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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色后宫太妖娆 作者:桑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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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长恭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她自顾自地用脚尖蹭着地面的灰石,就像对他们的谈话没有半点兴趣一样。

    刚才他分明感觉到莲谨之拒绝的态度如此坚绝,为何一眨眼便改变了主意,他想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而其中最令他怀疑的原因,就那那名姓柳的女子。

    最后四人商量一番决定,两人共乘一匹马,因为靳长恭是女子的身份,所以为了她的名节方向考虑,莲谨之是准备让她跟年幼的玛宝少年一同乘骑的。

    就在玛宝少年还傲娇挑剔佯装不愿的时候,靳长恭却二话不说一把抓起莲谨之,一个俐落豪迈之姿地跃上马背,长马嘶号,腿蹄轻捷,三足腾空,那豪气纵妄的模样,别具风姿,一时间竟看傻了夏长生跟玛宝。

    “你才是我的雇主,怎么能将我随便让给别人呢~”靳长恭将他抱在前座,靠着自己,伸出微凉的指尖勾起他的下鄂,薄唇一勾邪魅一笑,明眸皓齿。顿时那坏坏惹人爱的表情明媚了整个暗色天地。

    莲谨之浑身僵硬,不经意又想起了今天早上卧膝的绯色事件,于是就这样像一尊玉雕似的失神看着她。

    ☆、第三卷 第三十七章 重回流失之地

    由于人员增加马匹负重的原因,他们的行程明显比原来的速度减退近一半。舒虺璩丣

    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选择慢悠悠地溜马走坡。

    既然三人都统一路线了,那么彼此之间的紧张追逐争风夺秒便不存在了。

    一旦原本骤雨般的节奏缓慢下来,时间就会很变得很无聊了,于是一路上大伙儿闲着也是闲着,靳长恭率先撬开话匣子,有一句没有一句地他们相互搭着话。

    大抵找了些寻常话来聊,靳长恭随意就问起他们昨晚的事情。

    原来,昨天一直驾马着急赶路的玛宝,根本没有留意天气变化,很自然地在接下来的暴风雨中迷了路。

    他下马后便四处找寻可以躲雨的地方,正巧听到后方传来一阵凄厉马鸣声,他一惊,还是忍不住好奇冒着大雨赶过去察看了一下,然后便遇上了马蹄打滑,整个人摔在水坑里的悲催夏长生。

    意外能够在这种荒郊野外碰上一个熟人,于是两个人便摈弃前嫌,决定暂时结伴同行。

    急风暴风中夏长生的马废了,而玛宝则混乱中丢了马,他们无奈便徒步前行,一路从下午一直到了入夜,都没有寻着一处避雨的地方。

    最后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在他们整整找寻了几个时辰,都自觉无望的时候,隐隐约约在暗黑的夜雨中窥到一处微弱火光。

    于是,这就阴差阳错地撞上莲谨之与靳长恭他们的窝了。

    这两人算是傻人有傻福吗?

    没被饿死冷死,还让他们遇上组织了?靳长恭顿感一阵无语。

    想他们能什么都丢了,偏偏就是有本能没将人丢了。

    而夏长生跟玛宝则打定主意这一路上得想方设法攀上靳长恭的大腿,否则他们接下来的路程怎么活下去都将成为一个问题。

    所以,基本上靳长恭的问题,他们都尽最大限度地满足她。

    而这一路上玛宝少年就像是跟靳长恭杠上一样,谁的帐都不卖,只是跟在她的身边打转。

    而夏长生跟莲谨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一起了,经常会讨论一些佛政课题,有说有笑的。

    靳长恭在知晓玛宝的真实身份是苍国的大皇子时,老实说真还真是稍稍怀疑了一下。

    据说当今苍帝很年轻,十五岁正式登基至今十年,说起来他这十年来创下的政绩就是一个传奇的历诗记载。

    虽然他没有死,但已经可以想像得出来,他将来死了也是属于那种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绝无谨有的鲜有人能够超越的“极品”。

    玛宝今年刚好十二岁,那么这个“极品”就是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便生下了他这个胖小子。

    呜呼哀哉,这造孽封建社会啊,想苍帝当时亦不过是一名粉粉嫩嫩的懵懂少年,这分明就是拿自己纯真的童年去被人瞟啊!

    以上一句,是靳长恭笑得很欢脱,却硬着装着一副“我很同情”,“我很理解”的高尚情操神情来吐槽之。

    玛宝跟靳长恭聊天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因为她总是以够给他最正确的“表情”。

    他说,他从小就没有看见过他的母后,据说她被父皇杀了,因为她跟一名侍卫通奸了。

    靳长恭说,有母后的人就是一根草,因为母后就是跟你抢父皇的人中最大的敌手,所以她死了便死了吧。

    玛宝闻言乐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这般迥异新趣的回答,于是他便更加乐意跟她聊天了。

    他不需要同情,亦不需要人家假惺惺的安慰,那会让他想要杀掉看着他的人。

    经过靳长恭一番“毁人不倦”的回答,玛宝就像认准了靳长恭成为他的忘年之交,两人的友情突飞猛进,直逼推心置腹——差不多的程度。

    所谓“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说还差那么一步,而那一步或许就是玛宝的底限了。

    一路风尘仆仆,节衣缩食地赶路,他们终于在半个月的一个午后,最终抵达了流失之地的边境。

    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铁栅,黑巍巍似堡垒一般矗立在黑土之地的庞大军事基地,四人表情都凝重着。

    若非流放的人员想要进入流失之地,就必须根据各国持有的身份,通过身份鉴定进入驻守的基地内进行备注留案。

    他们四人自然不是被羁押流放的犯人,所以需要先出示一些相关文件,跟这里的领导人说明进入的缘由,才能够通关进入流失之地。

    当他们四人走到基地门口,不知道是不是神庙先一步就安排好了,他们一出现便来了一群官兵询问他们各自的身份,确认无误后就将他们带进基地的一间暗室内。

    暗室内早等着一名穿着软皮甲的刀疤男人,他双眸炯灿,高大的身躯就一座山,气质透着冷洌与铁血,一看便知道他是一名长年沙场征站的军人。

    他一一扫视过他们四个人,眸光带着审视与鉴定。

    接下来他没有给他们任何发问的时间,便发给了他们三个一人一块刻着“蛟”字的令牌。

    然后告诉他们,这块令牌是属于流失之地军统的凭证,若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情况下将它亮出来就可以让他们在流失之地安然无虞。

    那个“一般情况下”他特意加重了几分,就好像在提醒他们,若真是遇上特殊情况,那诸位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也许莲谨之他们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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