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H)
你说辜橙橙今晚是不是在找死呢。
她这疑似告状实为挑衅的话简直是在往男人的死线上踩。周崇明听得下腹一簇簇的冒火,硬的地方更下不去。想着反正都被发现了干脆去他妈的爱咋咋吧,转过身想把小姑娘抱出来,只看了一眼便移不开眼睛:
少女缩在衣柜里,因为是被胡乱塞进去的缘故,不得已压在了好几件挂在里间的衣物上。而那几件恰恰是他遗留下来的衣服,宽宽大大又男性元素十足,少女光裸着下身靠在上面,肉穴上被奸出了一层糜白的细沫,画面冲击力足得足以摧毁再重建他以后的性幻想。
周崇明人都懵了。
强烈的爱意翻涌上来将他席卷,他顾不上脸色不好的宋远洲,长臂一伸将她的小身子捞出来抱进怀里,胡乱地亲吻她的脸:
“宝贝,宝贝,我真的好想你……”
他从来都是暴躁冲动的。
性格如此,但他从来不是没分寸,因此也没必要改。
可是在少女被掳走以后他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后悔。
他蜷缩在自己的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好像隔绝空气就能让自己少思考一点。
如果他不是这么冲动,如果他没有去打贺翰音,是不是就不会给他抓到把柄,也就不会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现在她怎么样?会不会正在被欺负?会不会哭?
每多想一句他的心脏就收绞一次。他想念她,他想念她总是很包容他的任性,想念她小小的怀抱,她总是允许他将脑袋贴在上面。
如果失去了她,他要再到哪里去找到这样一个人。这么乖的,这么好的,这么可爱的一个人。
可是后来她打电话给他,还是一样软软地叫他哥哥,还是很信任他,还让队长转告了她喜欢他。
她没有生他的气,没有怪罪他为她招来了那么大的麻烦。
周崇明整个脑袋都是昏沉的,眼下只本能的知道不要放手。宋远洲在旁边甚至完全对他造不成干扰,他轻松地将少女抱起来打开了腿,把尿那样的姿势面对面的往自己的肉棒上套。辜橙橙本来正舒服的云里雾里,但性器乍离也让她恢复了些许意识,被抱起来以后抬眼一见到宋远洲的脸便觉得羞耻,嘴里呜呜喊着不要不要,偏又挣不开,就在人眼皮底下给抱着操了好几下,黏稠的水声拍击响起来,清晰的不得了。
眼见少女耻得脸都抬不起来,宋远洲也尴尬了,干咳一声后也不知道能多说什么,识趣的关上门走了。辜橙橙拍打着周崇明胳膊上结实的肌肉直冒哭腔:
“你太过分了……呜呜……不要脸……”
可是就一滴眼泪也没掉,底下的小嘴吃得吧嗒吧嗒,这一副吃了又不肯认的模样看得周崇明心又狠起来。把人放在旁边那没放什么东西的桌子上操着,上手去撕她没脱的上衣:
“怎么是我不要脸?比你吃我鸡巴还不要脸?”
坐姿的压迫感极强,甬道收得紧紧的,被这么根粗红狰狞的性器一下一下破开,摩擦感即便是在充分的润滑下依旧重的叫人窒息。辜橙橙被操得支着胳膊腿直往前面迎,上身规矩的睡衣被自背后撕开成两半,从下摆轻松扯脱了,整个人总算成了光溜溜白生生的一小团。辜橙橙贪图这深重的快感,又执拗的嘴硬,不肯承认确实是自己主动发浪:
“就是你……怎么当着人家的面……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怎么了?之前被三个人操得直喊哥哥的人是谁?现在舒服的水都淌在桌子上的人又是谁?周崇明将指腹按在她顶端胀鼓鼓的小阴蒂上画着圈按揉,鸡巴每一下都进的极深,将少女的两条小细腿搞得直抽抽:
“怎么?你别跟我说你跟他都是盖被纯睡觉?”
那…倒…没有……啦……
辜橙橙爽的脑子发晕,可是身体的感觉重也清晰,快感像被海绵吸收的水产生后又很快消弭,怎样都不够。越舒服她的脑袋就越混沌,这样一下晕一下醒的官感交叠让她不能很好的反应,想回答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几分几秒,人已经从坚硬的桌面转回了床上。
身高差到底还是容易有限制,比如刚刚的姿势就不能很方便他吃奶。周崇明抽出鸡巴在少女的小腹上胡乱顶着,一边拢住她的一对小奶子舔吸。他一贯气力重,没其他人温柔,只一下辜橙橙就觉得被咬住了似的疼痒,奶尖尖上一圈都发麻,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被吸得凸起来了。身体里没了东西又恢复了熬死人的空虚,辜橙橙终于忍不住要哭,拼命夹着腿想留住那感觉:
“别出去……还要……”
这起了淫性带哭的语气和那天打电话给他时倒是像。周崇明喘着粗气抬起头,见小姑娘眼里泪光点点,可怜的要把他疼坏了。他忽然便起了怀疑,觉得她说想他、或者主动亲吻都是药性使然。但也舍不得逼问,怕戳到什么痛点弄得小姑娘又不理他。
这丁点犹豫的时间里少女已经渴得等待不及,兔子似的弓腰往旁边一滚,跪爬到了他撑起的腰腹间去舔:
“我、我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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