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狠王虐妃17
要拆线了,希宁去大帐,有七天没见到萧洛熙了。
萧洛熙脸色反而比以前好多了,脸颊带着桃花粉,嘴唇都呈了樱桃色。此时谁说是男人,谁眼瞎。可就是除了将军,所有人都眼瞎了。
也好,一瞎全瞎,至少目前她是女儿身也没人认出来。
再看看将军,叹气呀,谁说武夫傻大个,看看他光着上身,靠在软塌上的样子,漫不经心却蕴含着巨大的杀伤力,如同一头正在休憩的猛虎。
那条缝合的伤疤,没有显得难看,反而让伟岸的身体越发阳刚,散发着浓浓地男性荷尔蒙气息。
想想被这样健壮的怀抱拥抱着,无论妹子还是熟女,都会脸红心跳,神魂颠倒。
撩妹高手呀!怪不得萧洛熙整个人都象是恋爱中。
“将军,拆线。”希宁将拆线所用的剪刀、布什么的端了上来。
将军看着萧洛熙:“萧洛,你拆。”
萧洛熙顿时脸色极为难看,她会拆什么线呀,哪怕绣花都不会。当嫡公主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由一群宫女宫婢处理,哪怕以后和亲、出嫁,也会有若干陪嫁宫女一起去。
拿着剪刀,还没靠近伤口,手就发抖了。
将军舒朗的剑眉,眉头微结;锐利的双眸微微眯起,但依旧带着威风凛凛的煞气。
希宁立即说:“将军,公子可能对将军心有不忍,还是让我来吧。”一把接过萧洛熙手里的剪刀,开始拆线。
伤员帐篷里的针线昨天拆了,她一口气拆了七八个,怎么的,手也练熟了。
看到活有人接了,萧洛熙微微松了口气,她这样子全落入将军的眼里。
弄完之后,希宁帮将军擦拭伤口,萧洛熙芊芊细手伸了过来:“我来吧。”
把布递给了萧洛熙,这一擦,又露出马脚来了。
萧洛熙几乎没伺候过人,虽然小心翼翼,擦得极慢,这没什么,可过水绞布时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没干过什么活。
或许她当大夫只管开药、诊疗,但是将军对她感兴趣是因为她救了自己的命。如果被将军知道,救他的另有其人,这好感会大打折扣的。
要知道还不如全部自己干,现在希宁只希望萧洛熙那张漂亮的脸蛋,能让将军持续兴趣。
她偷偷看了眼将军,将军正好也瞥了过来,那双璨若寒星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咯噔咯噔的。
擦拭完,将军站了起来,身材还真是高,又高又壮。哪怕身材已经挺高的田丰,还只到他眉毛。
田丰立即拿起衣物帮将军穿戴。
看到旁边的铠甲还有红色披风,希宁小心翼翼地建议:“将军伤刚拆线,伤口还需要吹二天,衣物要透气点。”
田丰转而去衣柜翻便衣。
将军不经意地嘴角微抿,随后立即恢复如初。
穿上了田丰拿来的青色交领长袍,深色腰带,简简单单的寻常衣服。但依旧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希宁有点可怜他,如此的男人,谁叫他是男配,所以永远比男主差一截。虽然萧洛熙为了放走他,不惜捅了慕容寞殇一刀子,可最后还是和慕容寞殇相亲相爱一家人。而这个大将军,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而萧洛熙是慕容寞殇名正言顺的女人,后来又封为王后,集万千宠爱在一身,还生了孩子。
哪怕此朝女子与丈夫合离,甚至休夫都有。改嫁他人不算什么!
但总不能带着几万人马,去把人家的王后,孩子他妈抢来当老婆吧?
“这几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田丰,让副将、参军都过来。”将军示意萧洛熙可以走了,伤好了,就要想着打仗的事情。
萧洛熙跟着希宁回到随军大夫的帐篷里。
希宁继续忙碌着,而萧洛熙坐在那里,啥事都不干,手托着腮发呆。
田丰走了进来:“希宁!”
“嗯?”她继续弄药粉,这种药粉有止血的效果,要多弄点出来。
“将军说上回吃的那个什么膏还有吗?想让其他人也尝尝。”田丰来后,好奇地摸摸这里,看看那里的。
“嗨,别动,药有什么好看的,你以为这里是厨房呀?”希宁抢了下来:“正好刚做了五碗,全拿去吧。但这东西肠胃不好的不要吃。”
田丰看到碗,就将碗一个个直接往怀里端。
“这怎么拿得下!”希宁找了个木盘子,将碗放好,并且每个碗里放上五把勺:“最好去要点糖水。”
“好嘞!”田丰乐呵呵地端走了。
田丰走后,萧洛熙才恹恹地放下手,微微叹气后,又换了一只手托着另外一边的腮。这才一晚上不见,就憔悴成了这样。你的慕容寞殇搁哪里去了?
到底两个男人味道不同,一个远在王宫,而一个就在面前,天天还不穿上衣、露出一身精壮栗子肉的搂搂抱抱,说着些脸红心跳的话,谁能候得住?
幸好身上受了伤,不敢乱动,否则早就吃了再说。
希宁整理出诊箱,背在身上后问:“我要去看伤兵,你去吗?”
“需要我的话,我去。”萧洛熙不想去看那些断肢和伤口。
“那在这里看看医书吧。”希宁搁下二本医书,走出了帐篷。
转了一圈,刚干完,田丰过来找她了:“将军叫你去。”
“什么事?”希宁问。
田丰一挑眉:“我怎么知道?将军命令,我只管做就是。”
希宁也只有背着出诊箱,跟着田丰去了大帐。
进去后,将军正靠在榻上,手中捏着一本兵书正在看。感觉人来了,头都没抬:“田丰,外面看着去,不准打扰。”
“是,将军!”忠心耿耿的田丰一撩帐幔,走到外面,面朝外、背对着,当起门卫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希宁隐约感觉有猫腻。
声音磁性而深沉:“过来,查一下伤口。”
她走过去,将出诊箱放在一旁,一边打开一边说:“请将军脱衣。”
“你伺候吧。”将军懒洋洋地,并漫不经心地将打开的书,随意地搁到旁边。用发亮的眼睛,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