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赴约
秦武判断这应当是模仿一种生物诞生的过程,只不过全都是由没有生命力的金属组成。
没有生命力?
秦武一愣,他感觉母巢有些怪异,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波动,只不过这股波动太弱了,在他的神念面前都难以感觉到。
秦武又惊又喜,这股波动或许只是最本能的生物饥渴不能,表示母巢需要进食了,可是这是否代表母巢将会蜕变出真正的生灵意识?
秦武当然不会知道,不过他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可喜的发现,也许自己将来或许真正能够研究出金属生命来,就跟那金神木一样,创造出一个奇迹来。
秦武将自己的神念融入母巢内,很快他开始沟通母巢体内那微弱的意思,最开始他的神念太强,母巢的意识很快消失,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分出一丝神念。尝试好久,秦武都没有成功,就在他毫无头绪的时候,神镜忽然开口了。
“你可以滴血认主试试。”
“滴血认主?”
秦武一愣,这种方法能行?
秦武自然无从判断,可他现在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所以只能这样试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秦武开始滴血,看着自己的血液滴在母巢上,让他非常吃惊的事情出现,血液居然被母巢开始吸收,很快在它的体表浮现一枚类似徽章一样的东西。
秦武带着疑惑再度将之的神念融入母巢,让他吃惊的事情很快出现,原先难以捕捉的那丝波动这次没有因为他的神念开始躲避,居然主动跟他接触。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当秦武的神念接触到母巢内那丝波动时,他似乎感到了一种属于儿时在母亲怀抱中的感觉,好像母巢非常开心,有种雀跃的感觉。
真的很不可思议啊。
秦武的心中充满震撼,他没想到自己一次意外打造出这样的东西来,这是他做梦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秦武没想到自己一次心烦意乱的作品居然
打造出这样不可思议的东西来,虽然现在只能制造金属蚊,但是他判断如果自己将更多的生物融合进入母巢内,或许能够源源不断制造任何金属物种。
想想就激动啊,不经意间创造了这么厉害的东西,要不是现在秦武根本没时间研究这些,他一定要继试验才行。
“你们找到了人没有?”
秦武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女人,她们联袂出现还是让他非常意外的,现在就希望她们带来了好消息。
“我们找到了命门的命王,不过暂时还不能确定夫人的位置。”
说话的是苏妍,是她负责追踪城主夫人,能够发现命王的踪迹很正常。
“很好!”
秦武的眼中射出可怕的杀意,不管是谁针对他,咋贺词他一定要让对方知道得罪自己还有怎样对付下场。
秦武当然不会忘掉自己的承诺,这是作为上位者的基本操守,如果他不受信任,今后不能保证其他人会替自己卖命。
“这里是一份复活卷轴,如果你滴上血液的话,它会一直潜伏在你的身体中,哪天你真的有性命之忧,它会将你复活。”
“多谢公子。”
苏妍结果卷轴,上边只有一个字,她自然没有见过,不过一旁的付雨蝶却从未见过,她的眼中闪过精芒,显然她没有想到秦武用的这个字居然能够复活人。付雨蝶可是资深命师,可她还是没有听说过谁掌握了能够复活人的命咒,现在她终于第一次看到了,很想看一看这个命咒的威力。
苏妍很快离开,秦武不想夜长梦多,现在的一切都需要争分夺秒,容不得他半分迟疑。
秦武这次是真的怒了,别看城主府人对他可有可无看,可谁不知道她是他的女人,现在绑架他那就是在挑衅他,他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苏妍给的信息非常充满,让秦武相信这次是真的找到城主夫人了,救人的事情当然不能乱来,他需要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
才行。
“大人,有人递来了一封信。”
秦武正在为如何对付命门头痛时,有人递来一封信,让他意外的居然是那位命王的亲笔信。信的大概内容就是约秦武过去面谈,双方就人质的问题展开讨论,看信的内容一点杀气都没有,仿佛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一次友好谈话。
事关城主夫人的安危,秦武不得不重视,只是他对于信中要求单刀赴会拿捏不定主意,毕竟这种事情很容易阴沟翻船,尤其他压根不相信命门的人品。
怎么办?
人肯定是要救的,秦武既然打算出手,就不会退缩,尤其城主夫人可是一个美女,万一命门 人丧心病狂怎么办,这简直就是给他带帽啊。
命王约见的地点并不在龙城内,显然对方在忌惮秦武在龙城的势力,对于这一点他自然没有办法,只能老实去赴约。
命门对于这次跟秦武的约谈非常重视,足足一支骑兵被调过来,清一色的大武师组成,漆黑的甲胄散发出可怕的寒气,让秦武感到很大的压力。
骑兵倒也不算什么,秦武拿出母巢,放出所有的金属蚊,让它们搜寻这片区域,看一看能否找到城主夫人。其实秦武是不抱希望的,他相信命门的人不会将城主夫人待在身边,不过放出金属蚊还是有用的,母巢跟他拥有心灵上的联系,它看到的东西,他闭上眼睛就像自己看到了一样。
“萧公子看样子非常在意她了,居然如此守时。”
秦武跟武王见面的地方是一座庄园,他刚走进庄园,虞兮就领着十多人迎接。虞兮很美,这点上不会逊色付雨蝶多少,圆满斗神的实力绝不是一般的可怕。
秦武的目光看向虞兮的身后,这是两名斗神,对他来说实力只能算一般,最强的也只有五品斗神。
这点实力对秦武来说分分钟就能够定,就算是实力最强的命王也是一样,可人质在对方的手中,他当然不能乱来,一切都只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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