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另
陈翔宇装模作样的在公司特地召开了一场记者会,表面上说得振振有词,也都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且还对乔欣的事情很是抱歉。
乔杰到以为他们只是在做做样子,并不知道私底下陈翔宇和傅言已经说和了的地步。
“我还以为陈翔宇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即便是遇到了危险,也不可能会在我们面前低头的,毕竟那天晚上他叫我带回去以后,虽然没有伤害我,但在某些事情上面这个男人还是挺在乎的!”
傅言眯着眼睛笑的像陈翔宇,会低头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还是为了公司,陈翔宇已经别无它路可走。
聪明的人都知道,一旦公司被傅氏给欺压了以后,想要重新再L市爬起来,那会是特别难的睡觉。
所以面子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用呢?反倒不如先将正式给解决好,而且本就合作里面高高在上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能屈能伸才是能成大事者。
“你和陈翔宇到底不只是说了公司的问题吧,不然陈翔宇的态度怎么突然会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
冯小夕有几分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那跟自己关系可不大,肯定是陈翔宇真的怕死了,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
不过换作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在监狱里面受罪,那也绝对会心软的,面子在亲人的生命前面又算得上什么。
“你觉得那天签下的合同有没有异常?如果陈翔宇欺骗了我们怎么办?”
“那么陈氏将会从这座城市消失,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冯小夕瞬间眼中迸发出了不少的光芒,傅言做事情还是那么不讲道理!
不对!应该是只要这个男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一定会让人堂皇结舌。
“你绝对是我见过第一个如此狠绝果断的男人!”
傅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自己的成长也不过是经历所为。
现在有人敢骑在自己的头上乱来,如果自己不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觉得自己好欺负而更加肆意妄为。
傅言早就明白了生存的道理,社会上本来就没有同情任何一个弱者的说法,只有被淘汰。
陈氏这回得罪了傅氏,就算自己不做出任何的表示,以后也绝对还会有更加强势的公司来将陈氏给吞掉。
野心勃勃的人不止陈翔宇,只是别人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没有将任何目的表现出来。
但如果因此而放下防备心的话,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从一开始就想着让冯小夕不要和这些人有过多的往来,因为他们出手往往是一刀致命。
“下回别再让我这么担心,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不希望自己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而且现在我们是夫妻关系,你的问题也就是我的事情!”
冯小夕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其实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冯小夕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只是自己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傅言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吧。
“海生,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你经营一家这么大的企业就应该考虑得到,不能够跟我们这些股东来开这么大的玩笑,因为如此愚蠢的错误,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在你的身上发生。”
王海生听到袁海的这话心里虽然生气,但又不能够表现出来,现在这么多股东在场,都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倘若自己要是因为袁海随便说出口的几句话,而反驳的话,股东们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做贼心虚。
“这些绯闻并不会影响公司的产品,我们既然是做高档保养品,那只要在产品上的质量过得去,绯闻也不过是炒作的手段罢了!”
“我看你就是太得意忘形了,以前你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笑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股东在你身边以后你就可以乱来了!我们投给公司这么多资金,不是被你拿来开玩笑的。”
袁海越说越生气,当初自己要不是因为相信的话,也不会这么期待一个小公司能做到今天的位置。
可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是王海生创造了公司的奇迹,但是要毁掉一个公司,也是最简单的事情。
“海生,我们都知道你心里有苦,你说你要是被人陷害还好说一点,现在是证据确凿!实在不行的话,公司的总裁可能就要换人了!”
王海生原本还没有那么着急,但是此刻因为股东们对这句说出口的话,好像都表现出了赞同,王海生立刻有些生气了起来。
“为什么你们不愿意相信我,而且我真的要是做了这件事情,我也会自己出面解决,对于你们的利益是不可能受到影响的,我已经再三保证过!”
“谁还能够说这件事情,不会再有个什么意外,大家都是因为相信你,今天才没有说话那么绝,可你要是不给我们半点面子,这家公司迟早都会倒闭的。”
“你们可以否认我的实力,但你们必须相信,公司所有人的付出都是无比的渴望成功,我不过就是疏忽了一次,你们就这么对我失望至极,会不会有点太荒唐了!”
王海生说完以后等待着他们的下文,但是众人却都议论纷纷了起来,话语中都是对王海生的不满意。
更难听的是有人觉得王海生因为坐上了总裁的位置以后,太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现在才不害怕任何。
“古话常说,树大招风,所以你已经不止是年轻有为了,你本来就已经跟很多现在的年轻人比起来,有那么些差距,人家有背景,可你有个什么!”
王海生怒着脸色,将手里的文件砰的丢在了桌上,这都是什么笑话?
这个时候背景有什么好攀比的?
王海生一直觉得今天的成功是因为没有依赖任何一个人,而是在社会上受够了白眼和嘲讽,所以心中的那股坚定才让自己咬牙切齿走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