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五十章 最后一声对不起
看来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福伯和孟宪之间是必有一战了不是吗?福伯是真的不愿意和这个小子兵戎相见,大家都是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为什么就一定要弄成这样呢?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冷玉而已,只要把这冷玉交出来了,那么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而且孟家还能得到万鹰堡的相助,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可是这个小子为什么就是这么的死脑筋呢?看看吧,现在的孟家都是成了什么样子了?现在只有万鹰堡才能真正的帮助到孟家,只要轻轻的点头就好了,当真是这么难的事情吗?
“福伯,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对我的恩情,我一直都是记在心中的,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违反我的原则,现在看来,你想要冷玉,就已经是违反了我的原则了,在你的眼中,难道你认为我还是从前的我吗?这些年我往返于白云谷和孟家之间多次,一直都是在给你机会,让你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都已经想好了,只要你承认错误了,那么从前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选择忘记,但似乎你并没有这么做,算了,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一点儿也不在意,想来也不算是什么好鸟,动手吧,从前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的实力吗?现在你就可以用你的眼睛来验证这一切了!”
“如此,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这应该是你我最为期待的一刻吧,听闻你精通所有的武技,我是一直都想见识一下的!”福伯的神态和语气终于是有了一丝变化,大手一挥,孟宪的周身出现了一阵耀眼的光芒,“这里有很多的剑,挑一把你喜欢的,不错,我现在就是要和你比试剑法,话虽如此,但我是不会对你用剑的,严格来说,我的兵刃从来都不是剑,而是它。”这是一根细长的铁杖,长度大约是三尺多,通体呈现一种暗红色,此前一直都是藏在袖中!
是的,一切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福伯擅长剑术,或者说,自己的剑术就是这个男人教的,但他现在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选择,随手抽取了一把利剑,“晓,你不要动,就站在原地就好,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战斗,应该说这一天早就应该来的,放心,很快就结束了!”言罢,孟宪手腕一抖,手中利剑已经是幻化成点点光芒,自然是无比厉害!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吗?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这一路剑法起手式抖手腕是最大的一个破绽吗?既然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我不介意再教你一次!”他们两人的剑法那是一脉相承,精髓就是快,这一根细铁杖此刻已经不是一般的铁杖了,这是一把凌厉到极致的剑,铁杖虽然没有剑锋,但以真气加持,在刺这一方面,足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
若是谢长安在此,必然会对这样的剑术对决产生浓厚的兴趣,修为越是高的人,修炼到最后就越是觉得自己依然是有着诸多不足!这一路剑法并没有名字,最好的剑术是不需要名字的,它们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对方击倒,因此,此刻孟宪与福伯两人是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剑招狠辣招招攻其罩门!
这一路剑法虽然是福伯传授给孟宪的,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演变,终究是有了一丝的变化,孟宪以此剑法上阵杀敌,走的自然是最为攻击的路子,一旦出手就没有防守,剑光流动,孟宪顿时是演化出道道虚影,虚影从不同的方位发动了攻击!如此,自然是形成了一个强力的包围网!
福伯此刻当真是如笼中鸟一般,进退维谷,也许是多年不曾出手的缘故,这一路剑法他施展出来现在已经是没有孟宪纯熟了,又或者他毕竟是缺少一臂,吃了诸多暗亏,可是这人即便如此,也不曾认输,在逆境中,反而是激发了他心中最为原始的斗志!就算是死,那么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因为这才是万鹰堡的精神!
孟宪之所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成为百花军的右将军,这是因为他一旦开始了战斗,那么他就会彻底的变成另外一个人,剑福伯的斗志如此的昂扬,孟宪长啸一声,撤剑,开始转用他最为擅长的以气御剑,不,对于他来说,这是以自身的精神力御剑,“真不愧是万鹰堡的堡主啊,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对你下杀手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冷玉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不全是,我多年往返暗中调查,终于是让我查出了一件事情,我的母亲大人是死在了你的手中!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中,其实这也是她性格中的一个缺陷吧,那就是太过相信别人,她真的相信你会用你自己的能力帮助孟家,但是在最后一刻,她终于是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母亲大人交给我的那一份信中,已经是说了很明白了!我当时就在想,母亲大人一定很希望你死在他的绝技之下,于是,这个心愿,我是一定要帮助他完成的,不是吗?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的剑术能提升的这么快呢?我虽然是精神力深厚,但对于御剑这一道并不在行,这是母亲大人传授给我的绝技,可惜的是,这样厉害的招式一生当中只能使用一次,不过即便如此,对付你,已然足够!
这是剑阵?不,准确的来说不是,这是最为纯粹的剑招,是集合了孟宪之母所有的思想精华的招式,虽然是质朴无华的,可是这样的剑招在威力上已经是超越了福伯的剑招,不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是达到了一个极致!
一声锐啸之后,一切都是变得那么的安静了,福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终于是倒下了,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因为福伯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