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你有何用!切了吧...
林闲鱼知道,这就是看起来而已,真相绝对不是这样的。
“雅雅...雅婷姐,你怎么来了?”林闲鱼惊讶不已,嘴巴都快张成O型了。
“怎么,我不能来呀?”林雅婷秀色可餐的脸蛋带着一丝不悦,罪恶的小手就要伸到林闲鱼的脸上,扭上一把。
林闲鱼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来,连忙问道:“雅婷姐,你不是在阿姨的店里帮忙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还有,你怎么进来的?”
林雅婷手不留情的再掐了林闲鱼一把,撅着红润小唇,没好气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就是不欢迎我吗?林闲鱼...”
“不不不,我最喜欢姐姐你了。没有你,我每天都是要死要活的,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林闲鱼一脸真诚地回答道。
这年头,男人都的会怂,不不不,是从心。为了家庭的美满,为了自己的小命,必须会从心。
毕竟头铁的男人活不长,天上飘过的诚哥就是最好例子。
林雅婷一听,顿时脸颊双霞,眼睛泛着笑意,嘻嘻一笑道:“林闲鱼,今天是英雄开服的日子啦,下午两点正是开服。我们要去买头盔吧。因为要买头盔,所以我就来找你了。”随即,她扬了扬手中的钥匙,狡猾一笑“至于我为什么能够进来嘛,因为我有钥匙呀。”
林闲鱼看着那串熟悉放在家里备用的银色钥匙在白葱般娇嫩的手指间飞舞,心里一声哀嚎,我的妈呀,怎么阿姨连备用钥匙都给她了。
这日子呀,该怎么过呀!
林雅婷歪着头看了看呆滞起来的林闲鱼,叉腰不满,瞪着漂亮眼睛:“是不是不欢迎我呀?看你一脸不高兴,我回家算了!”
呸,我的脸居然那么直,老姐一看就知道?
林闲鱼连忙伸手拉住林雅婷,却没有想到拉在她的黑色连衣裙摆上,更加没有想到,现在衣服的质量居然那么差。
咔嚓一声,连衣裙左肩上的肩带就崩开了,崩开了,崩开了...
失去支撑的连衣裙在顿时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落下,露出雪白圆润左肩,以及半张不可描述的布料。
林闲鱼盯着她的胸口发呆,不是因为她胸有料,虽然34C,确实不错;也不是因为他没有看过,毕竟那么多年大学生活,早就从小白变成了老司机,有啥胸型没有见过的。
嗯,有没有摸过,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要说的话,我先走。
主要是因为他看到,林雅婷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性感的小内衣,和她胸前娇嫩如雪的肌肤相互映衬,显得格外晃眼!
哇,好性感的性趣内衣,我的小姐姐长大了呀。
深深一吸气,林闲鱼不舍的转开目光。
林雅婷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走光的位置,然后脸蛋绯红,伸手拉起裙子,便白了林闲鱼一眼,嗔道:“死变态,连姐姐都看了!”
林闲鱼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为自己辩解:“那是你衣服质量差,我给你找件衣服换。”
于是,林闲鱼便翻开自己的衣柜,在里头东找找,西找找。
林雅婷靠了过去,将头发撩了到耳边,抿嘴一笑,嘻嘻道:“林闲鱼,好看不?”
林闲鱼浑身一僵,老脸一红,道:“挺好看。”
林雅婷便笑得更加高兴,拿着林闲鱼的右臂,勾搭道:“大不大,白不白,漂亮不?”
“mmp,不要诱惑我,我会害羞的,赶紧去换衣服去。”林闲鱼浑身都快软了,剩下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硬的像个砖头。
他连忙从衣柜里头,找出一件宽松的短袖和一条牛仔热裤,丢了过去。
林雅婷红着小脸,便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了,顺便洗个澡什么的。女人爱干净,你懂得。
女生洗澡时间出了名的长,林闲鱼换了衣服再刷了牙,林雅婷还在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徘徊,听的林闲鱼躺在床上春心荡漾,然后就欲哭无泪,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觉醒的铁棒。
唉,要你有何用,切了吧。
......
抬头看着吊灯,林闲鱼环视着公寓。
公寓不大,两房一厅,外加一个厕所一个阳台,八十平方的大小,某科的楼盘。
楼盘挺新,入户三年,是林闲鱼的小姨买的,投资保值之余,让林闲鱼上大学有休息的地方,万恶的资本家果然矫情。
这公寓,勉勉强强挺干净,没有两三年前的饭盒,没有四五个星期不洗的袜子,没有六七个月挂在阳台发霉淋雨的牛仔裤。
公寓里,林闲鱼最喜欢的就是那想上就想的双人床。当然,这床已经摆了三年,但是还没有出现过女人,就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女生。
林闲鱼瞧了瞧浴室,水声滴滴答答,感觉很是安宁。
出现在床上的第一个女生是林闲鱼的前任女朋友,张珊珊。
张珊珊是林闲鱼独自一人去杭州旅游住青旅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清纯端庄小白菜妹子。那时,她在青旅兼职上班,林闲鱼在青旅大厅里头发呆。两个人东扯西扯,从杭州聊到苏州,再从旅游聊到大学,然后发现,大家都是中大的。
于是,两个喜欢旅游,又无聊透顶的孤男寡女就勾搭在一起,从杭州飞回广州。
张珊珊经常在林闲鱼的公寓里,吃饭学习洗澡睡觉过夜。经常林闲鱼一觉睡醒,就看到她披着湿哒哒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她的脸蛋清秀可爱,气质有点端庄,算起来就是六分。要是再打扮一下,就是六分多一点的小白菜。
当时,还是一脸纯真,没有变成老司机的林闲鱼,陪着张珊珊回到广州,两人就勾搭成奸。寒假不回家,在学校这边双宿双栖。
嗯,林闲鱼在网上找了个兼职,替别人练级代练打王者。张珊珊则是在公寓里头睡睡觉、发发呆、看看电影,玩个游戏。
白天过完,晚上两个人就住在这公寓里,吃着零食,聊着天,过着两个人的小日子。
深夜的时候,两个人就挤在一张床上睡。
没有吞吞舔舔,没有进进出出,更没有啪啪啪啪,仅仅是睡觉。
当年,林闲鱼还是太年轻,每晚睡觉抱着娇软的身躯,睡得欲生欲死,却从来不曾越界,为了的是承诺。
“只能抱抱,不能蹭蹭。”
“你说过不勉强我的,我还没有想好...”
“我害怕,太早了。”
于是,每晚林闲鱼都要洗个冷水澡,才能勉强睡得下去,过的要死要活惨不忍睹。
后来,两个人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