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怎么越听越玄乎呢？

    “那这么说起来，我娘的身世，恐怕只有阮氏知道？”凤霄霄皱了一下眉头，“恐怕，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墨梓夜看着她：“你觉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凤霄霄不解。

    “你娘十六岁的时候，你那位大哥好像刚好一岁。”

    这……

    凤霄霄脑中灵光一闪：“也就是周姨娘进门的那一年，阮氏得不到我父亲的关爱，所以想尽各种办法，先是想让自己拥有美貌，又想让我娘拴住父亲的心？”

    那一年，就是赵申鸣说的，他从南宫家偷盗了一些秘笈，阮氏抓了南宫家出逃的叔公老朱的儿子和私奔的南宫茹，从他们身上，获得了各自想要东西。

    南宫玉兄妹的叔公，南宫玉兄妹的姑姑……

    南宫家只有这两个人和阮氏他们有交集，而显然凤子砺的灵根也不是自己的，很可能是南宫茹的。

    很早的时候，凤霄霄就觉得，以阮氏的心狠手辣，可能早把南宫茹杀了。

    老朱儿子之所以活着，是因为他的灵根被赵申鸣拿走了，赵申鸣并没有阮氏那么工于心计并心狠手辣。

    可是……

    “我与阿茹虽然二十年不曾相见了，可一个人的容貌，即使变老了，也不可能变化如此之大。”南宫贺却是摇头否认了她的想法，“我不会认错，你娘确实和我妹子有几分相似，可却确实不是她。”

    南宫贺说得如此肯定，而且当年南宫茹离开南宫家的时候已经十六岁，十六岁到三十六岁，这个时期应该是脸部变化不会太大的时期，不可能完全变成两样。

    南宫贺和南宫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就算过了二十年，也不可能完全将她认作另外一个人吧？

    凤霄霄叹口气：“我去问我娘吧。”

    **

    之前她问李氏关于她和子冀一周岁道场的事情，其实已经让李氏有几分不安了，现如今得找个更婉转的法子来问她这些。

    凤霄霄叹口气，认真想了想，如果李氏真的是南宫茹，当年那个大胆追求爱情到可以跟人私奔的姑娘，现如今就变得如此唯唯喏喏的妇人，这变化也似乎有些大了。

    她有些同意南宫贺的想法，李氏，绝不可能是南宫茹！

    “娘，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的侯府跟着大夫人的吗？”之前凤霄霄没有认认真真问过她，这也算是第一次。

    李氏愣一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前几日在睿王爷府里见到一个人，他说他曾在阮家当过职，就说起了你。”凤霄霄随便诌了一个理由。

    “哦！”李氏点点头，“那人可说是谁？”

    “姓齐的，当年还当过大房的官家。”

    “哦，齐官家，我记得的。”李氏忙点点头，“他人挺好的，当初我爹死的时候，都是他帮我操办的，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了。”

    爹？

    “那个你爹……哦，应该是外公，那外婆呢？”

    李氏摇摇头：“其实我不太想得起来了，听人说，我娘很早就过世了，我也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