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老王。
    每一个都和原来一模一样，身上却散发着不同的气息：
    一个热情如火，一个迅捷如风，一个沉稳如山，一个柔弱如水。
    “土！”
    “火！”
    “水！”
    “风！”
    “风火雷电！”
    武僧的本质是“真气”，但并非只能用真气。
    除了自然能量之外，强大的武僧同样可以操纵无处不在的元素，尚喜师父可以召唤狂风，迷踪岛或者潘达利亚，到处都是和武僧们关系极好的元素之灵。
    “风火雷电”更是将这种能力集大成的招牌技能，虽然……
    有些残缺。
    除了灵魂之外的四大元素，分别是“地火水风”。
    普通武僧只能将自己分成土、火、风三个元素之灵，因为火和水之间很难做到兼容，当年老王整合武僧修炼体系，传授给艾泽拉斯的冒险者们时，也是用的这种简化版本。
    顺便还给其中的佼佼者，授予了“大宗师”称号，颁发四大寺庙和影踪禅院联合签名的硬化氪金证书，然后让他们去打扫卫生通马桶。
    既然是四大元素，又怎么能少了一个？
    足够强大的真·大宗师，自然可以分化出四大元素之灵，就像现在这样。
    四个元素之灵，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进攻。
    颇有力破千军的气势。
    冒险者版本的“风火雷电”效果一般，太过弱小的灵魂，甚至无法同时操纵所有元素之灵，只能勉强操纵一个，另外两个会模仿第一个的动作，照葫芦画瓢。
    传奇熊猫酒仙“陈·风暴烈酒”更强大一些，他习惯将这个技能叫做“火土风暴”或者“元素分离”，强大的灵魂能同时操纵三个元素之灵，相当于三个他在战斗。
    要不是因为性格和“水”完全不符，那条单身几十年的熊猫人汉子，完全有可能分离出四个元素之灵。
    作为老陈唯一的徒弟，老王将这项技能发扬光大，进一步开发。
    不管是冒险者还是老陈，分离出的元素之灵都有时间限制，但老王没有。
    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以“四大元素之灵”的形式存在，一个和震波女波震，一个和绯红女巫冰火，一个和黄蜂女空震，一个和卤蛋相煎。
    看起来和真人完全一样的四个老王，每一个都是不同的元素之体。
    纯粹的元素之体，又岂是实体子弹能伤害的，能毁灭的？
    五大元素构成了整个世界的物质基础，人类也一样。
    将灵魂一分为四，将肉体重新分离成四种元素，失去了原来的细嫩肉感，却拥有了新的能力和特性，而且因为四个身体之间的联系，每一个都能使用全部技能。
    也就是说……
    “我，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老王拿出当年孤独一人泛舟无尽之海，自己和自己掼蛋的架势，抛开一切影响，全神贯注。
    转眼间，就有超过十个人倒下。
    风在吼，火在烧，洪水在咆哮，沙尘风暴万丈高。
    老王以一人之力，追杀数以百计的九头蛇精锐，顺便往枪械火炮里灌水灌泥。
    想开火？
    没门！
    “这，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这一幕，巴克希直接懵了：“是我眼花了，还是这个世界花眼了？”
    “真相只有一个！”
    怀特霍尔依然保持冷静，临危不乱：“有三个是假的！”
    这段时间他查了很多资料，抓了很多人，其中就有手合会和真纯会的人。
    这些人在他的温柔一刀下，全部招供，将昆仑和铁拳的传说全部吐出来，然后在惨叫中幸福死去。
    单论对昆仑铁拳的了解，怀特霍尔可能还要超过棍叟。
    九头蛇有很多留存的古代资料，真实可靠，毕竟要说历史悠久，九头蛇远在手合会或者真纯会之上——
    这两个组织，是九头蛇看着长大的。
    铁拳不止一个，但每一代的铁拳只有一个，而且绝对不会任何分身能力，这极有可能是从“黑暗神书”那里得到的能力，而且多半是幻象。
    一个人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有可能做到一心二用，但绝不可能同时操纵两具身体，而且还这么熟练，这对那些花钱1v2的男人女人不公平。
    更何况四具。
    怀特霍尔仔细观察，却还是没办法判断哪一个是假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
    “火力覆盖！”
    他冷冷的道：“巴克希，你说那东西有用的！”
    “有用有用，肯定有用！”
    巴克希擦了一把冷汗，东西有用他就有用，东西没用他也就没用了，分分钟上手术台。
    连忙命令所有人开火，并且动用了最昂贵的武器。
    两辆卡车调整方向，屁股对准了四个老王。
    “这就是你说的，斯塔克工业的声波武器？难道它比杰里科导弹还强？”怀特霍尔有些怀疑。
    看起来就像两面鼓，能有多大波？
    “这是声波炮，能发出极其强大的声波，产生极大的冲击力，而且还能自动调整频率，和敌人的内脏或者其他器官产生共鸣，导致身体虚弱、精神失常，丧失行动力。”
    巴克希拍着车厢保证：“根据可靠消息，罗斯将军通过神盾局渠道，从斯塔克工业购买了同款声波武器，用来对付绿巨人浩克。我们有理由相信：声波武器能对付绿巨人，自然也能对付不朽铁拳。和绿巨人比起来，铁拳就像汉默工业的军火一样低劣。”
    怀特霍尔眼神柔和了很多。
    除非动用核弹，否则很难威胁绿巨人，那个怪物的能力，简直就是毁城级！
    照这么看，声波炮虽然在火力覆盖上不如杰里科导弹，但在对付这种怪物上，显然更适合。
    “发射吧。”怀特霍尔下令。
    两门声波炮瞄准四个老王，发射。
    这种声波炮完全可以调整输入功率和输出频率，任意调整覆盖范围。
    现在直接将四个老王同时笼罩，自然也包括了那些正在被揍的九头蛇成员。
    他们成了牺牲品。
    怀特霍尔不是人，他比任何人都更冷血，更心狠。
    声波炮不光能杀死铁拳，而且还能保留全尸，这才是怀特霍尔眼里最好的武器，不能损毁实验素材。
    等等……
    奇怪，哪来的风？
    风从左边吹来，怀特霍尔连忙扭头，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虽然不是很高挑，但却很丰满，紧身制服凸显身材，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波浪感。
    这就不是小河小溪里的波浪，而是大海里的波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脑海中立刻开始检索，怀特霍尔认出了来者：
    斯凯，世界顶尖的黑客，不朽铁拳的暧昧对象，第一个徒弟。
    她做了什么？
    就在怀特霍尔的注视中，斯凯抬起右手。
    一股看不见的冲击波出现，瞬间将距离最近的九头蛇成员击飞，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了十几米远，顺便砸中了两个无辜者。
    怀特霍尔眼睛瞬间一缩。
    这，这难道是……
    震波？
    她居然能制造震荡波，难道方尖碑和她有关？
    这种能力让怀特霍尔心潮澎湃，看着斯凯的眼神火热，就像看到了全世界最稀有的实验素材，有种立刻将她解剖切片的冲动。
    “先对付她！”怀特霍尔冷静下令。
    他忽然觉得斯凯的威胁更大。
    不朽铁拳毕竟只有一个，杀伤力有限，但斯凯的震荡波显然是范围攻击，看起来威力不小，攻击距离至少也在100往上。
    两门声波炮立刻分出一门瞄准了斯凯，启动。
    “王说过，比波，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强，声波炮也不行！”
    斯凯抬起双手，释放全部能量：“来吧，看看你的波和我的波，谁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