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质问
“好了,咱们回去吧,找个地方喝点酒。”季凤天看着龙老消失以后,对着鹏举与血卷云说到。
开始的时候,季凤天感觉这些妖兽太过臭屁,一个个都是欠揍,谁成想,这血卷云与鹏举两人,却是实打实的少年心性。
季凤天自三天前就已经彻底恢复过来,本来准备接受挑战,却是被两人拦住了。
三人在一起拼了三天酒,鹏举与血卷云的心思很简单,打不过你,喝酒总能赢了吧。
哪里知道,季凤天体魄超过他们两人许多,鹏举第一个倒下,接着是血卷云。在血卷云倒下以后,季凤天顺手拿过白芯递来的酒囊,一杯酒就倒在了地上。
说完之后,季凤天就要朝着里面走去。
“老,老大......”鹏举不敢看白芯,吞吞吐吐的叫到。
“怎么了?”季凤天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这鹏举与血卷云今天也*分了。
转身看去,却发现两人没有任何异常,就要朝着两人走去。
当第一只脚踏上台阶的瞬间,季凤天瞬间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但是偏偏想不起来,迈开步子,就要朝着鹏举走去。
“不对!”
季凤天身子快速朝着后面退了一步,目光盯着自己之前站立的位置。
果然,季凤天清楚的看到一道白光划过,将那片空间切割开来。
“嘶!”
倒吸一口凉气,季凤天瞬间知道怎么回事了,周围显得太过安静,众妖兽散去时的动静居然全部消失了。
“白姐,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季凤天神识感觉到某一处有些波动,目光扫了过去,苦笑的说到。
“哼!”
果然,身后传来一道冷哼声,接着,一只葱白嫩手揪住了季凤天的耳朵,在鹏举与血卷云的注视下进入了宫殿。
看到两人离开,鹏举与血卷云鬼鬼祟祟的朝着宫殿看了一眼,转身就要朝着外面飞去。
“你们两个要去哪儿?”一道娇喝声响起,吓得鹏举与血卷云一个哆嗦,不敢有任何动作,仿佛如打焉了的茄子,脑袋耷拉着,就要朝着里面走去。
然而,就在两人要进入宫殿的时候,宫殿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正好装在两人的鼻子上,痛的二人龇牙咧嘴的。
不等两人心中咒骂,两人互视一眼,眼中狂喜显露而出,转身就朝着外面跑去。
看着身边的白芯,季凤天有些搞不明白,不知道白芯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
“清清漂亮吗?”白芯突然松开手,笑着问道,只是那微眯的眼睛,看的季凤天有些发虚。
“清清嘛,漂亮是漂亮,只是还差了许多。”季凤天突然一副正经神色说到。
白芯脸上笑容一滞,接着却是笑的更加妩媚,眼中波光流转,似乎要滴出水一般。
季凤天不为其所动,笑着说到:“天下美分为十等,如果打分的话,清清能够给七分。”
乍一听季凤天这种说法,白芯也是有些好奇,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季凤天,没有思索,话语脱口而出:“我能打几分?”
季凤天看着白芯,嘴角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双臂抱于胸前,笑而不语。
看到季凤天这幅表情,白芯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距离季凤天已经不足五公分,隐隐的能够闻到季凤天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脸上瞬间变得通红无比,仿佛熟透的苹果,看的季凤天不禁朝着近处凑了凑。
“你干嘛?变态,臭流氓!”白芯一把将季凤天推开,这才摆脱了尴尬的局面。
“你们今天怎么回事?”白芯直接问道。
“没怎么回事啊?”季凤天无辜的挠了挠脑袋说到,不知道白芯想要问什么。
“你们俩,动作那么暧昧,难道是在切磋?”白芯促狭的看着季凤天问道。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啊!”季凤天这才恍然大悟。
“哼,快说!”白芯没有好气的说到。
“是这样的,朱雀前辈离开的时候,在我体内留下了一个印记,假借我的手,将功法传给他的后代。”季凤天看到情况不妙,快速的解释道。
这个女人定是与那清清有仇,不然怎么会这么折磨我,季凤天心中腹诽道,但是脸上却是一副真挚的笑容。
“是真的?”白芯狐疑的看着季凤天,怎么看都感觉其中有猫腻。
“真的!”
“哼,我和那个小妖精比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现在得了朱雀的传承,以后我得加倍努力。”白芯自言自语道,似乎想要掩盖些什么。
当天晚上,鹏举与血卷云没有出现,季凤天与白芯坐在宫殿侧面的悬崖上面,看着远处的星空,讲着地球上的故事。
在这期间,季凤天发现,白芯非常喜欢古琴,而且琴艺精湛,不似简单玩闹一般。
随手做了一个长箫,与白芯在这悬崖峭壁上来了个琴箫合奏,吸引了周边的一些巡逻妖兽围观,但是众妖兽看到是白芯之后,尽皆老老实实的绕了过去。
天色刚刚放亮,季凤天便感觉到广场上有人到来,来人气息非常阴暗,让的季凤天一阵皱眉。
将身上的长袍盖在白芯身上,季凤天缓缓地走到广场中央,看着这个屡次为难自己的蛟海,眼中没有任何仇恨的光芒。
虽说蛟海是墨蛟一族,但是其本质仍旧是蛇,性格生就如此,与本人修养无关,自然谈不上恨这个人了。
“你的胜利,到此为止了!”蛟海冷的说到。
“既然你认为自己能够战胜我,为何不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再打?”季凤天不置可否的说到,丝毫不给蛟海面子。
“呵,你以为我是怕了你吗?只是不想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不想因为你的失败,导致其他妖兽对于妖神大人的不信任。”墨蛟抠了抠手指甲,上面一缕缕墨绿色的雾气蒸腾,犹如群蛇乱舞一般。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道道嘶嘶声传来,周围在这一刻仿佛也变得阴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