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野男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野男人
两人推辞到最后,左莫的衣服还是让陆璐花了钱,而且不仅那些衣服,陆璐还给左莫买了一些饰品,找人给左莫做了发型,带左莫到美容院去做了护理。
第二天的时候,都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来到请帖上写的结婚场地,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大酒店,东华酒店,能够出入这个酒店的全部都是非富即贵,更不用说在这个酒店办酒席了。
左莫对这些并不是非常的了解,只是觉得这个酒店真的是金碧辉煌四个字才可以形容的出来的。
左莫抽搐着嘴角:“我怎么感觉这个酒店闪闪发光的,像是金子打造的。”这句话自然是开玩笑的,这么大的酒店几乎有半个学校大了,如果全部都是用金子打造的话,那么这个酒店的老板估计是世界首富了吧。
这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办法才让酒店看起来会发光。
但是这种土豪金就让人想到了那种土豪,暴发户之类的。
左莫不明白在这个酒店办婚礼有什么样的意义?但是陆璐却看得出来:“能够在这个酒店办酒席的确是很了不起,但也不过是第二层而已。第二层一般都是别人吃饭用的。我记得我那个前任他父亲是开公司的,但是现在看来那个公司估计也就个小公司,再厉害的话也就个中小型的吧。如果他能到第五层第六层这种顶层去办酒席的话,才算是真正的了不起。”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的前任现在都要结婚了,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她也只不过是感慨一下。
“我不明白在这种土豪金的酒店办婚礼有什么样的意义。”左莫耸了耸肩膀,他无法理解这些有钱人的脑回路,在这么土豪金的酒店办婚礼,他总感觉怪怪的,好像是暴发户一样,左莫想着,突然笑了:“我有一天结婚的话,或许会在很好的酒店办婚礼,但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土豪金的酒店里办,我有那个钱还不如去旅游结婚,想去哪里去哪里,玩个够。”
陆璐闻言,笑笑不说话。
她和左莫一起进去,可是还没有走进去,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左莫感觉到陆璐的身体僵直,有些不解的看向前方,两个穿着旗袍的贵妇人,缓缓的走来。
一个看上去,温柔可亲,在轻声劝着另外一个贵妇人,另外一个贵妇人看上去就是一脸的刻薄相,脸上很是不耐烦,嘴唇很薄。
打死陆璐,都不会忘记刻薄的这个。
因为这个就是他前任男友的老妈,以前她也是傻,还在高中,刚刚交往没有一个月的时候就被她的前任带回去见他的父母了,她那个时候还以为她的前任对她有这多么的“真情实意”,所以才会想到把她带回家见父母。
结果呢?见到这位,简直造就了她一生的阴影。
这位一开口就直接问候她的父母,然后直接辱骂她不要脸。
前任还站在他母亲那里,看都不看她一眼。
话说回来,她这辈子就丢过两次最大的脸,都是因为这个前任,一次是因为知道这个前任被她的前闺蜜抢走,还闹得人尽皆知,害她被所有同学耻笑的时候。
另外一个就是被前任带回家见他父母的时候,被他的这个母亲羞辱。
可恨她那个时候只知道哭,哪怕被她指着鼻子骂。
“怎么了?”左莫低声问道,陆璐摇了摇头,左莫虽然站在她的这一边,可是这种事情还是不适合告诉左莫。
“那个小蹄子,能够嫁给我儿子就该是感恩戴德了,居然还敢和我抬杠,如果不是想着今天是我儿子的大日子,我早撕了那个小蹄子的嘴巴了。”刻薄夫人骂骂咧咧,声音根本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遮掩,陆璐闻言,很是心情复杂。
因为她知道,她口中骂的是谁。
她的前闺蜜,摊上这么个婆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而且,这里可是婚礼现场,她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目光,可想而知,她前闺蜜将来过得是什么日子了。
想到这里,陆璐心里所有的不甘心和怨怼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毕竟,她以后的日子肯定是不会好过的,这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陆璐带着左莫要进婚礼的现场,却被这个刻薄妇人拦下了,她看着陆璐,一脸的惊疑不定:“你……你是几年前,我儿子带回家的女朋友吧!你怎么跑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了?该不会想着来捣乱吧!还是想要求着我儿子和你在一起……”
“……”左莫是真的无语,这当妈的是以为自己的儿子有多么讨人喜欢啊?
陆璐怎么说,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好吧!
至于跑来挽回前任吗?
……挽回前任这种事情,和身份,相貌什么的都没有关系,可是求这个字眼就有些严重了。
这个前任的母亲怼起陆璐,完全是一副“我儿子的女人,我想要训就训”模样:“你跑来这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虽然里面那个小蹄子我不大喜欢,可是相比之下我更加不喜欢你这个狐狸精。”
“……”左莫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开口闭口,就把陆璐说成了狐狸精,而且认定了陆璐来这里就是不安好心。
当然了,陆璐来这里,和左莫本来就“没安好心”。
陆璐看着眼前的刻薄妇人,笑了笑:“结婚的,一个是我的前男友,一个是我的前闺蜜,昨天他们两个遇到了我,盛情邀请我来参加,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如果不是他们邀请我,我哪里来的请帖?”陆璐的话很简单,可是却让刻薄妇人脸色大变。
她非常的讨厌陆璐,以前唯唯诺诺的,现在牙尖嘴利,怎么看都是狐狸精的样子。
居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驳。
左莫看着刻薄妇人,一直保持沉默。
但是,却偏偏被注意到了。
刻薄妇人指着左莫:“这个野男人又是干什么的,来气我儿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