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老爷子中风
傅言醒过来以后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痛不已,而且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可这并不妨碍自己去发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言,你命倒是真够硬的,我以为你估计活不成了,怎么样?前几天我跪下来求你饶我一次的时候,你会不会有些后悔呢?”
阮永新此刻在年轻男子面前狂妄的态度一点都不亚于那天傅言找上门的时候。
“傅言,我现在都觉得你有些可怜的,你说怎么偏偏这么不凑巧的就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只要我不想让你活,你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傅言冷静的开始回忆那天下班过后发生的事情,但却并没有察觉出哪里的异常,只是自己遭遇的那场车祸是故意有人为之。
而且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果不其然,阮永新倒真是会挑战自己的底线。
“你怎么不说话是被吓傻了吗?你可别跟我求饶,就算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爷也不会原谅!”
傅言轻嗤了一声,阮永新想让自己低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谁还没有点傲气。
阮永新也没那个资格!
“为什么抓我?”
“原来我是想杀了你的,但又觉得有些可惜,我应该让你亲自将公司交出来以后再将你毁尸灭迹,这样你的老婆和你孩子他们就再也无法得到你的消息!”
“你觉得仅凭你一己之力能够害死我?”
“难道你觉得我做不到吗?你可别太小瞧我了,你要是不会落在我的手里,那么你说我没有这个实力我也认了。”
“我劝你别太得意洋洋,你知道的,只要我出去了以后………”
“傅言,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大自信,现在只要我不给你注射某一种药物的话,你不出三天就会死掉!”
傅言蹙着眉头,冷洌的看着他,阮永新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现在他也完全无法判断。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是害怕了吗?刚才你还不是挺得意的,我早就说过,这次是你真的输了,而且只要我不开心的话你就完蛋了!”
傅言压根就没有去听他说的那些话,只是有几分烦躁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其实自己无论最后变成什么样子,都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家人们平安就好。
“你觉得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那只是你以为而已,你也太小瞧了我的手下,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废物!”
“要不你出来看看,这到底是哪里?”
阮永新耸了耸肩膀,打开门,走了出去,傅言见到的也只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刮着呼啸而来的风。
傅言一时间在心里也不踏实了,阮永新这回倒是下了血本,希望自己能够死掉。
“你是想拿回公司还是想要傅氏?”
“我都想要,你无法想象到我现在的野心已经被你们刺激的有多么的膨胀!我确实变成了一个让自己讨厌的人,但是我很珍惜这个时候的机会。因为你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痛苦,会比你预料之中的还要更加严重。”
阮永新附近的男人的耳边,阴阳怪气的解释道。
“父亲,现在三弟出事了,公司也可以轮得到我来继承,而且我儿子也没那个意愿,你倒不如先将公司放在我这里,有什么问题我还能够及时帮你解决!”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的一番心意呢,可我对此并不想按照你所说的来做,公司不用放在你手里,我的助理会安排好一切事情,根本就用不着你操心你自己偷偷经营的那几家会所和赌场,之前被工商局给封了后,你倒是消停了一阵子,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傅敬炎被老爷子看穿自己心中的小把戏,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自己确实是出于好心好意。
“看来你们是一点都不需要了,我就知道父亲在心里怎么可能会原谅我,之前还说得好好的,只要我踏踏实实的做自己的事情,父亲便会一笔勾销。”
“傅敬炎,你要是能够给我争口气呢,现在就叫你的那些烂摊子给我收拾干净,别人的什么事情都想着依赖傅家能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的道理你早就应该比任何人都想得清楚。”
傅敬炎还是一脸都无所畏惧,反正自己压根就不在乎那些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只要受利的人是自己也无法。
“父亲,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那个最小的儿子已经下落不明,说的难听一点,恐怕死了都没人知道,傅言平时为了自己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看看就给别人回来寻仇了!你也不想想,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却一眨眼的功夫就突然离开了这座城市!华渊都已经查了半天了,事情仍然没有进展,父亲就别不去相信现实了。”
老爷子不禁在心里气的不行,傅敬炎是不是前期现在给自己闯出来的祸还不够大?
傅敬炎不想着办法帮忙就算了,反过来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解释。
“收起你的那些歪门邪理,我根本就不感兴趣,你要是不帮忙就算了,反正公司的事情你别管。”
“如果我硬是要呢?父亲,你说好歹我也是你的儿子,傅言顶多还是一个情妇所生的,你可别忘了,我母亲才是正房,我最无法接受的就是你为了那个私生子,居然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我母亲要是还活着的话,该会对你有多么失望!”
“你个畜生,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你自己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当初公司在你手里的时候你不好好珍惜,我把公司交给谁,是信任谁的能力,可你没有这个实力。”
傅敬炎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可以承受得住任何人的打击,可唯独眼前的这个老人不行。
“我母亲要是没死的话,你的那个情妇能够进得了傅家的门?你就向着他们吧!我就问你对得起我母亲吗?虽然我母亲过世这么久,可你有过半点的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