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揍他!(一更)
带头的两个人,正是杜紫的二弟三弟,杜宽和杜恕,这姐弟三人虽然脸不是很像,但他们的鼻子都像极了杜几,可以说是杜几的再版。
虽然潘龙猜到他们是来替杜紫报仇的,但事情还是得一步一步来,他故意做出一副不畏强权的样子,把手一拱,对众人道:“在下潘龙潘顶天,不知诸位今日此来,所为何事?”
“哼!你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湖涂,我姐姐是不是被你所伤?!”说话的正是老二杜宽,他向来说话比较冲,平时说话就带着刺,更何况是现在。
到了这时候,潘龙虽然心中不淡定,脸上却还是温文尔雅的带着点儿欠揍的笑,专门儿向杜宽拱了拱手,道:“不知足下高姓大名?”
“二公子,少跟他扯这些没用的,直接揍他!”这次说话的,正是护院大队长赵交,他和杜宽是一路人,脾气都有点儿暴躁,平时没少在杜府打架,谁都知道他是个刺儿头,他心中只尊重杜家的人,在他眼里,只要不姓杜,你就是个屁,厨子潘六和管家老李头儿都挨过他不少揍。
当然了,杜宽并没有听从赵交的意见,他还是很乐意介绍一下自己的大名,因为他觉得他的名字很响亮,于是也拱手道:“在下杜宽,字务伯!”他介绍完自己,马上就指着自己弟弟杜恕道:“这是我弟杜恕,字务叔,行了吧,待会儿知道是谁揍的你就行了。”
潘龙见他如此不可一世,打算煞煞他的锐气,于是瞬也不瞬的瞅着他,道:“待会儿挨揍的是谁,还不一定。”
“什么!?你小子竟如张狂!”
“揍他!”
“揍他!揍回姥姥家去!”
。。。。。。
杜府的护院们怒骂声不绝于耳,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潘龙当即五马分尸。
杜宽听潘龙说完,心中的怒火直往头顶上撞,当即脖子就憋了多粗,心想:好小子,打了人你还不认错,今天我要不用枪挑了你,我就不姓杜!
杜恕本来是比较冷静的,到了这时候,他也冷静不了了,这小子吃他家,住他家,还打他家,此人可恨至极,不等杜宽说话,他便大喝一声:“走!有种的到院子中来!”
杜恕喊完话,众人便到院中拉开了场子。
潘龙无疑被众人围在了中间,丫环,厨子,管家,跑腿儿,全到齐了,整个杜府一下子炸开了锅,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这时也有人向杜几去报告,杜几只点了点头,也没下令阻止,他也想试试潘龙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一个摸不清底的人,他用之不安。
潘龙无疑被围在了中间,他用眼睛扫了一圈儿,觉得众人有群殴他的嫌疑,却还是故作镇定道:“有本事,就一起上!”
众人一听,蠢蠢欲动,却硬是被杜宽用枪拦了下来,道:“都退后!今天我要跟他单挑,有一个人出来帮忙就算是我们杜家欺负人!”
潘龙的嘴角已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他说那句话的目的,就是要单挑,没想到杜老二真的上当了,但就算是单挑,潘龙似乎也没什么胜算,因为到现在,那个潜意识指令还没发出,至少他试探性的握了握双手,没有一点力大无穷的感觉。
杜宽见潘龙两手空空,问道:“你用何兵器?”
潘龙打算送佛送到西,吹牛吹到底,于是把脸一扬,十分神气的道:“呵呵,对付你还用得着兵器吗?”
众人一听,恨不能咬啐钢牙。
杜恕一听,当即就把手中的枪握紧了许多,心想如此狂妄之人,就看他是不是有真本事,若是水货的话,杀之不惜!
杜宽听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即就开始抡枪了,大枪呼呼的就朝潘龙的头部甩来,这一枪的力道足有八百斤,若是潘龙站着不动的话,他的头就像棒打西瓜一样,当即就能脑浆崩流。
可惜的是,潘龙不可能不动,他动了,并且动作很灵敏,就刚才那一招,快如闪电,这还得感谢他体内的超级DNA,若不是有这超级功能,他根本不可能躲过,他觉得他体内的超级DNA有一种遇强则强的功能。
这一招躲过之后,众人都觉得十分可惜,恨没能甩到潘龙的头,旁边不时的响起哀叹声。
单是这一招,杜宽就觉得潘龙有两把刷子,这货能把他姐姐打伤,也绝不是等闲之辈。
杜恕却看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认真,他在找潘龙的破绽,再厉害的武功,都有弱点,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天下无敌,那是骗三岁小孩子的。
杜宽见一招不中,又嗖嗖的把枪收回,在原地练了十几回合的花招,反正这花招看起来都比较牛逼,一打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他上下左右不停的朝潘龙刺,敲,扪,却是连潘龙的衣角也没碰到,没多久就满头大汗,直喘粗气。
杜恕在旁边看了半天,觉得潘龙的破绽实在难找,再者杜宽也有点儿力不从心了,他干脆也一起上,却不知潘龙遇强则强,二人一起上他也是躲得游刃有余,最后一圈儿人都看不下去了,个个在心里想着:他娘滴,他还真成神了不成?
护院大队长赵交终于忍不住狂吼一声:“大家一起上,打不过,压也得把他压死!”
于是赵交第一个扑了上去,一把将潘龙抱住了,就像抱美女一样的抱的很紧,紧接着就有几个人窜上来,有抱大腿的,有抱双手的。
赵交的这一招实属阴招,潘龙做梦也没想到赵交会对他用抱美女这一招,实在是有点儿措手不及。
众人见潘龙倒地之后,一个个排着队往潘龙身上叠罗汉,一会儿就叠了很高,像个小土堆一样。
杜宽和杜恕在一边没往上趴,他俩要趴了就有失身份了,但他俩到了这时还在不停的喘着气,心中仍是一万个不相信,不相信这小子竟有如此能耐,但不信又有什么办法,他俩绑一起也打不过人家,所以这时气得直吐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