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二百二十)
另一个人说:“刚才你又不知道岳摄揽是这个意思。”
之前说“他刚问完,我再去,要是惹怒了岳摄揽怎么办?”的那个人道:“我揣测道了岳摄揽会怎么想,我说的就是正确的。像我这种能提前想到的,总比你们去那里碰钉子好吧?”
“这意思就是我们无权知道了?”
“这叫什么事啊?”
“凭什么我们不能知道?”
“他说他是个摄揽忙得很?那我们就不忙吗?我们这些人平时都闲得很吗?”
“但他说他是摄揽,这倒也是。”
“说真的,这些话我们也只有自己私下这样说说吧。”
“就是啊,我们也只能这样。”
“就是说出来痛快一下。”
“小心有人告密。”
众人一愣。
“我们这些人都熟悉了,真会有人告密吗?”
“还是小心点。”另一个铁仓人说道
“也是,铁仓廷里因为比人告密而死的人也不少啊。”
“那我们这些人可都不能告密啊。”
“其实,见不到岳摄揽,怎么告密啊?”
“见不到他本人,可以见到他的手下啊,可以见到认识他的人啊。”
“怎么说得那么紧张?”
“铁仓廷里一直都是这样啊,就是要紧张些。”
“那我们这些人都保证不告密,是不是就不用这样紧张了?”
“我能保证不告密。”
“我也能。”
“我肯定不告密。”
有些人听到这里便回想起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不少人都觉得既然岳摄揽对他们是这样的态度,那他们还是别随便说话更好,尽管已经说出去的话收不回去了,但是还没说出的话他们都觉得千万不能说出来了。这时有的人担心起来
“我刚才也没说什么啊。”
“大家听到了啊,我一直都没说什么。”
“我刚才一句话都没说。”
“我今天长了口疮,之前连嘴都没张……啊……”这个人说这话的时候感到长口疮的地方疼,叫了出来。
“长个口疮至于叫得那么夸张吗?”
“真疼啊,你长个口疮试试……啊……这是最后一句话,太疼了,我不再说了。”长口疮的那个人说道。
“其实他就是在这证明自己没张嘴,没说话,就算有人告密也轮不到告他的密了,他就是这个意思。”
长口疮的那个人瞪了说话的那个人一眼,那目光仿佛是在责怪对方。长口疮的人其觉得那个人把自己想的都说出来了,还是当着一起做事的人说出来的,这样会搞得自己有点尴尬。
长口疮的人很想反驳一句,但是此前他已经说了“这是最后一句话,太疼了,我不再说了”,如果接下来他再次说话,那就相当于从侧面证明了其实他长个口疮真没刚才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疼。
另一个人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问我们这些人平时是不是都闲得很,没别的意思啊。我们不是摄揽,都不知道摄揽每天到底会做多少事,比起摄揽来,说不定我们就是没那么忙呢?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