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上台赔率
利用精神力了解到一些其他消息的张凡也打听到:这死契赌斗因为很少演戏作假,因此赌的内容也比较广泛,并不仅仅是输赢。还包括多长时间,如在这度量时间似乎套用佛家体系的万法派,比较常用的就是“刹那”和“念”这两个单位。一刹那大概接近千分之一秒左右的样子,一念等于二十刹那,大概则是五十分之一秒。以张凡过去的交战经验,在这个层次上的交手,一念大概就是低阶修士大概一个回合左右的时间。如果是一对一,正式交手超过一弹指,也就是四百念大概八秒左右的时间都算比较长乐。特别是这种不太方便游斗或者躲猫猫的擂台之上。当然,为了避免一定程度上的争议或变相钻空子作假,赌斗中人们更习惯的还是按回合来计算交手时间。
此外,还有猜测包括多少号应战,甚至赌会不会还没比赛就因为得罪某些大门大派而提前就因为违背某些规矩而被暗算了。
让张凡称奇的是这擂台里专门的赌行竟然开出了自己会不会因为太狂妄而被提前干掉的赌局,赔率竟然是十,也就是压自己并没有太狂妄还没比赛就被人干掉或重创又或者逃跑之类,能够正常在十天后参加比赛的人,压一枚中品灵石能赚十枚中品灵石,一枚中品灵石是这级别比赛的最小押注。如果自己果然爽约或者因为种种原因被干掉或重创,无法比赛,则只陪那一枚中品灵石。
毫无疑问,张凡还是低估了西北一百二十五区筑基高手榜前一千名的威势,自己这样一个无门无派就在死契擂台上叫板哪怕前二百名以外一千名以内的人,也无异于自寻死路。恐怕这个十倍的赔率还是很大程度上看在自己面子上了。
俗话说有钱不赚王八蛋,张凡见到这些就向擂台赌局庄稼询问道:“可以自己给自己下注不?比如这一个项目,我赌我正常在十天上擂台参加比赛”
“呵呵,按照规矩,有些能项目是不能给自己下注的,比如多少照面取胜、哪一号会迎战、自己能否正常上擂台等。不过您这种情况则是个例外。您挑战这筑基高手榜前一千名,就意味着承受着不小的压力,我们查了一下万法派各区资料,你还不是万法世界各区筑基高手榜上之人。这样,您给自己在这方面下注也无妨。只是我们一百二十五区擂台赌局一向坦诚待人童叟无欺,所以好心劝您:如果您下的注太大,可是会增加风险和赔率哦。。。”
“那更好。。。只是或许我这儿也没多少资财了。。。”张凡这时候检查了一下乾坤盾内可用灵石,不算给身边人修炼用的只有不过百来块中品灵石了。在权衡片刻之后张凡还是下定了决心从修炼用灵石里拿出了十三枚上品灵石、六百多枚中品灵石,又凑了点儿零碎,并悄然装在一个简单的价值并不算太高的储物袋内拿了出来:“一共是折合二十枚上品灵石,仔细瞧瞧。。。”
“嗯,这人还算聪明,知道不要压太多的资财给自己催命,只把赔率提高到了十三。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咱不做赔本的买卖。呵呵。。。”见到自己挑衅报名的内容和消息,擂台赌局内一些常客不由的暗中笑道。让张凡有些意外的是:似乎自己临近不少的赌客与看客,没有一个下注自己能够安然参加死契决斗的,哪怕一赚十三的机会也不幻想。毫无疑问:恐怕这表面上的赔率都具有很大的迷惑性。目的是害怕吓走一些人吧。。。
对此,不仅是张凡,张凡身边的叶如芸叶如月孙梅儿等女也并不以为意:这些人当然对神主来说人畜无害。当然只是担心这赌局能不能守信罢了。
张凡安慰道:“放心吧,我以神念又打听了一下这西北第一百二十五区擂台赌局的风评。这西北一百二十五区的综合实力之所以还不差。同管理者还算有点儿底线是分不开的,何况这些财富还没有能让台面上的势力动心的程度。只是你们注意不要暴露太高的实力就好了。”
“奴婢明白。。。”
随后,张凡没有刻意隐蔽自己一行人的行踪,在距离一二五区中央擂台不到万里远,大概普通筑基修士强者两个时辰左右的路程上寻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客栈住了下来。尤其是那客栈的掌柜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明面上只有两个人不说,表现出这万法界不太常有的客气与热情。这两人表面修为不过寻常江湖术士级别的凡俗武林界之人,可内在的修为竟然达到了筑基九品左右的层次。而且在感知中,在地表一层粗陋法阵的下面隐隐的有着不少密室和地道,还有一些埋伏在密室地道内的人。
这一切很隐秘的东西在张凡一行人面前当然毫无秘密可言。毫无疑问:这是个黑店。而且没有猜错的话,专门对付那种没有什么江湖经验的外地散修的。
“你们不必奇怪,如今我们手头总是有些不太宽裕,有些事情找一找也没有什么坏处。。。”张凡见叶如芸叶如月等人有些疑惑就以意念安慰道。
果不其然,就在当天晚上,见到张凡一行人一点儿警惕心都没有,身为修士住在客房之内竟然连结界或者警戒或防御的符箓都不准备,身上还透露着淡淡的灵石特有的上品灵气,同时还似乎有几件宝物的宝气外露,毫无疑问是一条没有多少亲朋关系门派背景的“傻鱼”了。
当然,修士们的江湖上混,又是这种核心地带。黑店的行事也有一些特有的规矩:通常针对筑基强者下手就从不单干,往往是和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分成”。如果事情暴露了或者有得罪不起的受害者亲友前来黑店闹事,就可以推脱说这不是自己的所为。实在不行,还可以说自己是被其他势力逼迫无奈,再不行再把自己挂靠着的中央擂台赌局的背景抬出来,通常都会没事。因为足够能够让自己惹不起的人,除非专门来找事踢馆,一般也都知道这种地方的一些规矩。按照潜规则,只要暗中亮明身份腰牌打个招呼就可以相安无事。
就这样,就在第二天夜里,终于有了一些动静。一条特有的三阶幻香狐在隐蔽身形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在虚空中隐蔽而缓慢前行,缓缓的落在了客栈的房屋虚空只上,开始释放出一些能够下沉并使人陷入迷幻之中的特殊气体。这幻香狐做为三阶妖兽来说正面战斗力并不怎么样儿。可是在偷袭与突袭方面却是起所长,就算是多数没有防备的金丹初期修士都会中招并在短时间内失去自制力。
叶如芸叶如月二人在睡眠中似乎也感觉到一种独特的躁动,不由的醒了过来,只是在张凡的提醒下才没有清醒过来并且装出意乱情迷的样子。而张凡见装也故意显得不由自主的放纵起来。
果然,这三阶幻香狐只是一枚问路石,在确定得手的情况下,三名筑基巅峰高手从客栈独特的密道之中眨眼之间就闪现出身影,拿着专门用于偷袭囚禁人的黑色法袋丢向张凡乃至叶如芸叶如月等人。
只是不知怎的,这三人连同外面防风的两人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似乎感觉到耳朵一凉,似乎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随后不由自主的癫狂起来,时间不久就因为神魂被吞噬一空而亡。
随后,张凡还是站起身来,以独特的一件储物法器将五人的尸首一一收起,战利品也在很短的时间内清点完毕。通常来说,这种外出做事的杀手身上是不会带上多少资财的,可即便如此,从这五个筑基强者身上搜罗出来的财富竟然也有三十多枚中品灵石,这万法派地盘上灵石资源相比无垠大陆西部一带的丰富也让张凡多少有了一些概念。
“你们不要觉得我用五只化神级别的灵菌去对付这几个人,还弄的这么鸡毛鸭血是多此一举。有的时候,在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候不要太过不恰如其分。比如我们展现出堪比金丹境界的天才筑基高手的实力,就算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会影响我们之后的赌斗盈利。。。”
“奴婢明白。。。”叶如芸等人恭敬的说着,心底却不由自主的有浅浅的笑意。似乎张凡忘记了,几女当年可都是凡俗界久经江湖的一方大佬。论起这些处事经验来,可比张凡这个仅仅更多是一些小算计小聪明的人不在以下。。。
临近第十天之前的一个夜晚,果然是个不眠之夜,在张凡的神念感知之下至少有五名筑基巅峰境界的强者在一名金丹初期境界的修士压阵之下从各个方向围拢过来。只是在张凡睡觉的时候距离千里左右的时候就被感知到危险了。
“杀局来了,看样子我们得临时躲一躲了。”张凡笑道。
几女表面上当然没有牢骚什么,可心底还是不由自主的埋怨道:“堂堂化神修士加上我们几个金丹巅峰,竟然在这种杂鱼面前逃跑躲猫猫。。。”不过随机几女也就明白了张凡的意思。
很显然:面对这个很可能是大门大派的手笔阵仗,不管自己用什么方法正面对付掉这六个人,都会向对方暗示自己的实力,要么就会向对方暗示自己是一个有背景有帮手的人。不论哪一种,都不利于之后的赌斗盈利,只有让对方摸不清自己的真实实力,才有利于在比武擂台上赚取更多的灵石。。。
因此在对方的距离还很远的时候,张凡就悄然溜出了客栈,当然也并没有完全隐蔽自己的行踪,只是找了一个要花费个半日还是能找着自己的地方躲了起来。
临近第十天擂台死契比武的时候,张凡为了避免麻烦的按照自己的感知选择了一条最为安全稳妥的落线巧妙的突破了一些人的堵截和拦截,只解决了三名不到筑基巅峰修士的拦截就到了中央擂台报名区域所在的地方。
这一路之上所见所闻,让张凡之前稍微对这里积累的一些好印象也没剩下多少了。同很多玄幻里的描述不同,在这万法派的地界上,即便是人烟很稠密的地方这些人似乎也不介意城中斗法或者误伤平民,比起玄法派来或毫无疑问就明显低了几个层次。
“什么?这就是那位传说中宣称要单挑咱区筑基高手榜一千名以内二百名以外那位不知死活的散修?”
“怎么他还活着过来了?好像身边那几个随从也都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哎呀,你说我当初怎么就那么死板呢?一点儿小钱都舍不得。看来人不能太精明。。。”
见到张凡完好无损的赶来,一些中央擂台赌局内的赌徒们不由的议论纷纷。
同时向张凡赶来的,还有一名蓝袍青年模样的修士,修为在筑基顶峰左右的层次。恭敬的说道:“朋友,敢问高姓大名,何门何派?这死契比武,听说终究是要有个名号才能登台的。本人就是你要挑战的其中一位,擂台上排名九百九十六位,毒宗白雾门四长老手下大弟子白风。第九百九十七到一千名四人也是本门弟子,之前商议中,他们决定弃权。暂由我来与你比试。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我是说如果假设。。。你在我手中过不去二十念时间或者七个照面的话,就当做挑战其他那几名也失败,保全他们的名节行不行?如果行,我们一起去做个见证?”
张凡仔细思索片刻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妥,最如果在五个照面内赢他,应该不会被看出是为太过深藏不露的人,自己只当有独特的避毒法宝就好了。
“在下厉飞宇,这样也好。。。”张凡表现出似乎是个很坦诚而老实的人,没有多少忌讳。只是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自己忘了给自己编造个化名,情急之下也就只好拿来主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