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水落石出
“哈哈,给为大佬吃好喝好,这些都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的,各位尽情享用,哈哈哈!”蔺城觉着酒杯,嘴巴仿佛已经笑裂到了耳根处,脸上红光满面,可怕瘆人的畜性展露无疑,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黄光,令人作呕。
仔细看来,这件厂房被改造成了五星级酒店的规格,里面都是清一色的欧式风格的装潢,而里面做的人都是一群衣冠禽兽,蔺城的话一下雀跃了全场的人,那些都是一群丧尽天良,没有良知的孽畜。
而蔺城口中的祭品竟然是一群未成年的*,一个个都被堵上了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淌,眼里布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好,既然蔺总放话了,那咱们也别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率先站起,不知羞耻地侃侃而谈,他率先实战鼓舞了在场一些胆小的大佬。
只见男子伸手生拉硬拽地把一个*扑倒在桌上,他二话不说,嘴里发出瘆人的邪笑,在女孩挣扎中,二话不说将其身下单薄的遮羞布硬生生地撕破了,女孩呜咽的嗓音回荡在苏浅川的耳膜边,她听到的是无声的绝望。
“住手!”她忍无可忍,一个箭步上前,将那个压在*身上的男人一把拉开,伸手将女孩扶起护在身后,一脸的视死如归,对那些丧尽天良的人而言,她这样做无疑是在“雪中送炭”,自投罗网。
这下弄得那些大佬一下惊慌起来,刚才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现在却秒怂。作为主谋的蔺城这下恼羞成怒,怒骂道:“妈的,给老子把这女人抓起来!”
一双深瞳里布满危险的以为,散发出灼灼目光咄咄逼人道:“你个臭婆娘,还有点本事呀,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语气里都是恶狠狠的威胁意味,然而苏浅川也不是软柿子,她生性反骨,怒极反笑地刺激对方道:“哈哈哈,这还用问?当然是被你害死的楚雨告诉我的了,并且我手里还握着你可以将你送进大牢的铁证。”
这句话无疑是在自掘坟墓,蔺城闻言,立马脸色变了又变,像极了川剧变脸一般,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苏浅川,恨不得将她撕成稀碎。
他伸手死命地钳制住苏浅川纤细的脖子,巴不得一掌捏死她,眼里一片猩红地厉声威胁道:“说,证据在哪里?”
听起来语气好像十分的平静,可苏浅川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她面如死灰,丝毫没有再怕的,还无所畏惧地往那种面目可憎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呛声道:“我呸,你休想威胁我,我今天来这里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这群社会的臭虫。”
她嘶声力竭的咆哮更加加剧了蔺城的愤恨,那双冷面上又变的面红耳赤起来,红光一直蔓延到了耳根部,没有丝毫的犹疑,伸手就准备给这个不自量力的疯婆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手掌在空中划出一记弧线,就在距离那张白皙透亮的脸庞只剩下一公分的时候,停滞住了。蔺城大惊失色地回头怒问道:“是谁!”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尹承纵那张比他还要愤然的脸庞,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瞳里布满盛怒的寓意,薄唇紧抿着,眼睛里势要瞪出火一般,怒视着这个像蝼蚁一般的井底之蛙。
尹承纵二话不说,伸手以牙还牙地往那令人作呕的脸上就是一记恶狠狠的铁拳,拳声一落,蔺城就像一直弱不禁风的瘦猴,砰的一声重重地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的亲吻,脸都被磨破了皮,嘴角渗出鲜红色的血液。
“婉情,别怕 我来了。”尹承纵剜了一眼地上动弹不得的蔺城后,转而紧紧地将苏浅川揽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用力。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哗哗地滴落下来,苏浅川一脸惊魂未定,刚才和蔺城当面对质的时候,她不过是在狐假虎威罢了,其实她比谁都害怕死亡,因为这世界上有着一位她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的人,现在她就这样安然无恙地依偎在这个人的怀中,哭得像个孩提一般。
“所有人待在原地别动,双手抱头!”身后传来的是警察肃穆到不置可否的口气,在场的那些大佬一个个吓破了胆子,头是越埋越低,恨不得化生成一只鸵鸟,把头埋在土里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没从地上清醒过来的蔺城就被一堆蜂拥而至的警察毫不客气地从地上生拉硬拽起来,带出了厂房,抓拿归案。
“我们并未搜到你说的毒品。”一位警察敬了一个礼,对着尹承纵不卑不亢地汇报道,说完便转身离去。
尹承纵背着手望向远方,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一对英气十足的剑眉也习惯性地紧蹙起来,一对薄唇越发地紧抿着,黑眸里深不可测的眸光,让人看不透他。
……
“何导,您说的女儿人选来了,就在那儿呢。”副导领着一个看起来面目清秀的女子来到何川面前,弯着腰难掩欣喜地说道。
自从楚雨自杀身亡后,最令人疼痛的当属何川了,女二的位置一下闲置了出来,虽然他的确不怎么喜欢那种靠潜规则上位的演员,但也不不是冷漠之人,对楚雨的死感到悲痛。也因为她这一死,这部剧一下扬名万里了,得到了社会极大的关注度。
“我知道你夏玉农嘛,不用试戏了就是你了。”女演员正欲说话时,何导抢了先机说道。他的话就是圣旨,这部剧又开始紧锣密鼓地开拍了,而夏玉农也因为待人处事分寸得当,在剧组里也混得了一致好评,大家都很待见她。
而与此同时,被尹承纵一并救出的顾黎还在为起诉沙溪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一筹莫展:“难道我就拿这个女人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吗?”他一个人举着酒杯,对着无人的空荡房间,醉气熏天地说着酒话,势要将心里的苦水全部倾倒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