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血腥女王10
庄园里除了有主人住的房子,还有给奴仆们的房间,不得不说,卡洛斯这处庄园还是很合姜蝉心意的。
自打蕊妮带着小儿子来庄园工作后,哈米和艾米也不回去了,他们和约翰一起都住在庄园的奴仆房里。说是奴仆房,可也比他们自家的茅草屋好太多了。
起码下雨天不漏水。
这个世界很像中世纪的欧洲,却又有些不同。当然了姜蝉对欧洲历史了解地不多,也就是高中历史学到的这些。
人们主要种植黑豆、小麦、大麦、黑麦、燕麦等品种的农作物。通常大家都是种植大麦,其次是黑麦、小麦,最后有富余的地方才会种植一些燕麦。
至于豆子,大多是黑豆居多,这个时候人们的主食基本都是以煮豆子为主。而平时的蔬菜有韭菜、莴苣、洋葱、菠菜、甘蓝、洋白菜等等。
“日安,小姐,这是我刚刚烤出来的面包,这是按照小姐的指点做出来的果酱。”端过来两个小碟子,一个碟子里是奶白的面包,另一个碟子里是深紫色的果酱。
姜蝉坐在书房的窗户边,手边是一沓子纸,而她时不时地在纸上写写画画。敬畏地看了一眼那些纸张,蕊妮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
这个世界是有纸张的,当然此时它们的弊端也非常明显。首先就是太过于柔软,不耐储存,但是买得起纸张的终究还是少数人。
至于羊皮纸,如今用的人也越发少了,当然在某些特定的地方,众人的首选还是羊皮纸。
虽说庄园里雇了蕊妮,可姜蝉的生活还是像以前那样,需要花费的真心不多。若是缺钱了,她去森林里转悠一圈,没准还会有意外地收获。
自打上次和玛尔维娜分别,卡洛斯的心里总觉得痒痒的。人的本质说白了就是有点贱兮兮的,在你眼前的时候,总是不珍惜。
可真的离开了之后,却又牵肠挂肚的思念。况且上次他差点阻断了玛尔维娜的转化,本身双方就闹地不愉快。
这不在沉寂了半年,估摸着玛尔维娜的气已经消地差不多了之后,卡洛斯才准备再过来探探路。他可没忘了,玛尔维娜是和他私奔出来的,可如今他却人财两空。
张罗了一马车的礼物,卡洛斯只身驾着马车来到了他记忆中的小庄园。在到达庄园外的田地的时候,卡洛斯就瞪大了眼睛。
无他,是这里的田地打理地太好了,地头划分地清清楚楚,农人在田间地头忙碌着,这一季种的是大麦,已然到了丰收时节。
不时地有小孩子在地头里跑来跑去,时不时地捡起金色的麦穗。地头非常繁忙,个个脸上都带着丰收的喜悦。
他们能不高兴吗?这一季的粮食是白给他们的,若是他们再种一季,今年家里的粮食就再也不用发愁了。
为了保守起见,很多人都是种的大麦,这也他们也能多增加一点粮食,更好地迎接接下来的冬季。
姜蝉也来到了地头上,这种丰收的时刻可不能错过。她此时站的地方正是蕊妮一家租种的地盘,蕊妮和约翰正在地头间挥汗如雨。
哈米和艾米也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譬如说将割下来的大麦捆成一束等等,大家都忙地热火朝天。
看着这些,姜蝉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维娜?”一道狐疑的声音响起,姜蝉转头一看,是卡洛斯,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了。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怀疑之色,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少女居然是维娜。
以前的维娜哪里有这么平易近人?她是贵族小姐出身,对于底层人民难免会带有歧视的眼光,这一点别说维娜,就是卡洛斯也有。
可现在看来,维娜的变化很大,她会和农人们说话,虽然笑容不多,可是语气很温和。越是看下去,卡洛斯就越是觉得惊讶,感觉维娜似乎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见到卡洛斯,姜蝉的脸就板了起来,丝毫没有刚刚面对其他人的温和。
“你来做什么?”她就差明晃晃地赶卡洛斯走了,难得过了半年的舒心日子,这家伙居然还敢来她的眼前晃悠,难不成是她上次下手太轻了?
看姜蝉眯眼,卡洛斯浑身汗毛一竖:“我们也是老情……不,老朋友了,我过来看望你的情况不对吗?”
在姜蝉危险的眼神下,卡洛斯愣是紧急改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以前都是玛尔维娜对他温柔小意的,如今却是换了个位置。
可他却不敢对姜蝉不恭敬,实力上的差距让他不敢有多余的想法,就算是他的父亲在这里,估计也不是玛尔维娜的对手。
一时间,卡洛斯是嘴巴里直泛苦。他当初怎么就想着转化玛尔维娜的?一开始的想法只是她很合自己的心意,若是她一直这么乖巧,他也不介意这么养着她。
可在转化的时候,一切都变了。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贵族小姐居然有这么大的毅力,熬过了转化那堪称地狱的痛苦,反过来居然比他更加强大,转化之后更是翻脸不认人了。
此时卡洛斯难免会在心里犯嘀咕,之前玛尔维娜对自己那么温柔,该不会是在觊觎自己的永生之力吧?
可想想他又觉得不可能,首先他将自己的身份瞒地很好,旁人绝对不会知晓他居然是吸血鬼的。其次转化之后,玛尔维娜的怒火他也看到了。
本质上来说,若是知道永生是这个意思,玛尔维娜是不愿意成为吸血鬼的。可此时木已成舟,一切都回不去了。
看卡洛斯紧急改口,姜蝉满意地颔首:“我在这里很好,你没事不要过来,平白地坏我名声。若是让我知道我有什么不好的流言……”
姜蝉捏了捏拳头,卡洛斯一个激灵:“我绝对不会随便乱说的!”
他到现在都记得转化时,姜蝉那随手一挥,虽说他不老不死,可还是会痛的,那种痛楚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