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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太子妃 作者:佳若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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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太子妃 作者:佳若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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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用罢饭,想起了自己先前在这里的发现,便低声对肖冬阳说了,肖冬阳听了,先是一愣,再是沉思了起来!荣华也不敢打扰他,就这样静静地等着他,生怕是扰了他的思绪。
“看来,有些事,父皇的确是隐瞒 [,!]
(了我!你放心,我会将这一切都弄明白的。这件事,除了你我,千万不可再告于第三人知晓。我总觉得,这里面,应该是还有什么秘密。”
“我明白。冬阳,你要何时去御书房?”
“待会儿吧。”说罢,便扶了她起来,“走吧,我先扶你到二楼上,咱们小憩一会儿,然后再一起去御书房。”话落,吩咐了人进来将这里收拾了,自己将荣华打横起,往二楼去。
“御书房不是你们男子议政,或者是皇上批阅奏折的地方吗?我去,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的妻子,只是带你我每日要陪着父皇处理政事的地方,谁敢说句不成?”肖冬阳不以为意道,“将来我若是登基为帝,便让你与你一同坐在那大殿之上,可好?”
荣华笑笑,“不好!那里太高,太冷清。我才不要去。”说着,便将头倚在了他的肩上,“我就在这后宫里,日日为你缝衣做饭,等你归来。”
肖冬阳低笑,声音虽然是不大,可是听起来却是很清朗,显然,荣华这话愉悦了他,“真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二人在二楼躺了一会儿,荣华自然是睡不着的,就躺在了肖冬阳的怀里,闭眼眯了一会儿,两人都闭着眼,一会儿讲讲他们以前的事,一会儿又说说现在的一些国家大事。没一会儿,荣华就睁开了眼,“冬阳,南昊现在如何了?歌儿她,当真是接手了百花楼吗?”
肖冬阳拍拍她的肩,知道她还是在担心逸歌无法从赤木之死的悲痛中醒悟过来,“你放心吧。她现在做的很好!经过赤木的事,她似乎是长大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整日缠着你,跟你要各种美食的小丫头了。这人,果然是一定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真正的成长起来!就像是你我,就像是独孤海,白云潇,还有逸歌!总是顺利平安,也许,就永远都无法长大了!”
“你这样一说,我虽然是赞成,可是却觉得这命运是何其残忍?赤木那么好的一个男子,竟然是说没就没了!冬阳,说真的,人的确是一定要有着一些坎坷,或者是惨痛的经历,才会越来越懂事!”说着,便想起了自己的前世,自己前世不就是一直生活在了别人为她编织好的美梦里?结果呢?当自己知道真相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那么多的人,死的死,走的走,自己终究是一个无用之人!不过,还好有老天垂怜,自己终于是可以重活一世,有些东西,也终于是看的透彻了!
肖冬阳感觉到了荣华说这话时,心情似乎是很沉重,很悲伤,以为她是因为伊家父母遇难之事,也未多想,柔声劝道,“过去的事了,就别再想了!世事难料,变幻无常,人生就是如此!也许今日还是晴空万里,明日就是暴风雨来袭了!”
荣华点点头,“冬阳,南昊那边,你有多大的把握?”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今晚咱们这儿的事,会有多大把握呢?”肖冬阳的唇角微扬,笑道,“南昊基本上已经是稳住了。那个六皇子,身犯谋逆,当场被制,如今,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了。”
“你做的?”荣华想也没想,直接就问道。
“没有!是白云潇。你别看他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这心狠起来,可是一点儿也不比独孤海差的!”
说到了独孤海,荣华便想到了西凤端木家族被灭之事,“这独孤海可是真下得了狠手!这西凤帝,竟然就是由着他?”
“不由着他又能如何?别忘了,东临关那里,咱们还是大兵压境呢!”
荣华听了,觉得有些地方似乎是有些奇怪,想不通,可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怪在哪儿了,想想今日还有一场硬仗,便也没有说出来,免得再让肖冬阳分神。
“你确定都布置好了吗?可别拿着父皇和咱们的性命开玩笑!”
“怎么会?你夫君我是那种做事那么没有准备的人吗?放心吧!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当日傍晚,荣华陪着肖冬阳去了御书房,去的时候,荣华特意让人熬了枸杞乌鸡汤,说是给皇上补身。二人刚进入御书房,就看到了里面有不少大臣在,其中不乏一些武将。
荣华让如意等人陪着去了偏殿,肖冬阳陪着他们议了几件事后,突然就挑了一下眉,然后不理会众人,直接就去了偏殿,看到荣华依然在,这心里头便是安定了几分,然后,搂着她的腰,出来了。
“殿下,这,正在议事,太子妃殿下出现在这里,怕是不妥吧?”一位年纪稍长的文臣打扮的老者道。
还不等肖冬阳回答他,便听到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听那声音,少说也有几千人。这里可是御书房,是皇上处理国事的地方,没有皇上的允许,什么人敢如此兴师动众地前来惊扰陛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殿内的众人面色皆是一变,交头接耳,开始忧心了。
不多时,便见御书房的大门被人打开,一队装备整齐的御林军,大步进来,为首的,正是辽王殿下!
辽王身着一袭淡青色的蟒袍,身佩三尺青锋,面色阴鸷地闯入了御书房!
“辽王?你为何擅闯御书房?你可知道,你这是重罪?”皇上的声音微沉,自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喜怒情绪,平静地就像是在问他,你今日用过了膳没有。
“父皇,儿臣自然知道。既然儿臣今日敢有所行动,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如今这皇宫的御林军已是尽数被我所掌控,宫门也是早已关闭。父皇,你的西山大营这会儿想要来救你,怕也是来不及了!”
“辽王殿下!你,你怎么能?这是谋逆呀!”一位老臣有些激愤道。
辽王不屑地一笑,“谋逆?这位大人,你说错了吧?我才是嫡长子!我才是正宫所出,这太子之位,本就应该是我的!如果不是这个小贱种突然回来,太子之位,怎么可能会轮到他来做?不过就是一个庶出的皇子,居然是想着将我日日踩在脚下,肖冬阳,我告诉你,不可能!”
肖冬阳的眼神一暗,居然是骂他的出身低贱吗?也就是在骂自己的母亲了?“大皇兄,你若是看不惯我,可以与我为难,何苦要弄出这样大的阵仗?你这是在逼宫,是谋逆!是死罪,你知道吗?你不想想你在宫里头的母后了吗?还有,即便是今日你坐上了那个位子,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实力,当真就可以坐的稳当了?这天下的百姓答不答应?满朝文武答不答应?还有,那数十万的大军,答不答应?”
“答应如何?不答应又如何?肖冬阳,等他们知道的时候,你早已经死了!即便是他们再效忠于你,可是对一个已经死的了主子来说,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想念他们,我便让他们下去陪你就是了。只怕,你是舍不得吧?”
辽王笑有些阴险,那色泽略深的眸子里,似乎是带着滔天的恨意,恨不能将肖冬阳给撕碎了,嚼烂了一般!
肖冬阳不理会他的这种挑衅,“你现在放弃,为时未晚!大皇兄,你现在若是放下长剑,吩咐你的人尽数退出皇后,我敢担 [,!]
(保,定然是会留你一条性命。你自己想想吧!”
“哈哈!哈哈!”辽王仰天大笑,笑的猖狂,笑的激动,伸手指着肖冬阳,有些讽刺道,“肖冬阳,你有没有看清楚现实?你以为你是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还是我北梁未来的储君?你刚才没有听清楚吗?我的人已经完全掌控了皇宫。你的人,你的龙卫军,如今正远在东临关,你还指望着他们来救你?说起来,如果不是你的野心太大,居然是想着用三十万的龙卫军来威摄西凤,我也不会有今日这个机会!肖冬阳,你认命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荣华就站在了肖冬阳的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对于肖冬阳,她自然是有信心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辽王竟然是发狂至此?为了那个位子,真的就可以舍弃了一切吗?她明白,刚才肖冬阳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是在等什么救兵,而是想着再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他们是同父的兄弟!有些事,即便是他狠的下心,父皇,也是狠不下的!
“大皇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现在放下长剑,你仍然还是辽王,虽然再不可能有掌兵之权,可是一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自然也是可以供你无忧的!”
辽王摇摇头,一张本就有些冷硬的五官,此时看上去,更是有些骇人!他的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许久未曾休息好。还有,他的脸色微白,不知是因为太过兴奋,还是因为其它原因,总之,让荣华看了,除觉得有些害怕之外,还觉得有些古怪。
“我不可能会放下剑的!肖冬阳,我知道你身手好!那又如何?”话落,一抬头,便见殿内的众多侍卫们,便将那刀剑,架在了殿内的一干大臣们的脖子之上!
“你看到了?你若是敢动手,我就下令让他们杀了这些文武重臣。你舍得吗?他们可都是我北梁的栋梁之才呀!哈哈!”辽王的笑,这一次肆意而张狂,让人听了,忍不住就是心底发颤,荣华,自然是也不例外。
感觉到了身边儿美人儿的身体微僵,不甚在意地揽了荣华的腰,笑道,“好!不就是不许还手吗?你让他们收了这刀剑吧!我不还手就是!还有,你不就是想着要这太子之位吗?让他们都走吧!反正这皇宫也是被你的人给控制住了,我还能飞出去不成?只要我死了,这北梁的太子之位一定就是你的,不是吗?因为其它两位皇弟,一位身体太弱,一位年纪太小,皆是非适合之人选。大皇兄,我与太子妃都在这里,你怕什么?”
“肖冬阳,谁说我怕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你现在是我的阶下之囚,我为什么要怕?”
“对呀!你的人已经是掌控了全局,你怕什么?不如,先让这些大臣们散了!将来,你若为帝,还是要仰仗他们的,别忘了,你一个人,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
辽王似乎是有些犹豫了,皇上睨了他一眼,沉声道,“朕就在此处,也不会出去,你让他们都走吧。不过就是一些臣子,何苦为难他们?”
“皇上!”顿时这大殿内,便是响起了一片哭声,“皇上,您乃一国之君,臣等效忠皇上,万死不辞呀!”
“是呀,皇上,如今这辽王逼宫,微臣等做臣子的,怎可弃了皇上,自谋生路?”
“臣等愧对皇上呀!”
一时间,这大殿内表忠的声音,倒是此起彼伏。肖冬阳听了,目光往这些人的身上微微一扫,也大概有了数,“大皇兄,父皇既然已经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让他们都离开御书房,又不是让他们现在就离开皇宫,你有什么可畏惧的?”
“闭嘴!这里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少在这里发号施令!”话落,转了身,怒道,“吵死人了!将他们都赶出去!”
“是,殿下。”
没一会儿,这大殿内,便安静了不少!而刚刚被赶出去的那些大臣们,则是有的开始想法子,如何能找到皇后,有的,则是想着如何联络外头的士兵,当然了,还有的,则是在想着,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先向辽王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呢?
“父皇,儿臣按照您说的办了,您还是写传位诏书吧!”
皇上面色阴沉,眸底却是一片清明,细看,还有一抹悲痛之色,“越儿,你就这么想坐这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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