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八、惊退
人人欢迎您的光临,请记住本站地址:,,以便随时阅读《玄尘大陆》最新章节...陈琅旭微眯着双眼,坐在床上,对于他那所谓的最终目的,他早已经是想了许久,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不改变周围的所有东西的方法,既然如此,那他必然是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陈琅旭先是转过了头,看向了夏念瑶,发现此时夏念瑶并没有什么反应,随后便是淡淡一笑,陈琅旭深呼了一口气,之后,又是感受了一下还未完全消失的北宦的气息,感受着这气息之中那股微弱的魔气,虽说他自己已经是将北宦救醒,但是缓解终归是缓解,始终没有根治,也就是说,只能延缓魔气的吞噬,不能长久,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吞噬,到了那个时候,陈琅旭很有可能不会再呆在这里,毕竟陈琅旭不可能一直待在这一个地方,若是真这样,想要在有限的时间之中超越陈愧,很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这边,并没有可以让他真正变强的东西,或者是地方,夏念瑶则是皱着眉,看着陈琅旭,她自然是不知道陈琅旭内心到底在想什么,所以也只是看看,若是她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必然会闹事,而此时,北寒宗门口,林冥缓缓朝着寒力还有韩晟睿走来,林冥身后的人都是跟着朝前走着,而寒力与韩晟睿都是皱着眉,缓缓向后退着,
“你们退什么?刚才不是还想赶我们走的吗,现在怎么怂了?”林冥看着寒力与韩晟睿缓缓笑道,听到这句话,北寒宗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但是谁都不能说什么,因为林冥的实力比他们都要强,他们只能呈口舌之快,若是一旦动手,他们绝对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即便这里北寒宗,也打不过,毕竟对方也带了大批的人,再加上林冥比他们的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要强,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再说赶我们走啊。”过了一会儿,林冥又是看着北寒宗的所有人说道,
“林冥,你不要落井下石,若是我师傅在这里,我想你屁都不敢放一个。”寒力紧握着双拳,紧咬着牙,皱着眉,对着此时距离他们不到五步距离的林冥说道,
“那又怎样,那老家伙现在恐怕还躺在床上呢,既然如此,我又怕什么,有种你就来打我呀。”林冥听到了寒力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出来,咚,然而就在这时,只见一股玄气袭向了林冥,林冥见状,即刻催动玄气,这一刻,林冥那地阶二重的实力,完全显现了出来,林冥催动着玄气,在自己面前张开了一道屏障,二就在那股玄气刚触碰到屏障之时,屏障瞬间破碎,噗嗤,屏障破碎的同时,那股玄气直接是打在了林冥,而就在此时,林冥一口鲜血喷出,然后倒射而出,众人都是愣在了原地,就在众人还未回过神时,一道声音让所有人都是浑身一怔,
“你叫谁老东西?北冥那家伙连如何敬老都没教你吗?”话音还未落下,只见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寒力与韩晟睿面前,而这道人影,自然便是北宦,
“师……师傅?”看到自己面前的老人,寒力直接是瞪大双眼,看着北宦说道,
“两个多月过去了,你难道不认识为师了?”北宦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头,笑着对寒力说道,
“不……不敢。”听到北宦的话,寒力连忙摇头说道,
“呵呵呵,林冥,回去告诉北冥那家伙,以前的债我会一笔一笔找他算的,这臭名,还是你北冥宗背的好。”北宦先是笑了笑,然后看着此时已经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林冥说道,听到北宦的话,林冥双拳一握,瞪着北宦,此时林冥眼睛攀上了血丝,过了许久,林冥终于是对着北宦一抱拳,随后直接是一转身,然后说道:“北宦宗主的话,我一定带到,不过到时候,不要后悔,走!”语罢,林冥便是直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北寒宗的众人看着林冥等人离开的背影,都是叫了出来,
“师傅!”没多久,众人都是想到了什么,直接是对着北宦抱拳,弯腰,异口同声地叫道,叫声响彻天际,而此时听到这叫声的陈琅旭,则是淡淡一笑,然后缓缓躺了下去说道:“看来事情解决了。”语罢,便是缓缓闭上了眼,他之所以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想看看北宦使用玄气时,是否会有魔气混入其中,若是混入了其中,那也只能说明,玄晶本体已经是开始被吞噬,但是经过刚才的探查,陈琅旭发现北宦的玄气中并没有魔气,这样,他也能够放心了,因为这样的话,吞噬的威胁远比玄晶本体被吞噬的威胁要小得太多,想到这,陈琅旭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而夏念瑶则是看着陈琅旭,淡淡一笑,随后便是走出了房间,就在夏念瑶刚走出房间,寒力与韩晟睿便是走到了夏念瑶身后,
“公主殿下,刚才是在下失礼了,陈兄他现在……”韩晟睿对着夏念瑶一抱拳,然后看着房间说道,
“消耗过度,需要休息,等他醒了,再来找他吧。”夏念瑶看着房间,然后转过头说道,
“是,哦,对了,请公主殿下到大殿去,我师傅他老人家有话要和您说。”就在这时,韩晟睿突然是想到了什么,直接是对着夏念瑶说道,
“什么事?”夏念瑶先是一愣,然后皱着眉问道,
“不知道。”韩晟睿摇了摇头,毕竟他只是奉命行事,至于什么事,他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况且,他师傅只说有事找他,却没有说是什么事,那必然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又怎么可以问,夏念瑶先是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便是点了点头,朝着大殿走去,看着夏念瑶离去的背影,韩晟睿看着一旁的寒力问道:“大师兄,你说师傅找公主殿下有什么事啊?”寒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耸了耸肩,然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