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神秘人是谁
董夏将冯小夕绑在了椅子上,随后,董夏又拿出了枪对准了她的脑袋,冯小夕看着女人很是平静也没有大喊大叫。
冯小夕在心里只是觉得,董夏恐怕早已经就没有了良心可言吧。
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她要实现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一样重要。
“你开心吗?现在你要杀的是曾经对你最好的人,你就没有任何一点的心虚吗?”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直将你当做朋友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都不敢去猜忌,就怕你会让我失望!”
“董夏,你倒是开枪啊,你刚才不是还张口闭口的就是要杀我,现在怎么不动手了?”
董夏握着枪的手,不禁隐隐颤抖了起来,冯小夕刚才说的话已经刺激到了这个女人,好像现在的自己也是她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说说你多可怜,自以为离开监狱以后能够实现自由,其实你错了,因为利用你的人想要实现自己的目的,你现在也不过是人家的一只走狗,他们让你往东的时候,你敢走西边!?”
“别再违背自己的良心伤害更多的人,我不想跟你撕破脸皮,是因为我觉得我应该要对得起过去,那么相信你的自己,可你始终有这么一天将枪对准了我!”
冯小夕眼中满是失望和无奈,她知道自己说这些也显得多余,因为董夏根本就不会听进去。
只是哪怕董夏有那么一丝后悔,他都觉得自己做到了某些事情。
“嘭”地一声门被外面的人给砸了开来,董夏神色严峻的看着女人。
知道自己上了她的当,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
“?董夏,你要是还想留口气的话,现在就将你的枪给收起来,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一定会后悔!”
傅言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四目相对的女人,心中无比的烦躁,当初母亲死去的事情,董夏就不应该被送进监狱,而是去见阎王爷。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们这么的恨意凛然,我从来都觉得自己付出过了真心,而且我根本就不想让你们对我这么狠心的。”
董夏一时间也可怜起了自己,原本有着风光的生活,回到国内以后却变成了这副鬼样子,日后自己就算没有死,也只是在监狱中度过后半生。
董夏一点都不希望变成这个样子,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还不如直接来个了断。
“我就是要在你的面前杀了她,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你最爱的人死在你面前是什么样的感受!”
董夏眼中有着浓厚的玩弄,傅言坐起眉头,冷厉的双眸,盯着女人手中的枪。
“你们倒是过来呀,看看是你们救人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董夏,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不杀我的话,什么样的条件都能够满足你!”
冯小夕开始转移女人的注意力,用眼神示意了傅言以后,病房内的气氛不禁变得紧张了不少。
董夏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抢先一步踹中了那颗举着枪的手,华渊也丝毫不留情的拿出了手枪对着女人的胸膛开了一枪。
董夏只感到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那颗子弹震得粉碎一般,痛楚也随之蔓延全身。
她居然输得这么彻底,难道自己本来就应该在监狱里装疯卖傻的混日子吗?
可自己也未曾后悔离开监狱,倒是要感谢那个恩人,他们现在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
“傅氏很快就会有危险了……因为你们杀了我还会有人替我报仇,所以你们尽管后悔吧,你们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成为你们以后的噩梦!”
董夏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更是将这段话说完了以后,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冯小夕不知为何,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可怜和同情,昔日的大学校花,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子。
董夏都是自找的,冯小夕兴许是因为刚才被吓到了,所以没过多久便昏了过去。
傅言立刻大喊着医生过来做检查,病房内的局面也迅速被收拾好。
“我就说了你会输的。我很了解傅言,所以你看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就想知道你接下来还能有什么办法夺回一句,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白费力气了,因为你每做一件对不起傅言的事情,就是在给自己带来多一分的危险!”
傅清韵电话里的声音无疑都是在警告那个男人。
阮永新自寻死路的办法,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几分,即便自己对他这种愚蠢的行为,很是不屑于一顾。
“是不是你告的密?!”
“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来坏了你的好事,再说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我还想着跟你分一杯羹,只是现在你还真是令我失望,幸好我没有阻止你,因为你也没有成功。”
傅清韵话语间满是嘲讽的意思,阮永新到底是蠢呢?还是智商不在线?
多么好的机会,就被这个男人白白的浪费,害死了这么一条无辜的生命。
阮永新良心上真的过意得去吗?
“少爷,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们查到的事情,确实跟少爷所猜到的没有太多的差异,阮永新一直瞒着我们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偏激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已经让人过去抓他了。”
华渊说完以后,男人默默的掐掉了自己手中的香烟,点了点头,阮永新这回也是找死!
“你将他带回傅家,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傅言凶神恶煞的说道,冯小夕真要是有了个什么意外,男人根本就不敢想象。
阮永新到底哪里来的胆子玩得这么大?
傅言在心里还觉得有些疑惑了起来,要是说起这个男人的本事,傅言那可是一点都看不上。
阮永新接下来必须要为她此刻做的事情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够让他有后悔的心。
傅言弯起了唇角,走进了病房内,床上的人儿还未醒来,男人眼中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