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敬奉祖先的人有福了
狼图腾的守城战,是开放直播的。玩家只需要支付十个银币就能用上帝视角观察战场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细节。
这一笔钱,最终让狼图腾收入了接近两万个金币,能把城内大部分的建筑修复。芬里尔还是不开心:“大爷的!我宁愿损失两百万汉元,也不愿意损失十万金币。”
造成这一后果的主要怪物是沙虫。沙虫又名蠕虫,是流行于蒙古草原上的死亡之虫。 早在西方的记载出现在探险家罗伊·查普曼·安德鲁斯的书《追寻古人的足迹》中对这种传说中的虫子的描述:
“它就像个两英尺长的香肠,既没有头也没有脚,但它含有剧毒,人畜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导致立即死亡,这种东西生活在蒙古最荒凉的戈壁沙漠。“
他在书中写道:“尽管现在的人们很少见到'死亡之虫'“沙虫“,但是当地蒙古人对“死亡之虫“沙虫的存在表现得非常坚定,而且那些目击者的描述竟惊人地相似。“
有些蒙古牧民坚持认为“死亡之虫““沙虫“绝非杜撰,它确确实实存在。这种怪物能吐出一种像硫酸一样的黄色腐蚀性唾液,还能够在瞬间产生强大的电流,足以将一头成年骆驼电死。可是,这些都是目击者的一面之词,迄今为止,谁也没有拍到过“死亡之虫““沙虫“的照片,也没有人找到足以证明“死亡之虫“确实存在的证据。
这种奇怪而又恐怖的生物,游戏绝不会错过。
从第一个高手留下的截图可以看出,沙虫长度并不固定,有的和玩家身高相仿,有的则长达三到五米,粗细也足以将一个大人整个吞下!死亡之虫色如红肉,没有腿、没有眼睛,也看不出这种生物的耳朵和鼻子在什么地方,一个张开后比身体还粗、里面布满利齿的大嘴,还有无数从口器内侧伸出来的触手——这是一种看上一眼就会觉得恶心的造物。
沙虫能在沙土下面穿行,西北地方流行的夯土建造的城墙、防御工事,在它面前如同鱼儿面对一汪清水。玩家可以利用远程攻击击杀这种生物,但对潜入地下的沙虫毫无办法。
直到视频快结束,玩家才发现土系魔法师和水系魔法师都对这种东西具有较强的克制能力。土系魔法师能够利用土系魔法将沙虫从大地下面翻出来,水系魔法则能对暴露出来的沙虫产生相当的削弱和杀伤。没错,这种物防偏高,兼具火系、风系、土系魔法抗性的怪物,对于水系魔法几乎没有一点抗性,除非它能一直躲在沙土下面。
死亡之虫除了对玩家能造成巨大的杀伤,还能给土木建筑造成毁灭性的影响,当沙虫从一栋夯土建筑的承重墙上爬出来,这间房子就会立刻变成危房。玩家要么立刻杀死它,要么眼看着它再次钻进土墙——当它第二次爬出土墙的时候,这间房子多半就会轰然倒塌。最让玩家头疼的是,当沙虫感受到黑龙虚影散发的龙威,会立刻钻进沙土。黑龙卷轴对这东西毫无作用。
遇上这种怪物,难怪芬里尔会痛不欲生。
声声曼看着视频:“咱们在西域建城,公会驻地,会不会也遇到这种怪物?”
暮光.橙语:“难说。不过我们必须做好应对。”
怎么应对?谁都没办法。大家都觉得心头沉甸甸的。要是依靠人力,这东西就必须有数量足够的土系、水系魔法师联手才能消灭。可是这两种人多了,消灭其它怪物需要的职业又怎么安排?玩家驻守公会驻地,顶破天只有一百二十人的名额!
发觉大家心气不高,暮光老大笑道:“芬里尔不是都把驻地建设起来了吗?我们也没问题的。大家该干嘛干嘛去。阿米尔,你的鱼皮衣传承找到了没有?”
阿米尔道:“这不是因为清明上河图的事情被召回来了吗? 我们一般只在在死者去世当日、三日、七日、二十日、四十日和周年时要进行祭奠活动,称作“乃孜尔”。其形式是宴请乡亲做“杜瓦”即祈祷,诵经等。在所有的祭奠活动中,周年祭最为隆重。祭奠中的饭食就是用大块的牛羊肉做成的抓饭。饭前饭后,都要做“杜瓦”即祈祷诵经,并向亡者的家属表示慰问。在城市里,除抓饭外还有其它食品,如糖、干果、糕点等摆事实在桌子或餐桌上。祭奠活动中不饮酒、不高声谈笑,在室内也不播放音乐,整个场面从始至终都是肃穆的。凡来参加乃孜尔的来客都要按传统惯例带礼物。年祭之后,一般不再举行乃孜尔。所以我们的极点活动比较简单。我们在火焰山附近找到哈拉和卓的墓地,敬献自己最好的食物和酒水,入夜后在墓地前唱歌跳舞,展示自己的幸福生活。祖先的奖励有三到五个属性点、两三个技能点。基本上大家都有。 不过,和帕米尔雄鹰这帮柯尔克孜人相比,我们得到的好处还是有点少。”
阿吉巴依接口:“我们柯尔克孜人将玛纳斯当做共同的祖先,可是玛纳斯的陵寝位于吉尔吉斯的塔纳斯。我们没办法过去祭拜。”
七剑公会中的柯尔克孜人,是在阿图什镇找到了一处玛纳斯的雕塑。大家集合起来一道儿前往。
和西域多数少数族裔不同,柯尔克孜人有三种崇拜:对祖先的崇拜。这种习俗起源于其长期信仰萨满教“灵魂不灭”的观念。萨满教认为,人死后灵魂脱离肉体,游荡于空间之中,一旦灵魂附体,人又可以复生。这种崇拜,首先表现在葬仪上。古代柯尔克孜人实行土葬,并有各种各样的殉葬品。在叶尼塞河流域古柯尔克孜族人的墓葬中发现,死者的殉葬品中有牛、马匹,还随葬有各种生活用品。对祖先的崇拜还表现在对死者的祭典上。在祭典仪式上一般都要宰杀牛羊马匹,为死者准备丰盛的食物。在《玛纳斯》的“阔阔台依的祭典”一节中,描写了哈萨克、柯尔克孜族人祭典最盛大的场面。
对祖先的崇拜往往也是对英雄的崇拜,崇拜的祖先大都是本民族的英雄。玛纳斯被柯尔克孜族人视为全民族的祖先,因而祭奠最集中的表现是对英雄玛纳斯的崇拜。不仅在《玛纳斯史诗》和民间文学中是这样,在现代生活中,直到今日,柯尔克孜族人依然将玛纳斯作为他们崇拜的对象,遇事依然祈求玛纳斯的庇护。人们在发誓时往往用“如果我违背诺言,让玛纳斯的灵魂惩罚我,让玛纳斯的坟墓惩罚我,让玛纳斯的威力惩罚我”。这是将祖先崇拜与英雄崇拜紧紧地给合在一起了。
柯尔克孜人的第二种崇拜属于自然崇拜,这是随着社会发展在意识上的一个重大转变和进步。随着祖先崇拜的出现,柯尔克孜人逐步认识了人的力量、人的作用、人的个性,逐步增强了人类战胜自然、改造自然的信心和勇气,逐步由自然主宰人类命运向人类自己主宰命运进化。这是认识观念上的一次飞跃。
萨满文化在柯尔克孜人生活中留下的种种痕迹,至今仍随处可见。直至今日,即便是早已信仰*教的柯尔克孜人,依然认为“腾格里”(苍天)是至高至尊的,将“腾格里”与“胡达”并论,遇事往往祈求“腾格里”保佑等等。现在柯尔克孜人过传统节日“诺肉孜”的全部活动,都是萨满文化留下来的古习,即便在*教节日古尔邦节时跳的狂欢舞,依然是萨满舞。在柯尔克孜族的民间文学作品中,到处可见萨满文化的遗俗。萨满文化在柯尔克孜英雄史诗《玛纳斯》中反映更是十分普遍。可以说,萨满文化为柯尔克孜族文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它对柯尔克孜人的影响是不可低估的。
第三种则是宗教习俗。
阿吉巴依唱道:
奔流的河水
有多少已经枯干,
绿色的河滩
有多少已经变成了戈壁,
多少人迹罕见的荒野
又变成了湖泊河滩,
平坦的大地冲成了深涧,
高耸的山崖变低塌陷。
从那时候起啊,
大地经历了多少变迁:
戈壁上留下了石头,
石滩又变成了林海,
绿的原野变成河滩,
山涧的岩石已经移迁。
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啊,
唯有祖先留下的史诗,
仍在一代代留传。
我们在玛纳斯的塑像前燃起篝火,敬献羊乳、牛乳、葡萄酒和牛羊肉,请玛纳斯奇演唱《玛纳斯》,大伙儿一同唱歌跳舞。我们得到的奖励是最低五个属性点、最少三个技能点的奖励。呵呵,祖先崇拜越强烈的民族,在这次大型活动中得到的好处越多!”
知道这是伙伴善意的嘲笑,阿米尔也不恼:“你以为你得到了多少好处?抡起祖先崇拜,西域十三个民族,谁比得上汉族?不信你问问暮光老大,看看他得到了多少好处!”
暮光老大得到了六本技能书和一件战争宝物、一片紫色上品材料、一片幻彩青龙逆鳞。“材料先放着。六本技能书,我是要拿三本的,《百鸟朝凤枪》、《落马朝阳枪》、《枪里夹剑》。还有三本,和我属性不太匹配。这三本技能,包括《七突盘蛇枪》、《飘雪梨花枪》、《间竹梅花枪》,公会的要求是用公会贡献度来换。同时,还要接受核心团的审核,只有属性合适的人才能领取。比如《飘雪梨花枪》,火法兼职的战士的人就别想了。其他职业竞争,则是冰法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