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孔家的老二
陆谦玉在阎罗重剑之上差点闪了自己的老腰,不敢再碰这剑,正如孔祥所言,此剑,有所不祥,不是陆谦玉能触碰的东西,而他本身,依靠重剑的力量,若是不靠近,对抗起来,更无妨。
此间,陆谦玉护住重剑,不让对方靠近一步。
祖上的重剑,落到了对方手中,着急的自然是孔祥。
万一,被人拿了去,丢在炉子里,化了,孔祥如何跟上面交代,即便他是家中的独子,双平城最大家族,孔家的大少爷,随便嚣张,也不能对祖上对抗,做个不肖子孙。
“我说,你们两个人,从哪里来的,千万别动我的剑啊。”孔祥一半哀求,一半威胁。
“你这破剑,就是白给我,我也不要,今日,若是不想死,就给我道歉,给这个姑娘,陪个不是,然后剪掉你一绺头发,以此发誓,不找这姑娘的麻烦,我们二人,就放过你,你觉得如何?”邱洛洛说,他本来想要留下孔祥的性命,转头一想,杀人只能徒增仇恨,她与这个姑娘,非亲非故,就不必帮人帮到底,为自己惹上麻烦,这孔祥,有此重剑,定非池中之物,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让我给她道歉,想都别想,那是不可能的,我孔祥,这辈子最不可能说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孔祥抱着肩膀,目光瞄着阎罗重剑,态度极度嚣张。
邱洛洛淡然一笑,“那你的意思是, 让本姑娘,胁迫这你说了吗?”
噌的一步,邱洛洛已经发动轻功,不允许孔祥逃走,一手抓向了他的肩膀,孔祥防范,两人在拳脚间对抗了十招,邱洛洛掌管上风,抓住了他的肩膀,大喝一声,“孔祥啊,孔祥,你是要面子, 还要要命,就看你自己了,本姑娘,可是杀人不眨眼,初到贵宝地,不想杀人,才给你这个机会,千万别一时冲动,给脸不要脸。”
小青峰剑,随即落到了孔祥的肩膀上,渐渐下压,孔祥的脖子,出现了一道血痕,在深入一步,就是动脉切断,铸成大错。
孔祥被这气势吓得说不出话,只说,“姑娘,你且慢动手。”
“那要取决你的表现,别跟我玩花样,谁管你孔家在这个城里的地位如何,我若是杀你了,即便你的家族找上门来,就能奈何我?”
孔祥慌慌张张,“姑娘说的对,你有着等本事,即便我孔家三位长老,齐上阵,也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你别动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哪有什么花样,命都被捏在你的手上,这种滋味太难受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不就是道个歉吗,又有何难?”孔祥哭丧个脸,傲气全无,浑身颤抖,就怕邱洛洛一个不留神,在宗族的祠堂上,多了自己的牌位,老爹留下伤心的眼泪。
“还有呢?”邱洛洛笑道。
“我剪发,我剪,我发誓,这个姑娘,我从此后不再找他的麻烦,不光是我,还有我的手下,谁若是去找姑娘的麻烦,我就给他阉割了,那不是个男人,男人说的话,就该是一口吐沫,一颗钉子,你信我,信我。”孔祥就差下跪了,而跪是不可能的,孔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即便孔家主是老来得子,也允许任何人,侮辱了祖宗家法,孔祥不是一个人,代表是整个家族,在这一点上,孔祥是不会退让的。
“那我就信你一次,过去,道个歉,说。”邱洛洛说到嘴边,闻听街边响起乐一片喧哗,围观的人群退却,从中间走来了一个白胡子的男人,他脸是三十多岁,白发苍白,身体微微佝偻,较为瘦弱,有点弱不禁风,其实,这就是错觉,仔细地看,这鹤发童颜的老者,一脸的威严,不漏则以,一漏惊人,气在身上,飘在远方,浑身萦绕的,是一股子历经多年沙场的江湖之气,正所谓,一剑霜寒十九洲,他拎着剑,大而宽,长而重,又是个力量型的剑客。
“二叔!”孔祥见到来人,委屈巴巴的说,“二叔,你来的正好,救我啊,二叔救我,我没给孔家丢人,是真打不过他!”
本想抓一个马蜂好好地蹂躏一番,杀鸡儆猴,却么想到了,一竿子捅到了一窝马蜂,陆谦玉迎着来人,拦下来,不得让他靠近一步,孔祥在邱洛洛的长剑,宰割就在一瞬之间,来人也不敢妄动。
陆谦玉推测了一下对方的年纪,既然是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与孔祥的父亲,是一个年级,可为何,沦落到这般沧桑,难道是为了练剑而消磨了时间,在留下了痕迹?
陆谦玉不多想,问道。“后面这个,是你的侄子,你来得正好,你侄子做的错事,你做长辈的难道不需要好好约束一下吗?”
孔立军见到陆谦玉如此傲慢无礼,不禁怒起来,“哪里来的江湖游侠,胆子不小,放了我侄儿,可以免你们一死!”孔立军颠了颠手重剑,杀意流出,见到邱洛洛小青峰的锋利之处,又犹豫起来,现在他不能动手,须得沉住气,要不然,邱洛洛这一剑下去,孔家的未来,就全部斩断了,他们哥三个,只有大哥,孔立国有老来得子,他自己两个妻妾都没有,原因在于,他一声求道问仙,练就剑法,没时间女儿情长,而自己的三弟,更不得了,简直就是个武痴,早些年,被一个烟花柳巷的女人伤到之后,便一发而不收拾,岁月有多长,他都心甘情愿的与酒和剑作伴,简直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孔家传到了这一代,是一代不如一代,尤其是接班人,让三个兄弟上了大火,不交给孔祥,还交给谁呢,可偏偏这个不肖子孙不争气,一天到晚,在外面惹是生非,得罪了无数英雄豪杰,虏了不少少女,连寡妇的门都要敲一敲,气坏了大哥孔立国,要不是他常年给自己的侄儿擦屁股,这个侄儿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还能在这里叫嚣,今日,就是这个局面,且情况危急。
前面几次,孔立军只是去解围,不至于于此,而现在,却连命脉都被人抓住了,那还得了?
对方若是抛出什么条件,孔家又要是损失一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