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不觉就到国庆了。

    哈哥已经在老局长的协调下，借调到林业工会，专门负责外地老工人安家养老事情。

    九龙山是热情高涨，对这个新工作非常满意。心目中已经把行善和生养小宝宝结合在一起。

    进行市场调查天天骑着自行车东奔西走，听说问卷调查的个人访谈已超过百人了。对青山恋养老的事信心十足。

    和哈哥的分工也很好，对内哈哥是老大她是助理；对外她是大公司的慈善专员，哈哥是联系人。都是为了方便工作开展，有利于工作推动。见面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这一个人没有啥事的柴进，柴大官人。就倒背着双手，天天无比轻松和潇洒，在城区里面悠悠荡荡。这个小城只有一条街，从火车站到水泥厂两公里多，有人形容说，一泡尿从头可以散到尾，漫步几千几百步，疾走几多分钟？慢走多少分钟？坐三轮车有多少分钟？他已经弄得清清楚楚。

    也认识了几个前后左右的邻居，认识了一个特色女孩。

    何为特色，是邻居们说女孩子家风不好，作风不好，邻居无人搭理他们。

    一家人的生活也过得紧巴巴。

    女孩作风不好的原因，说是曾经跟着一伙儿大嫂，去沿途铁路线上补篷布，缝缝补补的活儿，轻松，挣钱又有风景看，听说就受到了一个铁路工人的引诱，做了点不好的事儿。

    就被大嫂们明察秋毫，观察出来，晚上几杯烈酒把她灌醉了，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和那个铁路工人带套50，如何如何。

    这一路篷布补下来，大江南北，就成了别人的笑柄，无法再继续干下去了。

    回到家，流言蜚语也跟着传到了邻居同学耳朵中。气得爹娘打了无数顿，再也不让她出去惹是生非。每天在家里给大人买菜做饭。成了个真正的待业青年。

    这哑哥就住在她的隔壁。

    九龙山看上了这个地方，是县城中心闹市区。有一个十米的小巷子进，曲曲弯弯，原是一个老解放区广播电台的小院子。

    四周都是县里各个局的办公楼房，五楼六层楼，只有这个小院是低矮的二层楼。

    一楼非常阴深深的，

    二楼有十好几个房间，原来在林区道班的套50父母就租住在这里。他们提前退休，不想在荒无人烟的道班宿舍，天天听汽车的轰鸣，天天吃尘土。

    就在一个老乡的带领下，在一个珠子平的巷口，农贸市场进出比较多的地方卖地瓜。烤地瓜，煮地瓜煮玉米，有时还买山东的韭菜盒子，早早的出摊，晚上迟迟的才收摊，收益也很可观，但真是赚的辛苦钱。

    这九龙山出去搞调研，一去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晚上都不回来，住在其他的伐木场，林场，采购站。

    小时候就喜欢吃地瓜玉米充饥的哑巴柴总。就经常中午吃地瓜，晚饭吃玉米，和这个邻居家熟悉了，就认识了套50。

    有一天就听那套50讲了他们家的疯风流故事。说他们家有特殊的风流基因。

    闷在家里的套50，对于这个清晰眼神，明亮光睇，衣着干净，出手大方，特别具有军人气质的哑巴青年很有好感。

    反正你是哑巴，我说你听，你也不会给我传出去。

    家丑就变成了循循道来的故事，吐出了心里话。

    原来套50的家，真是具有风流种，他的爹是当年林区一个首长的警卫员，长得非常的帅，干净利落，就得到了首长家闺女的爱慕。

    听说这个闺女每天早晨好睡懒觉，很迟才起床，还要叫这个警卫员帮助到马桶。

    本地人晚上睡觉，是放一个小木桶在床前，方便方便之用。

    也不知道是倒了几次，也不知道是谁起心随其意，反正警卫员上了闺女的床。年轻人不懂的防守还是咋的？

    反正没有几回，被首长的夫人就发现了。

    就严肃处理了。

    这个不懂规矩警卫员，下放倒最偏远的林区，最艰苦的林业公路段，最偏僻的一个道班，当挖沙土的工人。

    举头沉思良久，套50很替她爸爸鸣冤。

    爸爸非常能干又是党员，又是从部队大机关下来的，可就是一辈子只搬石头挖沙土。后来才听说他的档案里写着，永不重用。

    这就是你警卫员不门当户对，上错了床的大大惩罚。

    套50的妈妈也是个风流情种，说起她妈妈的故事，50说可以说三天三夜。

    妈妈是一个很能干的，耕山队的女队长。非常能干，20多岁就带着将近一百个妇女，劈山造林耕田种地。为伐木场福利事业做贡献。

    可是女队长有一年，就爱上了两个暑假期间，帮忙干活的中学生小青年儿。就在哪森林原野和小情人儿钻了树林子，做了爱。

    就被小青年的家人知道了，打了，骂了，这队长也当不成了。干了一辈子的家属工，就是转不了正式的，每一次有机会，每一次政审都过不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