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五百六十八)补回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你说的像,主要是像在被罚上吧?”
褐手人笑道:“是啊,这结果是很容易猜到的,是吧?”
灰手人笑道:“的确容易,如果没被罚,倒是要说说具体过程了。”
“哦?没被罚就说出来怎样没被罚的?”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笑道。
“然后呢?以后试着用那种方法防罚吗?”褐手人笑道。
“那倒不是。”灰手人道,“要是我说出某种防罚方法,你敢随便用吗?”
“一般情况是不敢的。”褐手人道,“但要是考虑一下能否借鉴,倒也不是不行。”
灰手人道:“你为什么说一般情况是不敢的啊?”
褐手人笑道:“没被用主罚,很可能就是遇到罕见的情况了,又不是普遍适用的。”
“都不需要听我说就可以判断不是普遍适用的吗?”灰手人问。
“对。”褐手人道。
“嗯,也是。”灰手人道。
“你也这样认为吗?”褐手人问。
“是啊。”灰手人道,“而且就算遇到罕见的情况了,说不定后面还会补回。”
褐手人笑道:“是啊,我以前没被罚,的确后来‘补回’了。”
灰手人道:“我就知道你我都单独被‘补回’过。”
“要是没补回,也不用高兴得太早,是不是?”褐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那种情况有可能只是暂时还没补回。刚才我跟你说:‘用主的欲望大到了不怕大麻烦的程度?’你说:‘何止是不怕大麻烦啊?’你说得的确非常有道理啊。用主的欲望大到令他好像很难怕什么似的。”
褐手人说:“用主认为他是无所不能的,哪怕是一些不好的事,用主也是敢做的。”
“你这话又是在讽刺啊?”灰手人问。
“有这个意思。”褐手人笑道。
“我还挺爱听的。”灰手人笑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就是开心。”
褐手人严肃下来,一本正经地问灰手人:“是不是因为我说了‘不好的事’?”
灰手人问:“你怎么突然这样严肃?”
褐手人道:“我在认真思考啊。”
灰手人道:“那我也认真思考一下。”
“要认真思考我问你那个问题,是不是?”褐手人问。
“是的。”灰手人道。
“你思考吧。”褐手人道。
“思考了。”灰手人道。
“思考出什么了?”褐手人问。
“此刻我想的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么回事。”灰手人道。
褐手人问灰手人:“真是因为我说了‘不好的事’?”
“是的。”灰手人道,“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
褐手人道:“其实我理解你的感受。”
“我相信你能理解。”灰手人道,“以前跟着用主做事的时候,用主似乎不愿意让我们去思考事情好或不好。虽然我知道好或不好在好多时候并没有非常明确的标准,但用主以前做过的一些事,在我看来就是‘不好的事’。”
褐手人道:“所以你刚才开心是因为正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