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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狼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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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好多的狼,七月,疾风,她让我先离开了,那么多的狼,四处全都是泛着青光的眼睛,全都是,她说,找你们,找武成绪和虞萧,你们能救她的,是吗?你们真的能救她的,是吗?那么多的狼,她怎么能杀得完呢?”七月紧紧的拽着武成绪的衣角,企盼的眼神仰望着武成绪,不停的询问着。

    被冷嫣然紧紧的拽住了衣角,武成绪不旦没有感觉到不耐烦,反而心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连看着冷嫣然那一张脸都多了别样的风情,似乎自己不讨厌这种感觉,还有点儿惊喜。

    看着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冷嫣然在自己跟前儿柔弱的样子,武成绪的心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不过,他很快收敛了自己的心神,冷嫣然提到的人可是萧阳公主,还有什么狼群,若是真的如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一样,那后果不堪设想。

    “嫣然,你先冷静,好好的想想,七月是怎么交代你的?怎么让你离开的?你还记得周围的环境是怎样的吗?”武成绪很快镇定从容下来,也知道,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从冷嫣然的嘴里听到最可靠的消息。

    或许是感受到了安全的气息,也许是渐渐的清醒了,她脑海里的那些片段突然全部涌现出来,七月催促着自己离开的画面,七月肩膀受伤的场景,七月将匕首插进了青狼喉咙的瞬间,还有无数的狼围着七月的模样。

    “她,好多狼,越来越多,她手中的匕首插进了狼的喉咙,一声声的嚎叫,凄惨、狠厉,疾风带着我跑了好远,都还能听见那些野狼的嚎叫,对了,七月说了,若是我回了别院,就直接找你们二人,你们一定能救七月的,对吗?”冷嫣然带着哭腔说着事情的经过,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即使见过无数的大场面,武成绪心里也感到了慌乱,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萧阳公主若是出了事,这一次,他们这些随行的人,恐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始终要有一个承担这一个罪责的人。

    “好了,嫣然,你别哭了,我们一定能把七月带回来的,你放心,你做得很好,不过是狼群而已我们连战场都不畏惧,怎么会怕了那些畜牲,你现在必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你还能记得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吗?”武成绪从容不迫的问道,一边轻轻的拍着冷嫣然的背脊,安抚着还不停流泪的冷嫣然。

    冷嫣然一路上都担惊受怕,疾风一路狂奔,她脑子里昏昏沉沉,脑海里只有七月的嘱咐和狼群呲嘴獠牙的画面,哪里还记得七月身处何方,一路回来,她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周围的环境,更别提是做暗号了。

    “我不记得了,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我怎么这么笨啊,七月那么信任我,我竟然连她在哪里都记不得了!”冷嫣然一边痛哭一边发狠的拍着她的脑袋,自责的蹲在武成绪的身边瑟瑟发抖。

    虞萧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心里却是狂风暴雨,若是七月在西山别院出了事情,这次的围猎还牵扯了罕都无数的权贵,到时候,乔预、武成绪、冷棱还包括自己,恐怕就是被推出来的人,能用几个人,即使是皇族子嗣和贵族子弟,免除两国之间的战争,也总比血流成河的好。

    “不如,你们带着我,我来来去去的走了两遍,即使脑子里记得不清晰,始终还是有熟悉感的,总比你们毫无头绪的漫山遍野的找有用吧!你们就带着我吧,我绝不会添乱的!”冷嫣然祈求道,她眼眸微转,想起了这样的一个办法,她自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了,而且,她也想为七月做点儿事情。

    冷嫣然话音未落,虞萧的眉头便微皱,不是她嫌弃冷嫣然,只是,那样的场合,带上冷嫣然就是累赘,就是个拖后腿的,虞萧是绝对不可能带上冷嫣然的,即使她哭哭啼啼的抱着武成绪的大腿痛哭流涕。

    “不行,你不能去,你就在别院里待着吧,这件事情的你就别管了,你去了,是让我们保护你,还是让我们救七月?这里需要你,若是真的如你所言,就凭着我和虞萧两人是万万不够的,你在别院,若是云端和冷棱,只管让他们来接应我们?嫣然,你做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只是再以另一种方式为七月帮助!”

    未等虞萧开口,武成绪就蹙眉沉声道,看着冷嫣然那支离破碎的妆容和松垮的衣襟,武成绪听到七月的话,就直接拒绝了。

    “那你们,怎么能找到七月?”冷嫣然担忧的问道,脑袋清醒后,她也知道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可能帮到他们,不然,七月也不会拼命的也要让她匆匆离开了,为她争取逃命的机会。

    武成绪嘴角上扬,看着一旁的疾风眼中闪过暗光,脑海里灵光一闪,疾风礼让能将冷嫣然完好无损的送回西山别院,那是不是疾风也能带着他们找到七月呢?毕竟它很有灵性。

    “疾风,我们需要你,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你的主人!”武成绪轻轻的抚摸疾风的腮帮,除了疾风,他再也没有其余的办法,能够快速的找到七月,事情紧急,不能耽误一分一毫。

    两人嘱咐了冷嫣然几句,跨马扬尘而去,朝着西山的方向,疾风一阵嘶鸣,铁蹄狂奔踏碎泥壤,掀起落叶纷纷。

    “阿萧,你听见了打斗的声音吗?就在西北一侧!”

    一路上,狂暴乱窜的猎物四处乱飞,越近越听见野狼的嘶嚎声,无数的声音此起彼伏,穿山破石,听得虞萧和武成绪面色渐失血色,心里早已震惊不已,这么激烈的声音,该是有多少的野狼啊!

    “成绪,快一点,这么多的狼,七月恐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听见这么杂乱又惊悚的狼嚎声,虞萧心里更多的是慌乱,七月一个人怎样能撑到现在,心里更多的是不幸的消息。

    两人相视眼光碰撞,也彼此意识到心里的想法,马鞭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铁蹄践踏扬起的污泥也越来越多,他们只想着,只要再快一些,七月的希望也就越大,即使平日里再纨绔,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敢耽搁。

    “去死吧!”七月仰天怒吼,她的声音震荡了整个丛林,自然也传进了武成绪和虞萧的耳朵里。

    “七月的声音,她还在,我们快一点,我听见了,就在前面不远了!”虞萧惊喜的说道,既然听见了七月的声音,那就是说明七月还好好的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有了他们,还不能解决了那些畜牲。

    也不怪虞萧想得简单了,平日里狩猎的饿狼,都是轻而易举的,只是当他停在七月身后不远处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敢转动了,重重包围着七月的狼群,密密麻麻的映入他的眼帘,尤其是血红色的土壤和随意散落着的尸体堆积成山,虞萧心里不敢再走轻视了。

    “这这这,成绪,这么多的狼,我们能……能杀得过来吗?”虞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晃来晃去的青狼令他产生了怀疑,不过,却依旧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短剑,没有迟疑。

    武安侯府是簪缨世家,这爵位是世世代代的武安侯府人在靳北、东洋、暮靳的战场上用鲜血拼杀出来的,武成绪是武安侯府的嫡长孙,自然不会荒废了武艺,从小就被长辈扔在战场上耳濡目染,这样血腥凶残的场面,连他看了,都感觉到了震撼和惊讶,血色冲散了他眼中的雾色。

    武成绪眼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七月,那被血色晕染了的白色衣衫,还有那无数的已经凉透了的死狼,尤其是七月那飘渺的步法和手起刀落的快狠准,眼中流露出的冷意和狠厉,武成绪满脸的不可思议。

    “武成绪,虞萧,你们在那儿看热闹啊?还不赶紧给姑奶奶滚下来,若是想活着出去,就看你们狠不狠,有那个活着走下去的命了!”七月一个转身,眼神凌厉的扫过武成绪和虞萧,心中还是很满意的。

    得了七月的吩咐,两人忍下心中的惊奇和疑惑,也加入了战斗,与七月意思并肩作战,只见,刹那间,狼的尸体杂乱无章的从天而降,虞萧和武成绪的青衫上也迅速的染上了鲜红的血色。

    “虞萧,武成绪,慢慢的靠近我,把我们的背后交给对方,守望相助,朝着三个方向进攻,这一群野狼已经疯狂了,被我们杀了这么多的同伴,它们是不会轻易的离开的,狼,是最冷血、最凶残的物种,它们却也是最聪明和团结的物种,为了我们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西山,我们必须相信自己的伙伴!”

    七月冷声说道,她不需要不听话的战友,若是两人连最基本的合作精神都没有,七月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好”

    虞萧和武成绪齐声道,他们相视一笑,不知为何,心中对七月产生了一种油然而生的信服,看着那殷红的血色土地和满地的死狼,也足够让武成绪和虞萧以七月为首了,更何况,他们心中还是相信七月的。

    半刻钟后,狼群渐渐的越来越少,也静静的往后撤退,或是慢慢的隐入了已经晕染上夜色的密林,从饿狼致命伤口流淌出的越来越多的鲜血已经渗透不入土壤,缓缓的汇流进了低洼里。

    “它们退了,它们终于退了,幸好,撑过来了!”虞萧轻轻松了一口气,眼看着狼群已经渐渐的退下,虞萧心中那根弦才松开了,他硬撑了这么久,才真真正正的懂了以命搏命的含义,才懂了自己的小命儿时时刻刻都可能没了的恐惧感。

    看着狼群离去,虞萧的心里便松懈了,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还未干的血迹,将手中的短剑一收就准备随意找个干净的地方歇息会儿,却不知,密林中有一双绿色的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虞萧,别动,狼是最奸诈的了,一切都不能懈怠了,我们三人最好还是在一起的好,千万不能离开了彼此的视线!”看着像皮球泄了气的虞萧,七月出声警告道,也是害怕虞萧忘了危险还依旧存在。

    “好了好了,让我歇会儿吧,我都累死了,哎哟,我这胳膊啊,我这后背啊,估计是被狼给抓上了,还真他妈的疼啊!”说着虞萧就要往身后看着还算干净的地上坐,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就在虞萧身体往下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窜出一直野狼,如雷霆之速,虞萧的心早就已经松懈了,哪里还有防范心可言,身后的野狼就是他的致命之物,他却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危险,还笑呵呵的向武成绪招手。

    “小心”

    武成绪和七月齐声提醒虞萧,武成绪更是脚尖轻点手持穿云枪朝虞萧的方向飞去,只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那青狼的狼爪已经袭向了虞萧的喉咙,他的速度再快,又怎么比得上狼爪的快狠呢!

    就在七月和武成绪叫他小心的时候,虞萧颇感疑惑的回头了,这一回头,差点儿把虞萧吓得尿了裤子,他的第一反应是拔腿就跑,却发现腿软了,向自己的腰间拔剑的时候,那短剑早就不知被他扔在哪儿去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逃不过,虞萧不甘的爱上了他那双带着邪气的丹凤眼,心中却已经暗骂了他自己无数遍,明明七月和武成绪交代了自己小心小心的,自己怎么就没有放在心上呢,想想自己的英勇无畏,今天的英雄事迹还没有大肆宣传呢,怎么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狼爪之下呢!

    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到来,温热的水滴在了额头上,虞萧缓缓的睁开眼睛,试探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还是深不见底的密林和满地的野狼尸体,他心想,难道自己和野狼一起去了地府,那野狼可是畜牲道啊,自己不会是作孽过多,被贬入畜牲道了吧,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很正确。

    “啊”

    虞萧惊叫一声,躺尸一样的躺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的血污是否会弄脏了他的衣裳,即使他的衣裳已经是破破烂烂,全身上下都染上了血色,他也依旧会想着这些细节,绝不会往脏乱的地方躺。

    “完了完了,我连转世投胎都不成了,我对不起我娘啊,我对不起我虞家的列祖列宗啊,都怪这劳什子野狼,害得我也如了畜牲道,老天爷啊,你太不公平了,我虞家世代单传,怎么能让我入了畜牲道呢!”

    虞萧越说越伤心,不一会儿便痛哭流涕,却始终是不肯睁开他的眼睛,其实,在虞萧心里,眼不见为净,看不见四周的野狼,那他就不会想着自己入了畜牲道的伤心事了,心中叹息一声。

    “虞萧,你又抽什么疯?”

    武成绪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虞萧心中疑惑,这在地府怎么还听见武成绪的声音了,难道武成绪也和自己一样已经是死了,还在地府相遇了,不过,武成绪的运气也不好啊,竟然也去了畜牲道。

    他好奇的轻轻的睁开眼睛,想看看武成绪是不是真的和自己一样倒霉,却看见七月和武成绪的脸正在他的头顶,目光疑惑的打量着他,虞萧心中一惊,怎么连七月也一起下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们不在这儿,那应该在哪儿啊,明明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却装死一样的躺在地上,无论我怎么喊你,你都充耳不闻,难道,你觉得我们应该把你扔在这儿,自己悄悄的离开,然后让你被隐藏起来的野狼撕成碎片?”武成绪伸手拽起还躺在地上的虞萧,下手有多重就有多重,半点儿力气都没有省。

    武成绪的手指轻触到虞萧的肌肤,感觉到了温热,他心中一惊说:“这,我们不会是压根儿就没有死吧,不对啊,那只狼明明离我那么近,那狼爪瞬间就能刺穿了我的脖子,谁能救得了我,连你都还离我那么远,除非是神仙在世啊!”

    听不下去虞萧的鬼神论,见他没事,压根儿就是武成绪说的,自个儿在抽疯呢,便懒得分出心思来看他了,四周还不定有什么危险暗暗的潜伏着,她可不想再经历一场刚才那样的惊心动魄,没人有几条命拿来这样冒险。

    “虞萧,你有那闲心思,还不如滚去找你的短剑,连自己的伙伴都能随手乱扔的人,在真正的战场上必死无疑。”冷嫣然眼神暗淡的说,她的饮血就是她的伙伴,无论是战斗的时候,还是闲置的时候,七月都将它视为自己的伙伴。

    眼神扫过虞萧和武成绪,停在虞萧身后的野狼前,垂眼弯腰亲手将死死地刺在了野狼脑门儿上的饮血,匕首刀刃上全是鲜血,刀尖儿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随手用衣袖将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得一干二净,匕首的冷光乍现。

    “七月,你这匕首怎么冒着凶光啊?”虞萧眼睛发光,看着饮血泛着的冷光,虞萧的心脏狂跳,身为男子,他也是有一般男子的热爱,骏马、烈酒和神兵,七月手中的匕首,只需一眼,就知道那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完美的兵器。

    抚摸着匕首的白刃,七月冷冷的说:“喝血喝多了,用无数的鲜血和生命祭奠的,自然看起来更有凶器的感觉了,只要它出刃,那就必须喝够了血,才会偃旗息鼓。”

    “那它叫什么名字?”听了七月的话,虞萧很是激动啊,恨不得能自己上手摸一摸,不过,这匕首是七月的,虞萧也不好意思开口,看七月的意思,这匕首应该是她很重视的了,那眼光,就跟他母亲每次看见他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饮血,它是饮血”

    郑重的介绍了它的名字,饮血不会是无名的废铁,三人一起并肩战斗过,他们也有资格知道它的名字了,七月也乐得看他们对饮血露出羡慕的眼光。

    “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听闻南土国有一位铸造大师,所出的物件,无论大小,也无论贵重与否,只要是那一位大师的作品,都是精品,那一位大师,十年前出了一柄匕首便封手了,不知,七月手中的饮血是否就是十年前那一位大师的封山之作?”武成绪没有弯弯道道,诚恳的问道,对于武器,他比虞萧知道得多,看着饮血的时候,他心中就已经存了这样的想法,尤其是看见饮血那大杀四方,饮血而归的凶残后,他是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那一位大师的作品以凶器著称。

    七月转身,收拾着这一片战场,声音清冷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它已经有了主人,曾经诞生了它的那个人也已经消逝于这大好山河,饮血,它只是饮血,一个帮我扭转乾坤,遇鬼杀鬼遇神杀神的伙伴,其余的,它什么都不是。”

    “伙伴?”

    “难道不是吗?它是战场上最亲近也是最信任的伙伴,你的穿云枪,还有虞萧视为累赘的短剑,关键时刻,只有它们才回不离不弃!”七月眼神在虞萧的身上扫过,显然,她还没有忘记虞萧将他的短剑随意乱扔的事情,这也算是对他的提醒。

    武成绪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穿云枪,心中无数的感慨,也认同了七月武器是伙伴的话,在战场上,无数次的危险,全是他带着穿云枪一一化解,他陪伴自己,算起来也有十载的光阴了,自己居然现在才有这样的觉悟,还是在七月的点拨之下才意识到武器的重要。

    “七月,你怎么会武,而且还那么的厉害,我们未到之前,你不仅撑下去了,竟然还杀了那么多的狼,你果真是非一般的强悍啊!”虞萧被训了,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了,谁喜欢被三言五语的讽刺呢,只是,虞萧向来不把这些事放在心里,现在他最感兴趣的是七月会武功的事情,这可是大新闻呢!

    七月的眼神聚集在虞萧的身上,眸中的寒光释放,她会武功的事情,遮遮掩掩了这么久,今日就被这小小的狼群给暴露了,对于她会武的事情,七月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知晓的,毕竟,冷炀是一个疑心重的帝王。

    “自然是自幼习武,不然你认为呢?”眼睛紧盯着虞萧,却也只是双目冷冷的看着他,眼中千变万化,却无人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或许是七月的眼神太过明显,也或许是武成绪看出了什么端倪,连声说:“七月这样娇弱的女子何时会武了,只不过是比冷嫣然更多了两分果断和聪明,我们到的时候,狼群真围着树群攻七月呢,也幸好我们及时赶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七月回应,她不是无知的人,虞萧和武成绪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也不能像对待一般人一样,杀人灭口,赶尽杀绝,虞萧和武成绪的身份摆在那儿,他们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了的,杀不了的人,自然只能好好的谈,既然武成绪看得通透,已经给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

    与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看七月的意思,就是不愿意泄露了自己会武的事情,与其心中各自存下猜忌,还不如将事情说得明白通透了,更何况,他还有一个赌约没有履行呢,以后,他和七月会有更多的接触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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