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闹别扭
傅言一路拉着冯小夕的手臂大步的走到了酒店门外,冯小夕有些吃痛,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她抬眼看了看傅言,然后揉着手臂委屈的说道:“小叔,你弄疼我了。”
傅言是非常生气的,但是看到冯小夕的样子,一瞬间竟然将怒火抛在了脑后,连忙拿起冯小夕的手臂端详着。
只见细弱的手臂上多了几道红红的手指印,傅言有些心疼:“怎么样?没事吧,我刚刚太用力了。”
“小叔,你不生气了呀。”冯小夕轻声说道,带着讨好的意味。
冯小夕这么一提醒,傅言又想起了刚刚的事,眼神瞬间变得冷冽起来。
“我有没有和你说让你早早回家,怎么?你很能耐吗?穿了休闲服是让你去打架的吗?”傅言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小叔,我,我就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夏夏....我不是故意的。”冯小夕试着去拉傅言的衣角,被傅言推开。
傅言神情冷漠:“上车吧,回家好好反省。”
站在后面的董夏巴不得看到这样的情景,毕竟冯小夕和傅言闹别扭,自己就多了一丝可乘之机。
董夏裹了裹身上的披肩也走上了车。
这时傅承呆呆的伫立在原地,仿佛失了魂一样。
傅言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今天的事情,之后我再找你算账。”
傅承带着哭腔说:“小叔,我错了,是我没保护好小夕,我真的错了,小叔。”
“好了,别说了,你回去吧,烂摊子还得你自己收拾完,我就带着她们先回家了。”傅言大手一挥,走上了车。
傅承此时的心情就像吃了一包回形针——满肚子委屈(曲),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得乖乖回去解决问题,他叹了一口气,缓慢挪步走进了酒店.....
锦绣山庄,
“下车。”
“小叔...”
“不下车就自己在这里待着吧,董夏,我们走。”傅言转头拉了董夏的手臂。
冯小夕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冯小夕抬头问傅言。
傅言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什么意思,和你说了,屡教不改,也不听我的话。”
此时的董夏内心早就乐开了花,刚刚还以为宴会事件不太愉快的她,看着傅言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嘴角露出了笑容的弧度。
不过因为夜色的掩护,董夏的表情并没有被冯小夕看到,董夏立马平复自己的心情,露出了一副委屈不已的表情。
“小夕,我...”她的眉眼表情似乎很抗拒傅言碰她。
冯小夕并没有察觉到董夏的不对劲,但是此刻也是怒火中烧,因为刚刚帮董夏出头其实就招了一肚子火气,现在傅言又用这种和自己姐妹搞暧昧的手段惹自己生气,这让她突然委屈的不行。
冯小夕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傅言转头撇了她一眼,看到她哭了,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松开了董夏的手,然后想要去抚摸冯小夕的头,可是这时内心突然遏制了他的行动,他假装没看到的样子,又拉起董夏的手臂大步流星的向别墅里走去。
董夏注意到了傅言整个动作的神情和表现,内心有些嫉妒,但是傅言又再次拉起自己的胳膊,还带着自己回了别墅,她转头看了看冯小夕的方向,露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嘲讽的表情。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过是傅言玩玩的女人而已,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你,都哭的那么伤心了,傅言也无动于衷,呵呵,哎,冯小夕,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董夏看了看走在前方的傅言,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冯小夕知道傅言很多次都会惩罚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就真的丢下了自己,那一瞬间她觉得似乎心底里有一个东西碎裂了一角,她看在傅言和董夏的方向,眼泪又再一次奔涌而出。
哭了好一会,突然一阵风吹来,冯小夕打了一个冷颤,她擦了擦眼泪,看到别墅的灯竟然已经关了,于是她下了车,准备进家里去。
边走边闷闷不乐的自言自语道:“小叔,以前你就算再生气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今天不但不管我,但关了灯,你好狠啊。”
可是抬头看了看别墅的窗户,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冯小夕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楼上,
傅言回到房间里就一直在窗户上悄悄观察冯小夕,他自己刚刚的举动很伤人,但是却也放不下颜面再出去找冯小夕,于是一直悄悄观察,看到冯小夕不停的抹眼泪,心如刀绞。
冯小夕抬头看别墅的时候,他立马反应拉紧了窗帘,然后又悄悄掀起一角继续观察,看到冯小夕失落的心情,傅言的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傅言也有些迷茫了,他甚至有些迷失了处理他和冯小夕感情事件的方向,放任不管,容易让她受到伤害,可是保护过度,又会伤害她,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同样是在窗户上暗中观察的董夏内心却喜不自胜,看着冯小夕哭泣的样子,董夏觉得甚是好笑,她感觉自己离成功又更近了一步,拉紧了窗帘,走到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材和样貌,搔首弄姿。
“我这么完美的人,傅言终究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而且,为了傅言,我一定会不折手断。”董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忙活完各种事情准备回家傅承此时是心力交瘁,那些女人差点没剥了他的皮,好说歹说终于平息的问题,傅承的内心是崩溃的,毕竟自己本来就是打算让冯小夕和董夏结识朋友的宴会变成了这样,不仅惹得傅言生气,还丢了面子,简直里外不是人。
“哎,早知道这样,我弄这些干什么?给自己找罪受吗?”傅承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似乎是在提醒自己以后少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心里祈祷着,只希望小叔能够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