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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竞风流 作者:周月蓉
家里男人太生猛,淫水都要喷干了
“小骚屄把我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大哥把你操得很舒服?”容司旸狠狠的向前干一撞,大龟头直接突破宫口干进骚淫易感的子宫。
小满呜咽着不停摇头,生狠强操的快感令她承受不住,放开容司泰的大肉棒大叫发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轻些操呀……我要不行了……”
容司旸邪笑着继续挺腰操干紧缩的小嫩屄,诱导她说出更骚浪的淫话,“喜欢大哥的鸡巴吗,想不想一直被我操?”
“想……啊啊……大哥的鸡巴好厉害……把小屄操得好爽……”
“我的大鸡巴是不是操起来最爽的?”
小满已经被那狂乱的快感冲晕了头,想也不想地回道:“是……大哥的大鸡巴干起来最爽了……啊啊……啊啊……不要停……用力操我……干烂我的小骚屄……”
容司旸剑眉一挑,对着容司晟得意一笑,看到二弟阴沉沉的脸色,操干的速度果然变得更快。
窄小的花穴被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捣弄,小屄里的淫水被大鸡巴堵着流不出去只能向里倒灌,硕大的龟头越顶越深,在那平平的小肚子上顶出大鸡巴狰狞的形状。
小满的肚子被淫水撑得渐渐鼓起,活像是被他操到怀孕一样,只有在大鸡巴抽出时才会有淫水喷渐而出,晶莹的水珠顺着花唇流到桌面上,小满两眼一翻,哆嗦着到了高潮,“啊……来了……好爽……小屄要活活爽死了……”
她刚一高潮登仙桌便继续向前转动,容司旸只顾着逞口舌之快,现在看到父亲与弟弟们都不管他射了没有,就眼巴巴地瞧着小满那不断抽搐的小嫩屄被迫与他的大鸡巴分开,继而对准了容博远怒挺肉枪。
容博远二话不说,就着不断喷薄而出的阴精挺胯操入,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在高潮不断的小穴里操干,坚硬热烫的大龟头死死的撞击骚芯,将那块突出的软肉撞得又酸又麻,任她怎么哭求也不肯放过她。
“阿爹饶命……啊啊……骚劲还没过去呢……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她一边尖叫求饶,小骚穴里还在不停的喷着阴精。
容博远冷哼一声,操干间捏住挺立的小骚核捻动拉扯,“哪里用得着说这些,我操得又不爽,怎么就值得你说饶命了?”
铁杵一样的大鸡巴尽根一捅到底,小满哆嗦着被公爹生生操出了眼泪,摇头不停的浪叫着,被牢牢绑在桌面上的赤裸玉体无法挣脱,快乐而又痛苦的承受着容博远的狂插猛干,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向外喷射。
“啊……阿爹好强……”那根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操到骚芯,小满爽到如同升天,如痴如醉地呻吟大叫,“阿爹操得最舒服……小屄还要……”
“难道只要把大鸡巴干进去,不管谁操你都是最舒服的?”容司晟站在渺渺头顶,用耸立怒胀的大鸡巴拍打她的脸颊,“张嘴,把你自己的浪水舔干净!”
小满立刻含住长枪费力吞吐,“呜呜……夫君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嗯……夫君操我的嘴呀……小满全身都想被你操呢……”
“小骚货,变着法子的勾引男人!”
容博远看得怒气冲冲,一巴掌打在软嫩嫩的臀瓣上,大肉棒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恨不得连那硕大的肉囊都塞到儿媳的小嫩屄里去。
容司晟那大龟头紧紧抵着小满的喉咙,研磨她口中的软肉,把小美人干得闷哼着喷出大量汁水。
父子两个一前一后的狠操不停,小满呜呜咽咽的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淫水都要喷干了,插在体内的两根大鸡巴同时剧烈勃动起来,灼热的浓精飞射而出,把小满烫得颤抖不止。
淫乱新年
或许是这一次开个好头,自此之后的每一个大年夜小满几乎都要被容家的男人们操到晕头转向,身上布满他们热烫灼人的精水,白皙的肌肤被浊白的浓精沾染覆盖,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之美。
容博远把滚烫的阳精灌满她的肚子之后,登仙桌继续开始转动,只是这一次却不再为谁停留,男人们只能趁着她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快速的把大鸡巴干进她红肿的小嫩屄里操上两下,然后就看着她被别人的大鸡巴入了个狠的。
小满无法动弹,纵使花穴已经被他们操得又红又肿,哑着嗓子不停求饶,欲火上头的男人们也不肯轻易放了她,非要她哭叫着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才肯将她放开。
然而就算是从登仙桌上被解救下来,这漫长的夜晚也还没有过去,他们又找到了别的玩法。
两人一前一后的站在她旁边,一个扶着她的腰把她的小嫩屄操得淫水乱喷,一个按住她的头,将粗长雄壮的大鸡巴插进她嘴里,他们配合得极为默契,你顶我抽操得小满不停高潮,爽到几乎无法呼吸。
高潮之中她两腿酸软,弯着腰又站不稳,另外两个男人就会站在她的左右,让她用小手扶着他们的大鸡巴来回套弄,等他们都射过之后再换了位置继续操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满怎么也想不起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她睁开眼睛四下打量,发现此时的情况依然极为香艳。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纸朦胧地洒进屋内,她躺在容司晟与容博远之间,肿胀的小骚屄里插着夫君的大鸡巴,后穴又被公爹的大肉棒插得酸酸痒痒。
容司旸躺在床边离她较远,容司泰则是躺蜷着身体睡在床脚,睡梦中还抓着她的一只脚,脚掌下逐渐变硬的触感明确显示着他又硬起来了。
小满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想要偷偷下床,哪知刚一爬起来就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又浓又白的精水已经稀释不少,只是流下来的量太多,令她无法控制。
最先醒来的是容司泰,他揉着眼睛着问她要去干吗,别人也被他吵醒,结果就是小满连床都没下就被他们强行按倒,又挨个操了一回。
整个新年里小满就没有穿过里衣,容家男人们全都在家,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兴致来了就会撩起她的裙子按着她操上一场,她的小屄时时刻刻都是湿的,奶尖在这半个月里生生被他们嘬弄得大了一圈,连小骚核都比之前更胀更挺。
上元节过后,容博远与容司旸就要去忙公务,早出晚归的也让小满省了不少力气。
容司晟为了准备科考入仕,每日埋头苦读,小满身边只有容司泰时常跟着,她的担子着实轻了不少,况且偌大的容府还要她指掌打理,倒也不像新年时那样纵情享乐了。
只是她心里还有一件事,容司旸当初的那句话屡屡令她极为不安,想要问他却又不敢开口,旁敲侧击又对他不管用,那人又狡猾的很,好像打定主意只要她不直接问出来,他就一个字也不肯告诉她。
青楼出身,李代桃僵,小满宁肯将这些往事带进棺材里也不愿让容家人知道内情,她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就这样忍了几个月,想不到四月初的时候,容司旸却先来找她了。
这一日小满正听着婆子们报备府上的各项开销,容司旸大步走进房里,挥手屏退了下人,将一张粉红色的桃花请柬递到她面前,小满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有人邀请他去赴桃花宴。
她笑了一声把请柬扔回桌上,“大哥给我看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带我一起去吗?”
容司旸挑唇一笑,“有何不可?这桃花宴与众不同,想不想去玩玩?”
“家里怎么荒唐倒也算了,哪有你这样直接带着弟妹出去赴宴的?”小满不以为然。
“蒙上脸就是了,而且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贻思楼啊!’容司旸笑得意味深长,“真的不跟我去?”
再入贻思楼
转过天来艳阳高起时,小满被容司旸揽着腰去赴那桃花宴。
走到容府大门前就见到几个下人正在清洗门前的石阶,小满零星听到“老爷”、“动怒”之类的字眼,好奇的看向容司旸。
容司旸感觉到她的视线却未回头,只是将下人叫来问话。
那人上前几步满脸赔笑地答道:“回大公子,今儿个一早有个瘸腿的疯婆子上门胡闹,正巧被老爷碰上,那婆子满嘴喷粪说得难听,老爷动了怒气,叫人把她打出去了。”
“不长眼的东西,没见这里还有女眷么,你说的就好听了,还不赶紧干你的活去!”容司旸抬脚将那下人踹去一边,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圈住小满的细腰把她抱上马车。
小满坐在车上极为不安,昨天容司旸说完桃花宴在贻思楼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辗转反侧地想了一夜,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容司旸去看一看。
他能说出贻思楼这地方,她就不敢再自欺欺人,容司旸必定是已经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把她带上,但是要她坐以待毙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正所谓兵来将挡,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哪怕明知容家人不会认下她这青楼出身的媳妇,她也要去挣一挣。
除非是他们亲口说了不再要她,否则休想她因为那点忐忑就主动离了容家!
“想什么呢,小脸绷得这么紧,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出来?”容司旸仿佛没有看到小满决然的眼神,指尖勾开她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住那红艳艳的小嘴,长舌侵入口中迫使她与自己缠绵,许久之后才懒洋洋地放开她,“难得带你出来玩,今天又只有我们两个,可不许再板着脸了!”
小满朝他浅浅一笑,看得容司旸叹息一声。他也知道她心里乱得很,只是她心思藏得太深,若不如此,总觉得无法与她交心。
不久之后马车驶入贻思楼的后院,容司旸下车前仔细给她把面纱带好,趁机在她高耸的乳儿上捏了一把,“小心些不许把脸露出来,要是勾引了什么野男人,我可是要生气的!”
小满哪有心思与他调笑,再次踏入贻思楼简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离开的日子也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她曾以为容府会是她后半生的归处,再想起贻思楼时也没了那么大的怨气,然而现在也不知道还能在容府呆多久,贻思楼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老鸨子阴险的嘴脸,和姑娘们的冷嘲热讽。
小满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一条有力的臂膀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强势的将她揽进怀里,容司旸低沉的声音里没了笑意,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揽着她向前走去,迎上来的老鸨子已经换了人,一见容司旸自己带着人进了青楼还有些不愿意,可是一看到那印着桃花的请柬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点头哈腰的把他们带上二楼。
此时二楼的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男人们个个都是非富既贵的面相,身边都有女子作陪,只不过有人直接叫了贻思楼的姑娘,有人身边的女子却是像小满一样带了面纱。
四下打量一场,小满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场权贵间的聚会,前来陪酒的姑娘少不得要被他们上下其手,以前也曾听说过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喜欢饮酒作乐,只是她从未接客,自然也没亲眼见识过。
容司旸带着小满特意寻了一张靠后的桌子坐下,转身向旁边一名清俊文雅的男子笑道:“修远来得好早啊。”
赵修远也笑了笑,深深地望了小满一眼,直言问道:“容兄今日带得是谁?”
小满看到赵修远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偏偏又被容司旸毫不掩饰地抱到腿上,用那懒洋洋的声音慢悠悠地反问:“难道你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