显得阴晴不定。
“你玩够了吧也该轮到我了”说着手指用力,使劲下压,田馨溺水般,扑腾两下,便要搁浅。
龟头猝不及防擦过穴口,滑开去。
“该死”男人闷吭一声。
肉穴近在眼前,不得而入,情火烧得他双眼锃亮。
“你别着急,轻点”女孩软绵绵的声音传来。
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却助长了对方气焰。
“能不急吗我鸡巴涨得都疼。”余师长没好气的说道。
直白的话语,令女孩有点难堪。
正统体面的女孩,从来都以自尊自爱为荣,没成想,她成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反面典范。
在外人眼中,她是家世优良,落落大方的乖乖女。
可背地里,却在宾馆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道德伦理的大锤高悬头顶,令其无所适从。
正在其愣神之际,肉穴在男人的高压事态下,缓缓的吞入龟头,蠕动着,挤压着,欲拒还迎,就像未开苞的大姑娘,含羞带怯。
余师长被温暖的媚肉包裹着,爽得低吼一声。
“嗬”
“真舒服”他喟叹着。
微微挺腰,眼见着粗长的棒身隐没女孩体内。
“疼,疼”蹲着的姿势并不太好,身体负担很大,其实完全可以坐在对方的性器上,可女孩不肯。
压力迫使其浑身僵硬,连着肉穴都绷得一塌糊涂。
插到一半,想要顶进,似乎遇到障碍,男人定定神,屁股用力,试图一探到底,倏地感到肩膀被掐住。
“不行,不行”女孩忙不迭阻止。
余师长不搭理她,兀自戳刺。
在女孩的痛呼声中,堪堪挺进四分之三。
田馨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身塞了个铁杵,身体被钉在那儿,对方每动一下,便会胀痛。
阴道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别在进来了。”女孩带着哭腔恳求道。
余师长挑眉,手抓住女孩胸前的奶子,漫不经心的揉弄,所有的快感集中在下体,他有意缓缓神。
对方的小逼,太过稚嫩,紧致富有弹性。
一如既往的短浅,这个姿势,尤其不堪折辱。
龟头顶到宫颈口,想要突进,恐怕有点困难,他不着急。
享受着媚肉,献媚似得缠缚,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好脾气的拍了拍女孩的脸蛋道:“真没出息,真不抗操。”
田馨就像没听到似的,默不作声,屁股偷偷抬高,余师长没有制止,看着自己的大鸡吧,慢慢露出来。
女孩的裂缝足够宽广,仍抵不过对方的粗度。
从前面望去,横着被填满,中间的孔洞被撑出大圆。
肌理被过分拉扯,薄如羽翼,能看到暗红色粘膜,随着鸡巴的移动,变得愈加通透,好似下一刻便要撕裂。
余师长并不担心,没听说过哪个女人,逼被肏碎的。
雌性本来就是为雄性所生,享用的。
大男子主义和虚荣心作祟,令性器胀大几分,龟头抖了抖,让田馨原本想要,整根拨出的想法有所动摇。
她迟疑片刻,肉穴将肉棒吞吃回去,剩下半根,余师长并未催促。
颇为受用,对方的主动,别有一番滋味。
半倚靠在床头,岔开双腿,肥大的睾丸,垂落在床铺,将雪白的床单,衬得有点脏污,在瞧他的双腿间,更是一言难尽。
褐色的阴部,积沉着暗紫色素。
黑色的阴毛中,歪长着一根乌漆嘛黑的肉柱。
此刻那东西,斜插进娇柔的肉洞,黑与粉嫩的对比,强烈的刺激,矛盾的反差,越发的性感美妙。
田馨低头看下面,入眼是男人的大鸡吧。
青筋暴凸,包皮下硬得发烫的海绵体,整根性器强悍勇猛,透着股男性特有的阳刚,女孩瞧一眼,便不愿多看。
难堪得别过头去,私处被蹂躏的一塌糊涂。
小阴唇蔫头巴脑的盘踞在穴口,偶尔被肉棒摩擦得东倒西歪。
若仔细观瞧,便会发现,肉缝顶端的肉核探出脑袋,圆滚滚的模样非常可爱。
女孩借由对方肩膀,小幅度的起起伏伏,费劲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时不时的停顿下来。
这是因为摩擦产生的快感,令其难受。
不得不定神缓冲,如此磨合十来下,便感到双腿发软。
“怎么累了”
余师长讥诮的问道。
田馨点头,想要下来,却被对方按住,嘴里道:“你要是累,就我来好了。”
女孩忽而瞪圆眼睛,她怕对方的强冲猛刺,肉穴不禁瑟瑟发抖,绞得男人伸手拍了下女孩的屁股。
啪啪
男人不给其拒绝的机会。
掐住女孩的纤腰,上下使力,女孩身不由己跟着对方的节奏,吞吃硕大的性器。
田馨的腿麻得好像不似自己的,想要说什么,张嘴全是不成调子的呻吟:“呜呜,啊唔,啊啊”
余师长这种操作,就像举铁。
拿女孩当杠铃,起起伏伏的卖弄。
肉穴反复被冲刺,贯穿,硬撅撅的鸡巴一插到底。
肉壁磨得泛起丝丝电流,局部的快活,抵消不了,双腿的不适。
田馨感到身前的奶子,一跳一跳得很是沉重,同样下半身像灌了铅似的,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片刻后,连喘气都费劲。
“别,别啊啊呃腿,腿麻了。”
她好不容易连成句子。
余师长听罢,却是屁股向前一挺,配合着下压的姿势,生生顶到女孩的阴道尽头,还不满足,差点穿透宫颈口。
田馨疼得秀眉微蹙。
自救般的挺起不听话的身躯,想要躲避男人的蛮横。
对方仗着先天优势,次次将大鸡巴顶得入心入肺,搞的女孩叫苦不迭。
“轻点,轻点啊啊要死了啊唔,啊”每当男人的性器插到底时女孩便控制不住,轻声尖叫。
婉转凄美的女声无异于催情剂。
余师长微扬的嘴角,透着一股轻佻和邪气。
“你喊什么,想全世界都知道,我在操你吗小贱货,这样就受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我天天都想干你。”
说着加快抽送频率,磨得交合处水渍淋漓。
爱液顺着男人的毛发,滴露到白色床单上,跟先前田馨留下的,相得益彰。
女孩摇头,啜泣着呻吟,宫颈口又酸又麻,本是难受,可从里面溢出源源不断的汁水,每当龟头怼上来的时候,便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唧声。
动静很大,可见水流的充沛。
阴道湿热,余师长被热源包裹着,鸡巴爽得黝黑发亮,女孩就像破布玩偶,坐在那根木桩似的东西上,被颠动得不能自已。
如此干了百十下,余师长突然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
双手撑住床铺,从后面看呈现标准的俯卧撑,可不合规矩的是,敞开的双腿间,那根黑漆漆的武器。
在女孩白嫩的肉体上方。
烈烈生威,时不时的进出对方的肉洞。
每当鸡巴插进去,女孩便会浑身颤抖,发出暧昧缠绵的媚叫。
就像钩子似的,勾逗着男人不安分的灵魂。
也许是叫床声太过响亮,靠近床头的位置,墙的那边传来砰砰的敲击声,接着便是女人接二连三的干咳。
田馨连忙捂住嘴,眼里满是慌乱和懊恼。
余师长骂了声娘,朝着声源的方向喊道,谁他妈的吃饱撑的,没事找干是吧话音落鸦雀无声。
住店的很多是外地来出差的。
倘若是男性,听个墙角也没什么,要是思想保守的女人,就有点受不了,觉得没有公德,有伤风化。
而隔壁住的就是老古董。
女人敢怒不敢言,收拾行李决定换房间。
她的理由也正当,宾馆断然不会拒绝,也没有来敲余师长的房门,要求其噤声的可能。
他们做这行的,指望什么挣钱大都是男女搞破鞋,创盈利。
见那边消停下来,余师长拔出粗长的鸡巴,按着龟头猛地戳进来,田馨以手握拳堵住小嘴,不敢发出呻吟。
防止惹来麻烦,有人找上门来,岂不晦气。
余师长表面看起来,身材高挑,原本有点小肚子,认识田馨后,刻意管理身材的效果显着,如今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腹肌有两块,微微彭起的硬块,很是健美。
余师长:狠插猛刺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