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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七百三十四章 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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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索凤带着侍女小花,以及几个保障安全的近身侍卫,一起来到了这自省阁门口。
    自省阁门口的守卫们,看到是索凤来了,纷纷行礼,很自然地让开了身位,都不用索凤多说。
    毕竟,索凤和索龙来这里看望自己的母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守卫们也都习惯了,不必再多问什么。
    索凤让近身侍卫们就在这里留步、等候自己出来,然后带着小花走进了自省阁的院子,轻车熟路地走过玄关,来到院子里,走进了最深处的一个房间。这房间虽然算不上多么豪华,但也绝不寒碜。看样子和家具摆设,应该是卧房,但面积却和寻常贵族家的大堂差不多。家具的质地,有不少都是名贵的红木和金丝楠木。
    四周的镂空木架上还摆了不少名贵的金银瓷器。看这格调和奢华水平就知道,华妃周雨纷虽然是被关在这里反省,但生活水平可是一点不差,比起寻常贵族甚至还要好。国王终究还是看在了索龙索凤的面上,没有对周
    雨纷下太狠的心,也没有真让她过什么落魄贫穷的日子。往房间最里侧看,就会发现那里竟是供奉着一尊奇怪的雕像。一般来说,供奉在家里的,要么是佛像,要么是一些民间神明的雕像。可眼下这雕像,看着十分古怪,不太
    像佛和神明,反而像奇怪的妖异。
    但周雨纷此刻就跪在这妖异雕像面前的蒲团上,似乎正在乞求和跪拜。
    此时。
    索凤走进屋门之后,看到屋里的情况,就回过头,做了个手势让小花别进来了,道:“你在外边守着,不要让外人进来或是偷听。我要和母亲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小花立马点了点头,“是,主子。”
    索凤将门给关上了,朝着房间里侧走去。
    而房间里侧的周雨纷,也听到了动静,从蒲团上起身,转头一看,有些欣喜地看着女儿,道:“凤儿,又来看娘了?真是娘的好孩子。”如果是寻常时候,索凤这时候都会笑着应声说是,然后上去给母亲一个拥抱。但此刻,她心中还带着极大的尚未褪去的怨念,就算是想笑,也只能强行挤出一抹笑意,道
    ,“嗯,是啊,来看您了。”周雨纷对于女儿索凤自然是极为了解,看到索凤这般神情,立马就意识到估计是有事,便拉着女儿来到茶几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刚泡好没多久的上好龙井,道:“又有人
    欺负你了吗?来,喝了茶,慢慢跟娘说。”
    索凤点了点头,喝下了茶,放下茶杯,脸上的怨念还是没有消减分毫,但要说,却又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了?不好跟娘亲说?”周雨纷问道。
    “呃……不是,”索凤咬了咬牙,道,“要说谁欺负我,还能有谁?不就是索菲那个可恶的小贱人么?”
    “嗯?又是那个贱种?”周雨纷也一下子皱起眉头,道,“那孽种居然还有胆子欺负你?快说说,她做了什么,娘亲肯定想办法为你做主!”
    “之前那贱人的订婚仪式被破坏的事情,娘您听说了吧?”索凤先问道。“听说了,”周雨纷点了点头。她虽然身处这地方不能离开,但手下还是能调遣一些人的,对于外界的一些重大新闻,还是十分了解的,“听说是有个年轻圣人,揭穿了之前
    招摇撞骗的驸马,对吧?”“是的,那年轻圣人叫杨天,他才二十来岁,可就已经到了圣人这种境界,长得嘛,也还不赖,”索凤道,“我……我后来就看上了这个杨天,准备去接触接触。可没想到,索菲那贱人却是先我一步,靠着一张狐狸精的脸,把那个家伙直接勾引到了床上。这下那家伙被迷得死心塌地的,还多次和索菲那贱人一起针对我、对付我,真是气死我
    了。”周雨纷听到这话,也是脸色一冷,咬了咬牙,道:“这小贱人可真是人如其母啊。当初她那个下贱的母亲,也是这么把你父王从我手里抢走的。哼,这些个狐狸精,除了把
    男人骗到床上之外,估计也不会什么别的本事了。”“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这次,云照国的二皇子来了,想要迎娶那小贱人,甚至为此都威胁要对怀南国出兵了。可父王却糊涂得很,竟是这都不肯把那小贱人嫁出去,真是气死我了!”索凤咬牙切齿道,“最后,事情闹得不欢而散,我就觉得很无语嘛,就和父王抱怨了几句,说他们太护着索菲了,可没想到,父王、国师还有那小贱人
    和杨天,竟都一起攻击我,辱骂我!我……我哪里受过这种气啊?真是气死我了!”
    周雨纷见状,连忙又倒了杯茶,递给索凤,道:“别气别气,别把你自己的身子气坏了,快再喝一杯。”索凤却是喝不下了,推开了茶杯,一脸怨毒地道:“那小贱人真是下作肮脏到了极点。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独得父王宠爱,让父王对我和大哥不闻不问,这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优秀的男人,那小贱人又活生生地从我手中夺走了,还天天当着我的面和那家伙秀恩爱,您说这气不气人?这一切都是凭什么啊?就凭她那种狐媚的臭脸
    吗!凭什么她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爱?凭什么啊!”
    索凤说着说着,都快有点歇斯底里了,气得眼睛里都开始冒血丝了。周雨纷看到女儿这般气愤、怨恨,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完全能感同身受。她拍了一下索凤的肩膀,戏谑地笑了笑,道:“女儿啊,你还是太天真了。爱?呵,什么爱不爱的?男人的爱,无非就是发情罢了,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真以为那小子是爱上了那小孽种的心性为人?呵,他无非就是喜欢那贱人的脸和身子罢了。就像你父亲当年喜欢上那个贱人的母亲一样!男人,无非都是这种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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